第二十七章 情动和新事件
有一野胡,不修边幅;浑身腥臊,毛发密布;健硕如熊,声音如虎。
塌上,他干炮凶狠;塌下,干仗凶残,疯狂屠戮。
就这玩意儿,居然被我看上了。老娘是瞎了几辈子哦?
俗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一双手铐都带走。
老娘倒好:富贵险中求,驾鹤向西游
这不?被冒顿老汉狠劈一刀,差点一命呜呼!
可是,我无法恨他,因为汉子也救过我命。
对冒顿而言,杀戮就意味扩张和野心。救小母狼?却违背了初衷……但他也心甘情愿。
我俩都被微妙的感情笼罩…默默看着彼此,却又无话可说。
最终,冒顿还是贴了来。他身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简单的相拥。
没有粗暴的狂热,只有亲昵的磨蹭。
这感觉,就像重逢后的恋人……贪恋又满足。
一切又回到最初,扎根在死亡和杀戮中的爱慕,永远也没法抹去。
这一刻,俩人好像心意相通。尽管什么都不说,却能明白彼此的悸动……还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你不喜悦征战,我便不征!每日宠着你可好?”
我心一阵唏嘘!想不到他放弃了暂时的扩张,说明野心已被动摇。
若想在这弱肉强食的地方生存,也只有扩张和杀戮吧?
想通了这点,我态度也好了很多“冒顿,我从未理解过你的处境,所以才阻拦征战”
“若没了这个,恐怕你我都会被别族吞灭”
冒顿抿唇没说话,但灼热的眼神告诉我:他很欣慰我的理解。
在这一瞬间,爱情被点燃,情欲也随之触发!
待两人情动时,帐外传来波里耶的声音:
“单于,东胡来犯!我等与之交战数次,胜负未分”
闻言,冒顿起身前去应战!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等老子回来”
可谁也没想到,他前脚一走,我就迎来人生伦理的噩梦。而这段经历,改变了我一生的轨迹……
冒顿走后,阿兰进帐又给我换了次药。到现在为止,我已经能坐起来跟她聊天了。
换药时,阿兰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但老娘总感觉她的眼神好猥琐啊。
“阏氏,单于真疼你!你脖子上都是痕迹呢”
我问她“阿兰啊,我之前昏迷,冒顿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情”
这么问,她有些脸红,墨迹了半天才说:
“昨夜你受了伤,单于坐在塌上守了一夜。我今早进帐,便见他在宠你…还…”
好你个匹夫!杀我不说,居然趁人之危,做下流之事?
话虽如此,我不还没死嘛?既如此,为何不逆袭一波呢?
老娘要好好养伤,争取择日痊愈!接下来的日子,我要顺从心意而活,蒗到飞起。
可没想到,阿兰刚走,大阏氏就擅进了王帐。她看着塌上的我,眼神充满了恨意!
没等我高呼出声,她就让汉子把我从王帐拖了出去……
话说另一边,冒顿正带领众人合力围剿东胡人……
厮杀了半天后,终于把被抢的牛羊马匹一并夺回。
在回营的路上,他看见某具尸体的腰上挂着银灿灿的东西。
当即就拽了下来:这是一把十厘米左右的小弯刀。
此物由银子打造:刀鞘雕镂的极为精致。将小刀抽出时,刀柄还散发着徐徐光辉,可见出自贵族之手。
冒顿果断收了起来。等回去了,定将小弯刀赠与女人,就当给她的定情信物吧!
想到此,汉子高兴极了!甚至胸口都热乎乎的。
冒顿很是期待,小母狼看见此物,会不会感动的吻他?亦或者与之缠绵?
汉子狂喜的表情,没能逃过众将的眼睛。他们都佩服呼延邪的智慧:头狼果真发了情啊!
等冒顿满腔热情冲进王帐,却发现女人不在塌上。
阿兰站在帐外大声哭诉“单于,阏氏丢了!我把饭端进来时,就发现她不在了……呜呜呜”
丢了?小母狼伤的都下不了塌,怎能说丢就丢?
无意间,冒顿瞟到门口的泥土有些端倪。随即蹲下细细查看……
一道道抓痕,杂乱的脚印,居然还有断裂的指甲?
这是什么样的对待?她连指甲都抓断了?更可怕的是,小母狼是从王帐里被带走的!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进王帐掳人?还掳的这般蛮横?
刹那,冒顿想起了种种……他现在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了!
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冲进屠耆阏氏大帐。
“她人呢?”
亚娜正在小憩,冒顿却暴怒的冲来质问,她瞬间明白了所有。
但女人却不紧不慢的说“不知单于这般暴怒,所为何事?”
冒顿可没耐性!掐住她脖子爆吼“不说?老子让你儿子战东胡”
闻言,大阏氏怕了。可她还想再搏一次,于是又说“难道不是你的儿子吗?你忍心让他被东胡所杀?”
冒顿笑了,眼里也是无情“头曼如何死的?我兄弟又如何死的?”
亚娜瞬间泪目!十几年来她深知老狼狠毒:毒到弑父杀兄弟。
可没想到,居然毒到让自己儿子去送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
滔天的恨,透骨的凉!让可怜的阏氏发了狂“我和我儿命短,死了便罢!但你休想知道贱奴去哪了,哈哈哈”
“我自此厌恶你”说完,冒顿甩开她就走了。
对亚娜来说,她虽有正妻的头衔,可得不到男人的一点爱情。
冒顿现在的薄凉,远比杀了她还可怕。不过这会儿,贱奴已经死了吧?
既然我得不到老狼的垂怜,那就倾其一生,夺你所爱,毁你所有。
我要报复你的轻慢!总有一天,你也会被儿子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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