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蠡王明白:女人把自己当成了冒顿。不过,他也愿意代替头狼和她试试。
很快,简单的爱抚已不能被满足,甚至有个可怕的念头,在疯狂滋生……
古蠡王想把自己给她。
忤逆之事怎做的出?单于的女人,他想染指?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是冒顿真怪罪,那自个儿就扛着吧。
况且,他本就好奇:一个汉女,一个胡人,这都能搞到一起,真是闻所未闻。
既如此,就做的彻底些!
男人压着欲望,缓慢给与,直到花朵吞下自己的全部……
草原极冷,帐内却一片生机。
今夜,本属冒顿的?都被谷蠡王践踏的一干二净,毫无保留。
甚至,在她体内播下了生命的种子……
醒来时,感觉伤口不疼了。看来,冒顿真没少操心!
之前对他的埋怨,和歇斯里地,瞬间让我愧疚万分。
可出了帐才发现,这哪里是南边营地,分明是一片草场好吗?
岗下林立几十个毡房,其中还有很多士卒人来人往……
我拽住一个汉子问道:
“那个,单于去哪了?是去征战了吗?”
男人撇了我一眼“单于住在南边!这古蠡王的营地”说完就走了。
轰的一声,脑门就炸了!昨夜跟我干的是古蠡王,不是冒顿?
古蠡王我知道:等级仅次于左右屠耆。但这位置,都是由单于兄弟来担任
也就是说,古蠡王是冒顿的亲弟弟或者亲哥哥。
但历史说:冒顿把兄弟姐妹都宰了,那古蠡王又是他的什么呢?
现在这问题不算什么,最严重的是我丢了节操!
失节也就罢!还撅着腚让男人捣……想到此,我心就拔凉拔凉的。
这事早晚传到冒顿耳朵里。到那时?他定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而且,古蠡王的部众也隶属冒顿。照这样看:用不了两天,绿帽子就飘过去了……
我斟酌半天,把心一横:去你大爷的,跑了算逑……与其被冒顿活剐,倒不如自生自灭。
老娘拔腿就向北边跑去,可没跑几步,就被人拦下了。
抬头望向马背上的人……真是怕啥来啥,果然是冒顿。
他冷眼看我,什么都没说。而我?再也憋不住了,蹲在地上就哭。
且边哭还边忏悔“冒顿,我真没想过要背叛你,可是……”
没等说完,他就放声大笑,一伸手,就把我拽到了马背上。
“你如此怕他,嗯?”
不对呀?冒顿声音低沉嘶哑。可这声音?有些圆润浑厚,显然不是一人。
于是,再次打量他:眼前的男人跟冒顿如出一辙,只是年轻些。
他的胡须稀少娇嫩,远没有冒顿的漆黑浓密。
在体型方面,老汉健硕如虎。可他?就像一只刚成型的虎崽。
两人还是有些差距,唯独那脸,几乎一致。
我盯他好一会“你跟冒顿是什么关系?是他兄弟吗?”
闻言,古蠡王大笑,还特么笑的前俯后仰。
我又问他“你名是什么?”
男人粗眉一挑“我是谁?怕你知道会疯”
呵,如此狂悖之人老娘还是第一次见!
忍不住怒道“怎的?怕冒顿宰了你?”
男人笑的阴毒“与野货私.通,单于定让你不得好死!而我?就算搞了你,他也不奈我何”
我心瞬间凉了。他到底是谁?和冒顿这般好的关系,还长得如此相像?
除了他兄弟,我还真想不出有别人,总不能是他儿子吧?
冒顿才37岁,这男人看起来都有二十六七了,怎能是他儿子呢?
想了半天,又追问道“你是打算杀了我,还是另有目的?”
男人挑眉轻笑“老狼都舍不得杀你,我又怎会如此?”
“若有天喜悦你了,自会找单于把你讨来”
闻言,心就碎了!从没有哪一刻,我会这么气馁,这么想去死。
冒顿没了,爱情也毁了。最关键,是争霸的野心被扼杀在摇篮里。
没了臊汉子,老娘还能干个屁哟…
女人半天不答话,表情也怪异,谷蠡王怒了!
他揪着我头发撕扯道“汉女乃是胡人的泄物!你若殷勤侍奉我……还能留你贱命”
说完,就将我扯进帐中!
老娘呆坐着,任由谷蠡王卸衣换药……
是不是真如他说:冒顿对我的好,只因觉得新鲜?
倘若把我了解透彻了,是不是转手就卖出?
想到此,心中就开始发寒!不是我怕死,乃是恐惧未知的羞辱,还有从头到尾的欺骗。
女人全身颤抖,眼里也是绝望!谷蠡王似乎起了怜悯心:
“既如此,就把我当成他吧!其实你并不讨厌我”
“相反,还喜欢我。因为单于不跟你分享爱情!所以,你就想从我这里得到”
“在你心中,我跟冒顿是一样的对吧?”
女人低头啜泣,身子也在颤抖!见此,男人就更确定说的没错了。
如此压抑的气氛,让两人无话可说!这时,帐外传来通报:
“报古蠡王,屈射来掳掠了!”
闻言,男人起身就要去征战,我却拉住了他……
“别去,这是个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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