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深林的另一处,奥布克这里——
奥布克:不知道提泰妮娅有没有醒来;她一醒来,就要热烈地爱上了她第一眼看到的无论什么东西了。这边来的是我的使者。
伯克:姑娘爱上了一个怪物了。
伯克:当她昏昏睡熟的时候,在她的隐秘的神圣的卧室之旁,来了一群村汉;他们都是在雅典市集上作工过活的粗鲁的手艺人,聚集在一起练着戏,预备在忒修斯结婚的那天表演
伯克:在这一群蠢货的中间,一个最蠢的蠢材扮演着皮拉摩斯;吉他退场走进一簇丛林里去的时候,我就抓住了这个好机会,给他的头上罩上一只死驴的头壳。
林风眠:原来是你搞得鬼
伯克:一会儿为了答应他的提斯柏,这位好伶人又出来了。他们一看见了他,就像雁子望见了蹑足行近的猎人,又像一大群灰鸦听见了枪声轰然飞起乱叫、四散着横扫过天空一样,大家没命逃走了;又因为我们的跳舞震动了地面,一个个横仆竖倒,嘴里乱喊着救命。
伯克:他们本来就是那么糊涂,这回吓得完全丧失了神智,没有知觉的东西也都来欺侮他们了:野茨和荆棘抓破了他们的衣服;有的失去了袖子,有的落掉了帽子,败军之将,无论什么东西都是予取予求的。
伯克:在这种惊惶中我领着他们走去,把变了样子的可爱的皮拉摩斯孤单单地留下;就在那时候,提泰妮娅醒了转来,立刻爱上了一头驴子了。
林风眠:哈哈哈
奥布克: 这比我所能想得到的计策还好。
林风眠:哈哈哈,你想干什么
奥布克:但是你有没有依照我的吩咐,把那爱汁滴在那个雅典人的眼上呢?
伯克:那我也已经乘他睡熟的时候办好了。那个雅典女人就在他的身边,因此他一醒来,一定便会看见她。
林风眠:原来一切都是这两个干的
这个时候,奥布克看到了狄米特律斯和赫米娅
奥布克:站过来些,这就是那个雅典人?
伯克:这女人一点不错;那男人可不是。
然后这两个就在偷听
狄米特律斯:唉!为什么你这样骂着深爱你的人呢?那种毒骂是应该加在你仇敌身上的。
赫米霞:现在我不过把你数说数说罢了;我应该更厉害地对付你,因为我相信你是可咒诅的。
赫米霞:要是你已经乘着拉山德睡着的时候把他杀了,那么把我也杀了吧;已经两脚踏在血泊中,索性让杀人的血淹没你的膝盖吧。太阳对于白昼,也没有像他对于我那样的忠心
赫米霞:当赫米娅睡熟的时候,他会悄悄地离开她吗?我宁愿相信地球的中心可以穿成孔道,月亮会从里面钻了过去,在地球的那一端跟她的兄长白昼捣乱。
赫米霞:一定是你已经把他杀死了;因为只有杀人的凶徒,脸上才会这样惨白而可怖。
林风眠:。。。
狄米特律斯: 被杀者的脸色应该是这样的,你的残酷已经洞穿我的心,因此我应该有那样的脸色;但是你这杀人的,瞧上去却仍然是那么辉煌莹洁,就像那边天上闪耀着的金星一样。
赫米霞:你这种话跟我的拉山德有什么关系?他在哪里呀?好狄米特律斯,把他还给了我吧!
狄米特律斯:我宁愿把他的尸体喂我的猎犬。
林风眠:看来误会更深了
赫米霞:滚开,贱狗!滚开,恶狗!你使我失去姑娘家的柔顺,再也忍不住了。
赫米霞:你真的把他杀了吗?从此之后,别再把你算作人吧!啊,看在我的面上,老老实实告诉我,告诉我,你,一个清醒的人,看见他睡着,而把他杀了吗?嗳唷,真勇敢!一条蛇、一条毒蛇,都比不上你;因为它的分叉的毒舌,还不及你的毒心更毒!
狄米特律斯:你的脾气发得好没来由。我并没有杀死拉山德,他也并没有死,照我所知道的。
林风眠:吵架了
赫米霞:那么请你告诉我他很安全。
狄米特律斯:要是我告诉你,我将得到什么好处呢?
赫米霞:你可以得到永远不再看见我的权利。我从此离开你那可憎的脸;无论他死也罢活也罢,你再不要和我相见
然后赫米娅头也不回的走了,但是狄米特律斯没有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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