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三）·眼底的星光（10）

降谷零刚走出局长办公室，就感受到了一群人自以为隐蔽的目光，但他并没有过多深究，而是很快回去找赤井秀一。

“你记不记得，索查他最喜欢的惩戒方式是什么？”降谷零问道。

赤井秀一愣住，时隔三年他也没法一下子想起来:“什么？”

降谷零一把拉过路过的警员，指着他脸颊上的创可贴:“我以为你记得。”

赤井秀一想起来了，见降谷零把警员放走，才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人体实验。”

是的，犯罪组织的老大索查最喜欢做人体实验，喜欢给卧底或敌人注射各种各样的药物，谁也不知道这些药物在人体内会发生什么样的反应。据说他也因此制造出了十分有效的药物，但数量寥寥无几，死于他疯狂实验的人才是不计其数。

“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把人当成小白鼠绝对是他的风格。”降谷零道，“根据死者的病例，我怀疑他就在S院进行非法实验。”

赤井秀一看出他的心思:“不行，至少要制定周全的计划，更何况你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降谷零烦躁不已:“证据也要去调查，我等不了了，赤井。”

这三年来，他每一天都活在索查杀死朋友的阴影里，走不出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能够亲手将他制裁的机会，就算前方是万丈悬崖，刀山火海，他也绝不会退缩半步。

赤井秀一耐心劝他:“现在去打草惊蛇让他逃走都是好的结果，如果做最坏的打算，你被他抓住了，还怎么给他们报仇呢？”

“好吧。”降谷零从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只是在遇到四人和赤井秀一的事情时，会显得格外不理智。

part.6 暗号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降谷零立刻接起，脸色越发难看。

挂断电话，降谷零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又有案子了，去现场。”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赶到时，法医刚好打算拖走尸体，不需要看现场也知道尸体的死因——烧死。

“外眼角皱褶，睫毛征候，生前烧死八九不离十了。”法医叹息着摇摇头，把尸体装进尸袋里。

（PS:由于烟雾刺激，受害人往往反射性紧闭双目，死后可在外眼角形成未被烟雾炭末熏黑的“鹅爪状”改变，称为外眼角皱褶。由于双目紧闭，睫毛仅尖端被烧焦，称为睫毛征候。）

“这犯罪分子也真是聪明。”法医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工作，一边吐槽道，“选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折磨人，要是运气不好什么时候尸体才被发现还真不好说。”

他一边叫人一起把尸体抬上车，一边和两人告别:“我就先回局里解剖了，等会儿取证完了市局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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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赤井秀一拿到尸检报告回到会议室时，刚刚说要等他的降谷零却已经消失不见。

会议室桌上的红茶还冒着热气，降谷零经常翻看的案卷码得整整齐齐，白板上三起案子尸体的发现地点被人用笔圈出来，依次连接，成了一个整齐的倒三角。中间两条角平分线互相交错，像是被人打上了一个巨大的叉号。

（这是我大纲里截的……虽然很简陋吧，大家明白就好，请自动忽略中间的直线། – _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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