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有月,却不足亮。
不熟悉的环境无可避免地让心情紧张起来,无法照亮四周的月光也非常容易营造暧昧的氛围。
释情不知何时被钟离调转了方向,那掩盖住桂花香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他已经极为熟悉,因而一闻到就头脑发昏,手脚发软。
真是要命了。
身体早就熟悉了对方的接近,更快一步做出准备,甚至还在期待。
钟离把青年的长发撩到一边,大掌从他光洁圆润的肩头一路滑向后背,手感好比最上乘的丝绸。
中间没有过多停留,直到停在终点。
那若贴若去的痒意释情塌下了腰,他完全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在看着哪里,而且他还觉得看的不够清楚一般,用手撑开来。
含满春水的凤眸向后望去,却由于姿势的限制只能看到钟离的头顶,“别、别一直盯着看。”
他话语间难得有些羞涩,伸出手试图把钟离推开,反而被抓住了手腕,落入被动的地位。
钟离与他十指相扣,让释情不得不用左手撑在床上以保持平衡,便听得从钟离口中飘出的一声浅笑。
他指尖轻抚过,久而半晌说出一句,“花径久承露,艳重晓湿处。”
这倒把释情逗笑了,他似嗔似恼,“摩拉克斯,你的品味就这么独特,这种情形下吟诗作对——啊!”
他可轻松没多久,一声没克制住的惊呼从口中散逸而出,下一刻就咬住唇避免自己显得太狼狈。
这下是真真的被擒住要害了。
以往持重威仪的岩王帝君,就连穿件衣服都要一丝不苟地把扣子系到最到上面,衣面上不能有一丝褶皱,谁会想——谁又敢想他竟然愿意为取悦伴侣而伏低姿态。
他疯了……我也疯了。
释情仅剩的理智也被搅碎,钟离终于放过他,但这不意味着停止,长臂一伸将他捞进怀里抱着。
男人贴着他的耳朵,把灼热粗重的呼吸都撒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声音却说出第二句诗,“信步寻花顾,深庭见门户。”
一向主动迎合的释情被这些诗句羞得满脸通红,钟离摆明了使着坏,用那样磁性沉稳的声音一本正经地用诗赋来撩拨他。
他本想当作没听见,只等钟离继续,却不料男人真的停了下来,偶尔在他唇边落下几个轻吻就不做其他。
“怎的、这么磨蹭?”释情睁开迷蒙的双眼,手向后伸抚摸男人俊美的侧脸。
分明眼中已经无法掩盖对他的渴望,而自己也已经等待着他的拥抱,为什么还不动作?
钟离的脸贴了贴青年的手掌,又将那只手握住。
释情只觉得自己的指尖被带入一个温热的境地,身体的感官何等敏锐,他怎么会不知道是哪里。
又听男人一字一字缓慢而清晰地问他,“闲客意踌躇,娇主可许入?”
美人的脸庞红得更加厉害,之前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摆到明面上来询问他可不可以。
如果说要释情怎么主动诱惑,那都没有问题,他不是矜持做作的人,但像这样直白地问,反而让他无所适从。
可是后背是钟离的胸膛,他无处可逃,不得不闭上眼忍住羞耻,“先生快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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