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层岩巨渊一带曾有恶战,数名夜叉率领千岩军对抗,最终失去音讯,如今那里再次出现动荡,我想……”
言虽未尽,但他想表达的意思,钟离已然清楚。
曾经岩王帝君座下最得力的五位夜叉,如今仅剩金鹏一人。
最活泼的火鼠大将应达因恐惧而死于自戕。
最沉稳的心猿大将弥怒与最恬静的螺卷大将伐难互相残杀。
最骄傲的腾蛇大元帅浮舍失迹于无声处。
他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层岩巨渊,率领众人拼死抵抗,无人知晓最后发生了什么,至少魈还抱有一丝希望。
希望浮舍还活着……
所以就算是一丁点关于夜叉同类的线索,魈也不想放过。
如愿也好,死心也罢,总之无法视若无睹。
青发少年的面容几经千年依然如初,此刻眉间透出坚毅以及一缕无法诉说的愁绪。
“镇守此地百余年从不擅离,唯有无名夜叉一事,恳请帝君准行。”
深知此行对少年来说十分重要。
钟离沉吟,“此程或有风险,但你执意要去……”
最终的话语归于男人的一声叹息中,又掩埋在风吹梧桐叶的杂声里。
钟离回了房间,当即察觉到一丝异样。
黑暗中,释情从后背圈住男人的窄腰,整张脸埋进他的后背中。
见他如此依恋的行为,心都软了一半。
钟离转了个身把青年正面抱住,“怎么还不睡?”
释情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软在他怀里,低低地笑,“先生,这可如何是好,没有你抱着我都睡不着了。”
他好像在责怪,又似乎在撒娇。
“如此娇气。”男人摇了摇头。
话虽这么说,他却还是亲自抱着青年到床上。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钟离一手让释情枕着,另一只手放在释情背上拍拍,用哄小孩的方式哄他睡觉。
释情闭着眼睛享受,声音因为一点朦胧的睡意而轻软含糊。
“若是你不放心,我们改一改目的地,去层岩巨渊也是可以的。”
刚才的对话都让他听见了,作为十分了解钟离的他当然听出来了里面的不放心。
钟离听他直白地提起,也就不隐瞒,“原本答应了你要去蒙德的。”
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没能去蒙德就会哭闹一样,释情抬头瞪了男人一眼。
“什么时候去蒙德不是去?再说,我有那么小气?”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跟你索要补偿才行啊。”
钟离被他一推躺平,正要半撑着身体坐起来,不多时那具温软的身躯就坐到他腰胯间。
他的手自觉地放在释情细腰上,以一种极为缓慢的手法在他敏感的后腰抚摸。
“嗯……”释情受不了地按住他的手,“使什么坏。”
男人闷着声音笑了笑,撩得释情耳朵发痒,他却矢口否认,“我可未曾。”
释情可不信。
衣衫都不曾褪下,只是有些许凌乱,青年双手撑在钟离胸膛上,就这样隔着一层布料磨蹭。
朱唇初张,细细的抽气声还未吐出,又被他呜咽着吞下去。
如此,太考验钟离的定力。
释情也有些意动,气息愈发沉重,但不肯停下,非要钟离先败下阵来。
门外经过的魈几乎僵硬成雕塑。
他的眉头皱了又皱,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轻浮……”
这句话肯定不是在说钟离,那就只有释情了。
然而不解情事的少年仙人此刻满脸通红,那么说也好似在挽回自己的面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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