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米哈依尔·肖洛霍夫这么表态。
喀秋莎平静地回复他:“我没有在添乱的意思。”
“你知道他们会做什么的,你知道我们要经历什么的。”
“痛苦、茫然、脆弱。”
“如果一定要经历承受的话,至少,选择后果轻一点的方式。让我承受多一点,无辜的人们就能少一点。”
米哈依尔·肖洛霍夫:“我不能放弃你。”
米哈依尔·肖洛霍夫:(作为同伴和战友。)
“我知道。”
“但你不是放弃了我。”
“那你呢?”米哈依尔·肖洛霍夫想问:你放弃了自己吗?
喀秋莎摇了摇头。
“我没有。”
米哈依尔·肖洛霍夫立刻说:“那就接受回不去的事实,和我一起努力建设这个……”
米哈依尔·肖洛霍夫:(不再作为伟.大.联.盟的一部分的我的祖.国。)
“我想的。”
“但是,我也做不到。”
“他们不会允许的。而我们,也不可能真的选择开.战。”
“我们的存在,是为了修复伤口,而不是扩大伤口。人.民何其无辜啊!他们不该为我们的心有不甘而牺牲。”
——赢不了。
国家的强盛离不开暴力,但不能只有暴力。
而我的暴力……
喀秋莎不禁捏紧自己的拳头,神色麻木地想到:还不够。
喀秋莎:“一旦明白了这一点前提,他们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喀秋莎认真严肃地说:“如果我们有选择,我当然不必这么做。”
“但我们,真的有选择吗?”
当人们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他们往往没有了选择的权力。
要么输。
要么输得更加彻底。
肖洛霍夫沉默了许久。
他回答:“如果一定有人要牺牲,那么,我拥有优先……”
“你的份量不够。”
喀秋莎近乎粗暴地说出了伤人的话。
但那也是事实。
米哈依尔·肖洛霍夫:(可恶。)
米哈依尔·肖洛霍夫:(做点什么啊!我!)
他在心里怒喊,愤怒于自己的无能为力,痛苦无比。但在表面上,肖洛霍夫只能状似冷静地听她诉说。
只听喀秋莎冷静地叙述,她亲自铺垫的未来:“我会杀死那些棘手异能的所有者。”
所谓的棘手异能,不单指异能力的强度,更是类型和效用。
比如那些获取情报、推动科研、扰乱精神的能力。
等等。
单纯的破坏力,反而是喀秋莎最不看重的特质。
“只是杀死他们的话……”
肖洛霍夫的眼里,冒出了一点期待的光。
喀秋莎打断了他的话:“我当然做得到。”
喀秋莎:(甚至,做好准备的话,可以不那么困难地做到。)
“但是啊!”
这个“但是”,到底打断了肖霍洛夫的幻想。
而她的脸上,同样露出了抗拒而忍耐的神情,满是耻辱地诉说:“接受新的定位吧。”
“作为‘弱者’,哪怕能赢,也必须赢得有分寸。”
“我们,作为除了高阶武力之外的弱势者!不能让强者觉得不值、风险太高,还是撕破脸、掀桌子更痛快。”
“因为,他们真的会掀桌子。”
米哈依尔·肖洛霍夫无法反驳真相。
“……那么,要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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