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抱歉啊。”
喀秋莎对陀思妥耶夫斯基道歉。
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正好撞见了对方异能觉醒的场景。
喀秋莎感受到了异能波动,以为对方心怀不轨,想要出手,于是赶紧反击制裁。
——未免也太巧了吧?
从喀秋莎的视角来看,比起他是碰巧觉醒异能,陀思使用异能,故意找事的概率感觉更大。
不过,她现在知道,真的是自己弄错了。
于是就诚心诚意地道歉。
可另一边,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耳中,喀秋莎的道歉,也没有包含多少真心实意。
这不是说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内心其实还不服气,认为自己被人按头了,委曲求全、伺机报复,而是说……
喀秋莎只是平等地没把常人看在眼里。
她的道歉,是对事情抱有歉意,不是对人抱有歉意。
——太渺小了。
因此,酝酿成被平易近人修饰的漠不关心。
陀思妥耶夫斯基:(本能的无视。)
多么纯真的罪恶,多么理所当然的惩罚。
陀思妥耶夫斯基觉得自己被扔进了酷暑的沙漠,他即将干渴至死,偏偏又留恋这干渴蛮横压榨自己生命力的感觉。
“我有罪。”
他不禁这么说。
在那片冰寒的土地上,向来是宗教气息浓厚的地方。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虔诚的教徒,但在那个时刻,他也不禁希望神明救赎自己的罪孽。
又或者是……
陀思妥耶夫斯基:(神啊,眷顾于我吧。)
不只是洗涤荡尽,更要洒满温暖的光辉。
……
“哇。”
“这不是挺厉害的吗?”
“非常有用。”
与喀秋莎带着赞赏的话语相反,其他人只会对陀思妥耶夫斯基投以畏惧戒备的目光。
哪怕,他们其实是他计谋的受益者。
——既然陀思妥耶夫斯基能这么轻易地掌控那些人的命运,玩弄他们的尊严和生命,某一天,他也能这么操纵我。
他们大概是这么想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无聊。)
陀思不在意那些庸俗之辈的看法。
事实上,他们的肤浅和胆怯,反而更能增加喀秋莎身上的亮色。
陀思妥耶夫斯基:(由内而外透出不凡的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我追逐的目标。)
当她登场时,陀思妥耶夫斯基总是移不开自己的视线。
他所有理性的思绪,仿佛都变成了蛛网上的蝴蝶,徒劳无功地躲避着。
“既然想看,就看着好了。”
“反正,世界上也没多少比我更值得关注的人物和事情。”
喀秋莎这么许诺到。
她出现在陀思的视野中时,寒风就再也伤不到他了。
“哈哈哈哈哈!”
听闻他的心声后,喀秋莎乐不可支,笑得明媚。
喀秋莎:“这么一说,我喜欢你……”
喀秋莎:“……的眼光。”
其实就是在赞美自己。
这确实是喀秋莎会说出的话。
陀思妥耶夫斯基无奈地笑了一下。
指望她认真的回应,平等相待的回应,几乎是不可能达成的事情。
太阳,又怎么会在意,所有人是不是平等地沐浴在自己的光辉之下呢?
人们赞美恒星,恒星难道会因此动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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