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阿尔洛夫斯卡娅·图曼诺娃。
她是怎样的人呢?
如果只从五官来评价的话,毫无疑问,是个难有争议的美人。
但是,很少有人会以看待美人的目光去打量喀秋莎。
她强大的异能和蛮横的暴力,远比她精致美丽、毫无瑕疵的外表,更加震慑人心。
美丽之人的美丽,往往会成为被凝视的对象。
而强者的强大,则是凝视别人的资本。
——凝视是什么?
那可不是柔和意义上的“审美”:发现美、评判美、开发美。
而是“审”美。
审视,审判,审裁。
喀秋莎:“由我来决定,什么才是美的。”
喀秋莎:“我不认为是美的东西,就可以肆意践踏侮辱。”
喀秋莎:“我认为是美的东西,就应该由我持有、使用,乃至是毁灭……”
更甚于,哪怕是毁掉,给主人陪葬,也不能成为别人的东西。
那么,现在请回答,凝视是什么?
凝视是占有。凝视是掌控。凝视是为所欲为。凝视是我想要你呈现怎样的状态,你就必须得是什么样子。
凝视是“我想要”!
喀秋莎就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人。
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想要,也不会认为自己的想要,是需要难以启齿的事情。
有些时候,明明是掌握着权力的人,却不懂得运用权力,于是,所有资本给别人做了嫁衣。
——不懂得运用权力的人,等于没有权力。
喀秋莎拒绝成为别人的皇冠、工具、盾牌和踏脚石。
喀秋莎:“我才是那个主体。”
至于旁人,才是她辉煌生命中的陪衬、坠饰和花边。
喀秋莎如此坚信着。
以一种自然而然的傲慢。
……
回归正题。
这就是为什么喀秋莎很少得到美人的评价。
她不是一个可以被凝视的对象。
冒犯者,必用他的鲜血赔罪。
她往往才是那个占有者、掌控者、审裁者,向周围投以严苛视线的人,别人又哪来的底气和胆气,去凝视这位人形大杀器?
——人总是欺软怕硬的,所以高山仰止。
可是,也总有人被高山的巍峨激起澎拜的心潮。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你好。”
陀思妥耶夫斯基磕磕绊绊地说道。
听见了动静,喀秋莎抬头,扫了他一眼。
陀思能感觉出来,那是非常例行公事的打量,没有半分另眼相待的意思。
这很正常。
在她面前口齿不清、语无伦次的人,想必不会少到哪里去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气馁。
他幽深的瞳孔,仿佛散发着奇异的魔力……
或许,这不是个比喻。
而是一个事实。
喀秋莎:“你知道自己是异能力者吗?”
喀秋莎:“为什么不主动收敛,是故意的?”
喀秋莎:“想要挑衅我?”
——好久没见这么大胆的狂徒了。
喀秋莎张扬地笑了起来,无比的灿烂,衬得室内都充满阳光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思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突然就……
总之,他眼前的场景一阵变化,身体忽然腾空而起,然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视野归于一片沉寂的黑色。
他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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