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带来的直接反应便是台下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我挣了挣手,浑身却没有凝聚出什么力气来,因为我被台下的夸张反应逗笑了。成员们也有些意外,毕竟自出道以来,头次发现克拉们对于不能和我结婚这件事情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但我更觉得可能是因为灿哥抓我手的举动让她们激动了。
净汉哥摆摆手:“大家,我们十四还是个小孩子 不能结婚的哦~有戒指也不行——因为不管多贵的戒指我们都能买得起。”
赤裸裸地炫耀让我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心下快速粗略计算了下各种零碎的收入,净汉哥的话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
我又挣了挣手,悄声和灿哥说了句手疼,他才松开手。双手不受束缚的我先是将手背在身后甩了甩,才举到净汉哥面前晃了晃,示意他给我买戒指。
这本来只是我用他的话开的玩笑而已,心里没有真让他买戒指的想法。没想到下一秒手被抓住,在成员们惊呼声和台下尖叫声中,一枚冰冷的、贴合我无名指尺寸的钻戒就被这么轻轻推到了无名指根部。
钻戒折射出一抹锋利的冷光来落到人的眼里,满满的寒意却在真正落入眼里的时候融成了一滩的暖流。
胜宽哥:“呀!什么呀这是!怎么突然戴戒指了!”
硕珉哥:“净汉真帅气!”
顺荣哥:“我爱上你了我的净汉呀!”
胜澈哥:“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呀这是!净汉你这个小气鬼瞒着我们制造浪漫的惊喜是吧?”
我半晌没能回过神来,望着手上那枚钻戒,大脑晕乎乎的,被这突然的一出整得有些宕机了,思绪游走黏连出了朦朦胧戒指的样子,全然没有半点现实该有的清新意味。
我不清楚我在什么时候霎地回过神来了,看着净汉哥直傻笑,说出口的话充满了成员们斥责的金钱意味:“哥哥们,这种惊喜可以多来一些的。”
头顶被轻轻敲了一下,胜宽哥无语地和克拉们诉苦:“这家伙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喊我们一句‘欧巴’了,是小财迷孟祥啊!”
闲聊了一会,便是交换舞台和隐藏歌单了。主唱队先进行表演,我们下去换衣服的换衣服,休息的休息。我坐在后台沙发上,监视器里是另一段VCR,我的视线虽说是凝在上面的,脑海里却是随着无意识摩挲戒指的动作满是混乱的念头和想法。不知为什么,我心有些慌,潜意识散布着负面的想法,叫嚣演变着许许多多不存在的恐慌,以此让更多的精力去与这些不存在的敌人作斗争。
斗来斗去,斗到最后是更加混乱的虚无。
肩膀一暖,换好衣服的明浩哥手轻压在我的肩头,看出我的魂不守舍,温柔到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摩挲钻戒的动作停止,脑海里因此而生的混乱念头没有消退的迹象,依旧是一团乱麻地堆在大脑角落,暂时性地被人搁置在一旁。我摇摇头,手心覆上他的手背,用另一个平凡普通的话题遮掩了自己真正的想法:“没什么,在想——晚上吃些什么好。”
俊辉哥正抬着手让化妆师姐姐整理衣物,听见我这句话,眨了眨眼,抛出个答案来:“椰子鸡?”
“也不是不行。”我说,心下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特别不想吃地东西,他们说的每一样东西与我而言都可行,“我们也好久没吃椰子鸡了不是吗?”
俊辉哥想了想,点点头:“刚好可以让辰乐他们来吃。”
我垂下头,看着监视器里主唱队的表演。他们的rap充斥着别样的魔力,让人想笑的同时偏偏又有些莫名的好听。hippop队的成员们一脸复杂,看着Joshua不擅长的part上唱和音、胜宽哥和净汉哥、知勋哥那黏黏糊糊带着音调的rap,还有硕珉哥的情景剧。
工作人员都被他们逗笑可爱到了,慧琳姐姐抱着我说了一句又一句的“阿一古,真是可爱的孩子”。
事实证明在我们表演队表演的时候,后台的工作人员也是差不多的反应。等到hippop队表演,令人意外地是他们很适合《shhh》这首歌,抛开那特别魁梧的身材和十分用力的舞蹈动作来说。
交换舞台结束后是和幸运克拉们一起玩的《红参游戏》还有《一二三木头人》,我抽到的克拉是在中间的B区,怕人找不到我在哪,我在征求了胜澈哥的同意之后,便跳下舞台去找人了,找人的路上我还顺便把从后台带的糖果发给了一些克拉。我那位幸运粉丝是个女孩子,确认是她之后我十分开心地牵着她小跑回了舞台,成员们也接到了和自己组队的幸运克拉,放眼望去,男女克拉比例倒是有些平衡。
衣角被人拽了拽,是我那名叫做小白的幸运克拉,她比我略矮一些,性格也有些内向,怕在这有些吵的环境里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我把耳返摘了之后靠近她。她小小声开口,是熟悉的中文:“……我听不懂游戏规则。”
“啊……没关系,现在介绍的游戏规则就是红参游戏。”我和她详细说了游戏玩法,看出她的紧张,便主动牵住她的手,安抚般地揉了揉,乖乖继续听着胜宽哥讲游戏规则和奖品。
游戏奖品是一件有成员亲笔签名的衣服还有一张专辑。对克拉们来说这似乎很有价值,小白看上去也十分想要得到。
“那我帮你拿下,怎么样?”我笑着问她。手心里牵着的手紧了紧,似乎蒙着一层薄汗。她脸有些红,轻轻点了下头:“我们一起赢。”
“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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