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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的旋律被拎出来加重了细节,我几乎不用怎么仔细去听,便能够听见其中由我亲手添上的稀碎鼓点与铃声。
那些鼓点与铃声成为了旋律清流之中微晃的鹅卵石与摇曳碎光。摇曳的碎光让人分不清是阳光还是本身清透的水色,飘飘的就迷了人的眼。
我抬眼看向胜宽哥,灯光透过他的身体,在他的香槟色衬衫之下剪出了一个朦朦胧的身影。有点消瘦,好似我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够环住一样,又好像压根触碰不到,只是起心动念抬手的瞬间,他的身影就碎在了灯色之中,碎成了此刻我的第一百零一下心跳。
他也望了过来,视线平静地透过那被灯光浸染的红酒杯落在我的脸上,落进我的眼中
在这瞬间,我听见了我的第一百零二下心跳。
我移开视线,落在了那一片尽头并不容易望见的克拉海之中。那星星点点却汇成了小银河的亮光是鲜少好梦之中常出现的潋滟底色,许许多多好梦碎片都是在此诞生成了足够珍惜的夜眠。我举起酒杯,半眯着眼睛透过那片红去看她们,亮光成了清透的酒红色,暖意半分没变。
合作舞台比想象之中结束得要早,因为没有什么舞蹈动作更多是表情管理和眼神交流,我倒是没怎么累。我深深吸了口气,回头看着走上来的成员们,他们都鼓着掌,脸上的表情一个赛一个的开心。
胜澈哥惊喜地指着我的裙子,明明认出来了还要装作不知情:“这条裙子好熟悉啊!真漂亮!是谁买的啊?”
净汉哥也明知故问:“对呀,是谁买的啊?”
我觉得好笑:“是最帅气的胜澈哥买的!”
因为是难得地用了韩语之后女性称呼哥哥的方式来喊他,所以肉眼可见的,胜澈哥直接乐成了花。胜宽哥勾着我的尾指,微微凑近我像是在指责批评我的铜臭味道:“这家伙就只会见钱眼开。”
我也不狡辩,只是笑着,毕竟我确实很爱钱。
joshua哥摸了摸我的裙子,像是回忆起什么来了一样说:“我也有想过送一条裙子来着。”
硕珉哥:“真的假的?”
Joshua哥点头:“当然真的,我和净汉一起计划的,也去商场挑了一下,但感觉都不是很适合,还开玩笑说要自己做一条送给我们十四来着。”
“也可以不是玩笑啊。”净汉哥摸了摸我的头发,眉开眼笑,如同是在暗示一般,“这个月不就是我们十四生日了吗?”
“所以哥是在剧透吗?”我歪头看着他,只得到一个朦胧不清的笑。想了想,我说:“反正到时候会得到答案的,不是吗?”
“反正!”珉奎哥咬重了这两个字,原因无他,这是我和胜宽哥合作曲的名字,“呀大家,既然提到了反正,那就要夸一夸我们十四和胜宽的合作曲《反正》了,这哥是两个孩子首次合作来着,我们woozi制作人也非常出彩和这两个孩子完成了这首歌。”
顺荣哥:“对的对的!舞蹈也是两人自己设计的喔,非常好看呢!”
介绍歌曲的活一般是由胜宽哥来说,现在自己成了被介绍的人,胜宽哥明显的有些害羞,手半掩着脸往韩率哥那边躲了一下,轻轻开口:“不知为什么有些不适应呢——”
看得出他的害羞,硕珉哥哈哈笑了:“为什么要不适应呢!干得很好啊!克拉们都在说‘对!’呢。”
“还是要感谢知勋哥啦,给我们写出了这么好的歌。”我笑嘻嘻地挽着知勋哥的胳膊,不要钱地夸着他。这阵子知勋哥精神状态有些不大好,压力很大,因为要操办接下来回归的专辑歌曲又在负责克拉岛演唱会的歌曲改编,宇宙工厂的灯几乎没有一晚不是不亮的,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情。
“我们知勋哥辛苦啦!”
成员们也夸张地喊着:“制作人辛苦啦!”
“不过说真的,克拉们是真的很喜欢个人风格强烈时的十四诶。”灿哥开口,指着离台前近的区域 ,“刚才出现的时候,前面朋友的呼喊声真的好大,大到旁边的我们都能听见。”
“这个我也听到了。”胜宽哥接过话题,一脸的震惊,开始模仿起她们的语气表情来,“说什么‘阿一古老婆啊!和我结婚吧拜托了!’”
胜澈哥“歘”地一下瞪大了眼睛:“结婚?不允许的。”
我可不忍心伤了漂亮女孩子的心,笑嘻嘻地举起左手晃了晃,又用右手点了点无名指,意思是有戒指的话就可以结婚,然后我的手就被灿哥给抓住压在腿边再也举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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