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好了没事了,伤口并没有什么大碍。
医生手脚麻利的开始给贺优言止血伤药包扎,口中叮嘱道。
医生:只要按时涂药,少走动,养上几天就可以了。另外少奶奶身体比较弱,最好好好休养一下。
贺优言伸手想要擦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一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刚刚疼的厉害的时候,竟然握住了男人的胳膊。
贺优言吓得不断自我安慰,她刚刚应该没用什么力气吧,不然男人早就甩开她了,怎么可能不说话。
她飞快的松开手,欲盖弥彰的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
马嘉祺没有注意到她这点小动作,听完医生的话,想起她总是脸色苍白的样子。
马嘉祺:身体比较弱?
医生:是。
家庭医又为贺优言检查了遍身体后,答道。
医生:少奶奶心事比较重,郁结在心之下肝火较盛,气血不足,还有……
下面的话,医生眼神漂移,犹犹豫豫的说不出口了。
贺优言被医生这幅样子吓得心里也忐忑不安起来。
她心事重是因为哥哥的病和马嘉祺,除此之外,她身体一直很健康,医生这么说,难道是她得了什么很严重的病了吗?
见医生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马嘉祺蹩眉不耐道。
马嘉祺:还有什么?
医生:还有就是……
医生低头,不敢对上马嘉祺的视线,小声的委婉道。
医生:就是,少奶奶的身体需要调养,您最近最好还是和少奶奶尽量在房事上节制些……
贺优言脸色瞬间爆红,怎么……怎么会是这种事啊?
她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马嘉祺倒是面色如常。
马嘉祺:原来是这种事,我还以为她得了不治之症了,好了,你去准备药吧。
医生:是。
家庭医生很快就把药送了过来,叮嘱道。
医生:这个是少奶奶膝盖上的药,每天更换三次就可以了,还有这个,是……
他说着,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贺优言就瞬间明白这是什么了,不等他继续说下去,直接夺了过来。
马嘉祺:我知道了。
医生也不敢多留,他离开后,房间就只剩下了马嘉祺和贺优言两个人。
马嘉祺对贺优言突然伸出手。
马嘉祺:拿来。
贺优言什、什么?
猜出他意思的贺优言不自在的把药膏藏在身后。
马嘉祺横她一眼。
马嘉祺:明知故问,拿来,我给你上药。
贺优言我自己就可以的。
贺优言想也不想的拒绝。
开什么玩笑?医生说的是那种事,给她药也是用在那种地方的,让他看到,还不如挖个坑让她直接跳下去呢。
马嘉祺:少废话。
马嘉祺逼近数步,见她三番四次的这么推拒,眉目之间染上了不耐。
马嘉祺:要不然你自己交出来,要不然我就自己动手了。
贺优言徒劳无功的往后又藏了藏,垂死挣扎。
贺优言马少,真的不劳烦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马嘉祺压在了身下,男人轻而易举的就从她手里夺走了药膏,把她摁在床上,伸手就去掀她的裙子。
贺优言别!
贺优言叫他吓得尖叫一声,伸手去压裙子。
马嘉祺叫她这个动作弄得心头怒火大胜,俊美的脸庞猛然冷厉起来。
马嘉祺:不想让我给你上药?
他周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气,抬起贺优言的下颌,嗓音阴冷。
马嘉祺:那你想让谁?今天贺家那个追求你的男人,还是……
他薄唇开合,吐出一个名字。
马嘉祺:严浩翔?
贺优言身体一僵,随后眼中满是后悔,亏她刚才竟然还因为马嘉祺没有甩开自己的手而有些感动呢。
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他一时兴起,随便给她个好脸色而已。
实际上,在他心里,她还是那么不堪!
想着,贺优言说道。
贺优言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给我上药……
马嘉祺嗤笑一声。
马嘉祺: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现在害羞也太晚了吧?况且,你这种女人也会害羞?!
贺优言无比的尴尬,那种时候和现在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马嘉祺却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他把贺优言压着裙子的手甩到一边,冷声警告道。
马嘉祺:不许动。
说完,就动手去掀她的裙子。
贺优言我不要你给我上药,你走开!
贺优言心急之下,手忙脚乱的推拒着他,然后淬不及防之下,一巴掌打在了马嘉祺的脸上。
啪!
贺优言挣扎的动作猛然僵住。
她……
她刚刚是打了马嘉祺一耳光吗?
马嘉祺:贺优言!!!
马嘉祺压抑着怒火的低吼一声。
贺优言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她往后缩了点,小声道。
贺优言我都说了不想让你给我上药的……
马嘉祺:你闭嘴!
马嘉祺狠狠磨了磨牙,他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要帮这个女人上药,就该直接掐死她!
马嘉祺:你再敢乱动一下,我就不保证下面会发生什么事了!
贺优言让他这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话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她浑身僵硬的躺在床上,紧闭双眼,感觉男人灵活的手指在伤口不断的移动着,清凉的药膏恰到好处的缓解了伤口的疼痛。
他暴跳如雷。
马嘉祺:贺优言,你再发出一点声音,你的舌头就不用要了!
贺优言不用他警告,就已经死死咬紧牙关,一点声音也不出了。
马嘉祺心烦意乱的快速帮她抹好药,一抬头,就看到贺优言躺在床上,贝齿轻咬下唇。
只看了一眼,马嘉祺打算离开的腿就再也迈不出去了。
马嘉祺:该死的!
他无声的低咒一声。
贺优言你……你要干什么?
贺优言被他眼中猩红吓得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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