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优言唔……
等他松开的时候,贺优言气喘吁吁,大脑因为缺氧晕乎乎的。
马嘉祺:用手给我解决!
马嘉祺额头也出现了一层隐忍的汗水。
贺优言吓得忙不迭的就要松手,就被男人紧紧拉住。
闻言,贺优言一咬牙。
混蛋啊!!!
马嘉祺:技术真差!
马嘉祺抬起她的下颌,冷哼一声。
马嘉祺:你以前的男人没教过你怎么用手伺候男人吗?
贺优言你!!!
虽然早就明白了这个男人一向喜怒无常,可贺优言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她想要坐起来,跟马嘉祺理论,却忘记膝盖上还有伤口了,这么一动,疼的眼泪都直接下来了。
马嘉祺目光蔑然的看了一眼她包扎好的伤口,冷笑道。
马嘉祺:贺优言,你以为我会像你那些男人一样在你装出这幅样子之后心疼你吗?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一点,如果让我发现你敢背着我gou引其他的男人……
他声音低沉,却不带一丝感情,更显的寒冷如冰。
马嘉祺: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他猛然松开贺优言的下颌,从一边拿过毛巾,将手指仔细擦拭干净后,大步离去!
贺优言全身上下都酸疼的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躺在床上,双拳紧握。
她一定要坚持,不管遇到多少刁难与侮辱,她都不能认输,她要坚持到哥哥回来!
到时候她一定要把马嘉祺、高艳玫还有贺安雅这些人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通通报复回去。
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贺优言感觉太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依旧高大帅气的哥哥突然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笑着对她伸出手,优优,哥哥来带你回家了。
看到哥哥,贺优言很高兴。
就在她正要答应的时候,突然……
咚咚……响起了敲门声,站在贺优言面前的哥哥,顿时就消失了。
贺优言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才意识到,哥哥根本就没有回来,刚刚只是一个梦而已。
可是那个梦太美好了,她一点也不想醒来,闭着眼睛想着怎么继续的时候,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贺优言不耐的皱起眉头,想到自己的美梦都被敲门声给打破了,于是下意识的想叫人走开。
但看了下四周,意识到这里是在马家后,贺优言捏着眉心,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怒火,从床上爬起来,直到看到外面敲门的人后,才露出了一个微笑来。
贺优言李飞,你怎么来了?
李飞:已经十点了,少奶奶您还没有起床,我担心您会出什么事。
贺优言已经十点了?
要不是李飞说,贺优言还真没意识到她竟然睡了十几个小时。
贺优言没事,我只是太累了,睡的久了一点。
李飞:那就好。
李飞关切的看了一眼她腿上的伤口,拿出一个药瓶。
李飞:昨天医生走的时候,特意叮嘱您的药都要一天三次,不能疏漏,不然伤口会有感染的危险。
都要一天三次?
贺优言谢谢李飞。
贺优言低着头接过李飞手里的药瓶,发现只有用在膝盖上的药。
贺优言李飞,医生只留给了您这一瓶药吗?
李飞:是。
李飞想了下。
李飞:他说还有一瓶已经留给您了。
留给她了?
可她记得,昨天马嘉祺给她上完药之后,就直接带走了。
贺优言可是,那药被马少拿走了,该怎么办?
李飞看她皱眉的样子,笑了。
李飞:少奶奶,您和少爷是夫妻,这种时候,直接去他房间拿药就可以了。
贺优言眉皱的更紧了,想起马嘉祺的性格。
贺优言他不会同意的吧?
李飞安慰她道。
李飞:没事的,而且少爷现在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难道他不回来你就不上药了吗?
想起医生说过不按时上药,下面有感染的风险,贺优言一咬牙。
贺优言那麻烦李飞你带我去他房间吧。
她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就是去拿个药而已。
这还是贺优言第一次进马嘉祺房间,房间的装饰一如他这个人一般充满着冷淡无情,冷硬硬的,除了必须的装饰外,没有半分多余的点缀。
贺优言不敢乱碰东西,走进去后,就在房里里扫视了一圈,发现药瓶就放在他床旁边的矮柜上后,立即走过去拿药,就在这时,不小心碰到了药瓶旁边的相框,她吓得立刻将相框给扶了起来。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相框里的照片。
这是一张以军队为背景的照片,而且照片上的两个人,她都认识,一个是马嘉祺,另外一个是严浩翔。
看样子照片应该是很多年前拍的,两个人看起来还十分的青涩,他们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运动,身上带着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气息。
突然,贺优言的视线落在了一个地方,目光不敢置信的瞪大。
怎么可能?!
严浩翔的衣服上面,有一个标志,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她哥哥当初所在的部队的番号。
马嘉祺,严浩翔和她哥哥,他们在同一个部队呆过?
她突然反应过来,难怪严浩翔说认识自己,肯定是哥哥跟他提过自己,这样一想,也就说得通了为什么严浩翔昨天会,突然停下来帮助自己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马嘉祺认识哥哥吗?
他那么讨厌她,为什么突然之间要娶她,难道和她哥哥有关?
贺优言不自觉的伸手,摩擦起照片上严浩翔衣服上的番号,陷入了沉思。
马嘉祺和哥哥有什么关系吗?还是只是单纯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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