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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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怎么找个别的地方和马嘉祺谈谈,我绝对不会选在随便的长椅上 ,被成双成对的情侣闪到怀疑人生只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原因。
冷风吹得我额头越来越烫,本来就是易·感·期,空气中丝丝缕缕的信息素混杂,我真害怕自己下一秒就扑上去咬上一个Omega的脖子。
我急促地呼吸着,似乎在死死地压抑着什么情绪,而马嘉祺却只是慢慢地抬起手,试探用指尖抚上了我的嘴唇,我正想躲开,他却用一个吻,制止了我接下来要出口的所有话语。
雨后清冷的气息盈满了我周围的空气,我好像和他又回到了以前好像要把对方亲死或者咬·死·在·床·上的样子,只是我却手足无措,任由漫天的风带起刘海遮盖了我的视线。
马嘉祺.:“舟舟,你可以咬我一口。”
我惊讶地一挑眉头,一双漂亮的黑眸眨了眨。
他好像在酝酿一股暴雨欲来的气氛。
江拾舟.“别这么叫我。”
我仰头看着他的眼睛,马嘉祺直勾勾地回盯了回来,一句话也没说。
我记得马嘉祺格外怕冷,此刻他白白净净的十根手指在有些萧瑟的风中一吹,立马冻得冰冰凉凉,红成一片。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扣住他的腕子,把他的手带进自己的掌心攥住,然后又用指尖捏了捏他的指腹,抓着他的手揣进我自己的口袋。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地下来,我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马嘉祺.:“我说,你可以咬我一口的。”
马嘉祺.:“舟舟,像以前那样。”
江拾舟.“马嘉祺,我们回不去了,你还不懂吗?”
传入耳朵一声清凉的冷笑,风还凉,又刮得烈,袭过马嘉祺的头发扑过我的鼻翼的时候,我吸了吸鼻子,闻到了熟悉的苍兰味。
暖阳似乎被撒在空气里,揉做一团照在马嘉祺的鼻梁,形成小座阴影,还袭盖着他入扇的睫毛。
抑制剂可能这些年打多了已经快没有用了。我犹豫了两秒,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狠狠地一口叼住马嘉祺的后颈。
他漂亮凛冽的丹凤眼沉沉蕴着燥意。
我闭上眼,觉得马嘉祺的后颈简直像救命稻草,冰凉地贴在额面上,还带着淡淡的苍兰味,呼出去的炽热气息打在他的侧颊。
马嘉祺.:“熟悉吗?”
我伸手想去揉马嘉祺的耳垂,不适宜的凉风把马嘉祺贯穿到底,他激了一下身子,缩在一起,发丝蹭过我的手指,耳垂如我所愿被我捏在指尖。
江拾舟.“熟悉。”
江拾舟.“等会我让助理把这次的钱付给你,咱俩还是…节目里见吧。”
马嘉祺.:“不难受了?”
他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盯着我的眼睛仿佛在咀嚼我的话。
江拾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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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家,还是去了和马嘉祺当初提分手的那家酒吧。那家酒吧变了好多,比如说现在买啤的买的多。
但啤的灌不醉我。
我相册里还有一张照片,是马嘉祺最明媚的十七岁,我们刚刚遇见的第一年。我花了很大功夫才把它从云空间备份了出来,照片上的马嘉祺锋利如刺刀。十七,那么年轻的马嘉祺。
我透着照片望过去,是马嘉祺很漂亮的时候。
/未完待续…
马婆.:“谁告诉我纯情恋爱怎么搞”
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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