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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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马嘉祺像沾霜带冰的利刃,好像一靠近就要被刺穿喉咙。
我终于把目光从相册中收回,等外面的喧嚣声渐渐沉入耳膜,才有些清醒。我陡然想起曾经的,他的十八岁生日。
那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标·记。
我还记得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没回答,却红着脸有些呜咽,醉醺醺地拥抱他,我从他的眼中看见自己,我看到,望到,瞧到,马嘉祺眼里满是江拾舟的影子。
我抬眼看,他也垂眸看着我,睫毛像小蝴蝶的薄翅,我想起那时看到他下巴上的小痣,一笑就会被带起来的痣。
然后顺理成章的,我们做·了。
我承认自己当时莽撞得很,轻狂得不着边际,抬头磨在马嘉祺的唇角,又附上薄唇,失神地吻在唇边。
第一次是我主动的,马嘉祺只能靠在我肩窝,一遍遍地叫我“舟舟”。可后半夜画风急转,我埋在他的颈间,去咬他的脖子,浑身都燥热又发抖,我昏智了,又脸红又羞愧,羞得想落泪。
我听到那晚结束,马嘉祺哑着嗓子喊我,指尖触着我的脸颊。
马嘉祺.:“舟舟,一直一直,在一起。”
马嘉祺.:“好不好?”
我记得我说了好,我说先背叛的人吞一万根银针,我说撒谎的人是小狗,鼻子会变长。
我喝了三罐啤酒,觉得当时的自己傻,只会一股脑地奔赴没有马嘉祺的未来,还期盼着他留下留下,告诉他自己需要他,只知道我自己需要马嘉祺的所有,从头到脚,从陪伴到依赖。
可那时候我也才刚成年,不懂情爱,不懂人情世故,在察觉到马嘉祺的厌倦之后主动地放了手,是因为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马嘉祺缺什么。
我那没见马嘉祺的几年里,似乎每天都在隐隐约约地想他,从春到冬,从秋至夏,我从马嘉祺的睫毛,嘴巴,脖颈,手指,挨个都要想念一遍。
等我还苦恼自己为何深陷其中又没能走出困境时,在又重新遇到马嘉祺的那一刻开始起,全部迎刃而解。
我刻意岔开的行程和班机,存心空白的六年青春,我当时依旧脑热不知天高地厚,此时又再一次跌跌撞撞闯入了马嘉祺已经可以没有我了的世界。
万能人物.:(助理)“江姐,刚刚接到通知,明天你有一场针对每个人的赛前采访,流程和稿子已经发你邮箱里了。”
我“嗯”了声算做回复,然后随手拿起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剩的青柠咬了一口,酸得我嘴里泛起了苦水,眼角起了泪花。酸涩的味道,就好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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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休息室等了好一阵子他才到。
也许因为我们俩的关系,我对这次独家采访有些小小的紧张。马嘉祺却不然,刚刚从门外进来,他已经踱步走到了我面前,我反应迅速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保持礼节地对他伸出手,他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微微一笑,眼神里看起来倒是充满了善意。
江拾舟.“…马先生。”
我刚打算直奔主题,却被他一个手势就打断了。
马嘉祺.:“摄像机还没架好,我们先聊聊别的事。”
马嘉祺.:“比如说…”
他指了指自己的后颈,我知道昨天那一口咬得挺凶,但没想到他现在那里还能看出淡淡的牙印,看着他依旧风轻云淡的样子,我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在暗示什么。
他要咬回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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