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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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够使我免于落到此番境地的机会明明有很多,但我像个天降的倒霉蛋一般将这些天下的设下的陷阱一个不落地踩了个遍。
初夏的天气只能用多变来形容,明明上一秒还是晴空万里风平浪静,下一秒一块乌云慢悠悠地飘过来,我的倒霉好像就体现在刚刚出门去小卖部,却被这场来得疾的大雨给淋了个透心凉。
万幸的是,初夏的雷阵雨开始得快结束得也快,我还没来得及找个店面躲躲就已经被冷冰冰的雨水给浇了个透心凉,傍晚凉飕飕的风雪上加霜地一吹,带有凉意的水滴顺着我的发梢一路淌进我后颈,不算甜的白茶气味变丝丝缕缕地弥散开来。
我在这个月份的易·感·期还没到,但却能感到诡异的热源从那片湿漉漉的腺体处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像扑不灭的火苗一样迅速燎遍了我的全身。
我进了趟小卖部,浑身湿透地买了块奶糖,直接塞进嘴里,狠狠地咬碎了嘴里的奶糖,躁郁而又沮丧地揩了揩自己泛红湿润的眼角。
万能人物.:(店员)“小姐,这是被渣男甩了…”
江拾舟.“没什么事。”
好难受。那是一种从牙齿根部蔓延到整个口腔的痒意,是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涩,带着酥酥麻麻的战栗,冲击着我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
好痒。好想咬些什么,最好是冬天水缸里冻的瓷实的冰,好痒。
我伸手抓过一根棒棒糖,暴躁地撕开它的包装,然后将它塞入口中,单手捏着糖棍狠狠地用牙齿磨了这颗可怜的糖果几下。
我这是怎么了。
拿了两根糖,但不知道店员是不是在顾及我的心情,竟然没收我钱,甚至还给我递了一盒口香糖。
马嘉祺.:“舟舟。”
听到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称呼,我紧张地吞咽了两下口水,身子下意识地前倾,强迫着自己保持现在这个姿势。
最后我还是先转过头来朝他微微一笑,紧接着又昂起了脖子,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手上已经被咬成两半的糖果。
只是匆匆一眼,我却看得清楚。马嘉祺本来就肤色偏白,此刻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他白得不健康,没有什么血色的唇紧紧地抿着,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
漫天的银河盛在他眼底,酿成破碎的流光。
江拾舟.“…我走了。”
我听得出来自己开口的声音很沙哑,也很难听,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扭过头来仰视着马嘉祺的眼睛。
他近乎在哀求,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问:
马嘉祺.:“舟舟,你听我说两句话,可以吗?”
我的手也微微打起了颤。
我只能看到马嘉祺一双眸子在温暖灯火下微微地闪烁着光芒。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时间心里如同打翻了调料罐一般的五味杂陈。
江拾舟.“出去说。”
想来我是亏欠他的,六年了,马嘉祺也从那个默默无闻的练习生,成功出道,然后转型成演员,歌手,而我仅仅导演了一部不怎么火的网剧,这六年绯闻却传的比他不知道多几倍。
分开第一年正值他生日那天我寄了封信,没落款,但他大抵认识我的字迹语气,他也没回信,不知道看到没有。
倒可能是我太爱忆恋旧,我躲不开的,只能沉浸地织造梦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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