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拿起来,一看是严梦馨的,立刻关机。可严梦馨并不死心,刘耀文不接,她改打夏怡洋的。
刘耀文一看来电就火了,要替夏怡洋关机。
夏怡洋拿着手机,跳到墙角,对刘耀文说:“听听看她要说什么吧。我们现在还不能彻底跟她翻脸,遥姨说,我身上的蛊是用她的血喂养的,只有她可以解。”
刘耀文一听,怒火顿消不少。
夏怡洋划开接听健,顺手按下免提:“严梦馨,你为什么要害死严汐?”
“我真的低估了刘耀文的能力,没想到他竟能找到让我蛊虫沉睡的高手。”严梦馨声音阴侧侧的,透过话筒传来。
“不过,这蛊是我养的,世上除了我无人可解。沉睡也只有一阵子,它很快会苏醒的。夏怡洋,你别得意得太早了。”严梦馨的声音带着几分疯狂。
“严梦馨,这样折磨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夏怡洋问。
“当然有,我开心啊,我高兴啊。”严梦馨今晚的状态有些歇斯底里,完全失去的控制。
刘耀文气得直磨牙,恨不能将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丢入海里喂鲨鱼。
夏怡洋忙朝他投去一记安抚的目光,继续说严梦馨:“你现在忙着复国,忙着夺下严氏,忙着对付那么多人,你没有这个无聊的时间。严梦馨,你为什么就不能直接说事呢?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也知道我的个性。你有事,我一定会帮你的,你不用对我使用这种手段。”
“以前的你确实傻白甜,现在的你身边有了刘耀文,他会帮我吗?夏怡洋,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吗?没有,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真心,无条件对你好。只有利益可以将两个紧紧拴在一起。”严梦馨十分偏激地说,她从镜子里看到了面目狰狞的自己。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
气到完全失去了控制,就因为刘耀文没有如期将夏怡洋送到她身边。
她不应该这样的,她是做大事的人。
她不仅要控制脾气,更要喜怒不形于色。
可今天她真的完全失控了,这种感觉十分糟糕。
她知道不应该这么气急败坏找上夏怡洋和刘耀文,应该让他们受尽折磨哭着来求她。那样她才有足够的筹码,她想要他们怎样都可以。
如今的她只会暴露更多的缺点,让他们抓住把柄。
她都知道的,就是控制不住。
“你太偏激了,利益是无法维系两个人的。只有爱,才能撑起一切。”夏怡洋话音刚落,严梦馨疯狂大笑起来。
“夏怡洋,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吗?你是谁啊?想用这样的语言感化我?原来,你不是傻白甜,你是蠢!”严梦馨又是一通奚落。
刘耀文听不下去了,抢过电话:“严梦馨,你最好早点替怡洋解了蛊,确保她安然无恙。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将你C国遗孽,斩草除根。”
放完狠话,刘耀文狠狠挂断电话。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严梦馨两滴泪自腮边滑落。
严梦馨颓然跌坐于地上,手无力垂下,手机静静躺在手边,她就这么靠着沙发,怔怔望着天花板,任由时间一点点流逝。
脑中浮现过许许多多画面,是她过往的经历,却那么地虚幻,不真实。
被陈丽柯虐待的时候,她经常做着有朝一日变公主的梦。
可当这一切成真,她不再为吃穿发愁,却多了重重枷锁。
如今的她多么希望能回到小时候,回到那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
严汐的死使严家笼罩上一层凝重的阴影,王蕙如更是伤心欲绝,数度昏死了过去,导致一病不起。
严凯齐好几次要找刘耀文算账,却屡次反被他算计,讨不到半点好处。
博园里,严政博坐在上好的红木沙发上,嘴里叼得烟,一根接一根抽着,烟雾缭绕,遮住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他已经在这整整坐了一天一夜了,面前的烟灰缸已经堆得老高。
严凯齐从外面回来,喝得醉薰薰,摇摇晃晃,路都走不稳。
一见严政博,他唇张了张,唤了声:“爸。”就要绕过客厅往楼上走去。
“站住!”抽了一夜的烟,严政博声音嘶哑。
严凯齐忙顿住脚步,缓缓转身:“爸爸,有什么事吗?”
严政博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在严凯齐毫无防备之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未料到父亲有此举动,严凯齐来不及反应,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重心不稳,欲倒向一边,严凯齐及时扶住了楼梯扶手才勉强稳住身子。
抬起头,不可思议看向严政博:“爸爸,我做错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还敢问?看看你这副样子,哪还有一点点严家大少的样子?喝得像个醉鬼,天亮才回家。怎么?公司是严氏的,你就可以任性妄为,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吗?”严政博一双眸子赤红如血,几乎凸了出来,看上去十分狰狞。
“我现在没有心情上班。”严凯齐不甘嘟哝着,声音很小,还是被严政博听进了耳里。
“没有心情?那你什么时候有心情?等严氏落入别人手里?还是等你被扫地出门,沦为街边乞丐啊?”严政博话很重,怒气冲冲。
“爸,你到底怎么了?”觉察出了父亲的不对劲,严凯齐关心地问。
“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吗?严汐的死是有人给我们下马威。”提出严汐,严政博声音还是难掩一丝哽咽。
“刘耀文。”严凯齐咬牙切齿,俊脸上青筋暴起,恨不能将刘耀文的肉给一块一块撕下来。
“你真的认为严汐是刘耀文害死的吗?”严政博突然问。
严凯齐一怔反问:“难道不是吗?”
“哼,刘耀文不会蠢得在人来人往的咖啡厅里对严汐下手。再说了,是严汐找的他,他不想见可以不见,为什么要杀人?他有什么动机?”被严政博这么反问,严凯齐步步后退,不知所措。
他确实没想这么多,只因他对刘耀文一直有偏见。
刘耀文害得那么温柔可爱的严汐为了他跟爸爸妈妈吵架,还离家出走去找他。
而刘耀文不仅没有好好照顾她,还打击她,不要她,害她一时想不开自己跑去撞车,被迫截肢,失去了最珍贵的一条腿。
是的,刘耀文对严汐的伤害之深罄竹难书,所以,他会杀害严汐。
如今听父亲这么一分析,严凯齐才发现自己确实想得不够深。
杀人并不是件简单的人,何况,严汐的身份非同寻常。
她的背后是整个严氏,在F国几乎无人敢得罪严氏。
何况,刘耀文与严汐无怨无仇,就算有一些爱情纠葛,也远远不到害人性命的地步。
“爸爸,你是说,刘耀文是被人陷害的?那真正杀死严汐的凶手是谁?”严汐是家里唯一的女孩,身为她的亲哥哥,严凯齐自然也是对她十分宠爱。
严政博走到窗边,一把拉开厚重的窗帘,晨曦的阳光浅浅酒落照在他头上,严凯齐隐隐看到有几根银发闪动。
严汐的死对他们二房而言是最沉重的打击,无关利益与家族,纯然的亲情。
“爸爸,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严汐报仇。”严政博久久不语,严凯齐焦急地问。
“你就是这么沉不住气,我才不放心。他们之所以敢拿我二房下手,就是看中你的冲动。”严政博眉头微蹙,从未有过的严肃挂上眉梢。
“对不起,爸爸,我会改的,请你相信我一次!”严凯齐低头认错,他知道自己有时很冲动,但他不希望这样就被父亲摒弃在外。
他是严家的一员,也是严汐的哥哥,他有责任和义务替她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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