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妆效问题,后续的拍摄结束得还算顺利,一下戏服装师就上前给贺峻霖扒外套,在抻袖子的时候发现他手背红印。贺峻霖被问,只说是被蚊子咬的给搪塞过去。
妆造:严老师,我带你去卸妆吧。
妆造师指着严浩翔脖子上的草莓印,这样有暗示性的印记,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尽早卸掉最好。
严浩翔:好。
严浩翔想也不想。
贺峻霖外套脱到一半,又让他唰一下套回肩上,服装师被他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傻了眼。
贺峻霖啊,我想起来今天晚上我们还有点急事,衣服明天再送过来吧,
贺峻霖抱歉地笑了笑,
贺峻霖妆我们也可以自己回去卸,你们早点收工。
贺峻霖一把抓住严浩翔的腕肘,往自己这扯,生怕被看出端倪来。
贺峻霖[这可不是画上去的,卸不掉那就露馅了。]
贺峻霖着急忙慌招呼人下班,忙不迭拉上严浩翔就逃,留下两位老师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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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把严浩翔拖上保姆车,跑得差点背过气,看弱智一样看向严浩翔。
贺峻霖你是不是傻?这个...这个要怎么卸?又不是彩妆。
严浩翔对自己犯的低级错误倒并不在意,也没有认错的意思,一脸调笑地看贺峻霖气急败坏,然后漫步轻佻坐下。
严浩翔:你知道就好。
贺峻霖发觉被耍,气得头晕目眩、咬牙切齿:
贺峻霖严浩翔,你故意的!
严浩翔这人可记仇,不就才咬他两口,转脸要过河拆桥。
贺峻霖发现越是跟这人计较,便是越是讨不到好。只有他吃哑巴亏的份。
贺峻霖此时只顾上跟严浩翔生气,完全还没意识到事情后续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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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以后,鉴于严浩翔又给他做了顿泡面。(当然,严浩翔这个样子实在不能在大众眼前乱晃的。)碍于填饱肚子的情面上,贺峻霖看他藕颈上那一片又太过惹眼,于是在网上搜了一下要怎么才能快速消除草莓印。
严浩翔人在客厅,盘腿坐在沙发上搞他的音乐,他喜欢把灵感及时存录下来,以免失掉当下的体会。
他正投入间,温热的触感温蓄着湿意贴上脖子,猝不及防的奇异感受,使他在键盘上忙碌的指尖停了下来。
严浩翔愣了两秒,诧异转头,贺峻霖举着一块叠好的热毛巾,站在身后给他敷脖子。
贺峻霖最后的两个鸡蛋被你煮了,拿这个凑合一下,会消得更快。
贺峻霖心虚,又不太想承认自己真能为他做出这么贴心的事来。
贺峻霖你…继续工作吧,我不打扰你。
贺峻霖被看得背脊发毛,支使他继续做自己的事。
严浩翔也不知在想什么,认真看了他一会,还真就又转回去继续手里的事,但敲键盘的速度肉眼可见慢了下来。
以工作为重一直是严浩翔奉为信条的原则,但让他无法忽略的是,贺峻霖温热指尖时不时摩挲过他的颈肤,简直比那块热毛巾还要灼烫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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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端了有半小时,贺峻霖手都举酸了,也没见严浩翔结束手头的事,然后手里的毛巾凉了。
贺峻霖收回手,捏捏肩膀,轻轻锤两下缓解肌肉酸胀。网上的建议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趁严浩翔没什么反应,贺峻霖便弯腰探看红印是否消退。
贺峻霖[好像有点效果。]
贺峻霖满意于还不错的成效,回头又把毛巾烫热一遍,拧干来继续帮他敷。站着有点儿太费劲,他就在严浩翔旁边的空位坐下,毛巾刚贴上另一侧脖颈,严浩翔却放下了手里的电脑。
贺峻霖烫吗?
贺峻霖以为毛巾太烫,想收回来试试温度,结果被他摁住。
贺峻霖你自己来?
贺峻霖又以为是打扰到他了,还是想要抽手,结果压根抽不出来。
他记得刚才在搜索引擎里的科普,脖子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贺峻霖才不敢太过用力,只能质问他:
贺峻霖严浩翔你到底什么意思?
结果严浩翔反问起他:
严浩翔:贺峻霖,你又是什么意思?
他知不知道,突如其来的温柔是会让人产生错觉的。一种极其危险的错觉。
贺峻霖什么什么意思,
贺峻霖不知道又有哪里招惹到他,
贺峻霖严浩翔,给你消除这些印记是我好心,不然呢?
死鸭子都没有贺峻霖嘴硬。
严浩翔不满意他的回答,
严浩翔:这么做没用,你当初下嘴那么狠就没想过短时间内是消不掉的?
严浩翔:贺峻霖,我明天可是有工作的,你光顾泄愤的时候有想到对我会产生什么影响吗?
严浩翔咄咄逼人,从气势和理据上压矮贺峻霖一截。
贺峻霖承认,他当时被严浩翔欺压狠了,所以想找回点场子。何况当下那种情况,贺峻霖怎么可能还会好心去想好不好清理的问题。
严浩翔牙尖嘴利,这件事现在演变成贺峻霖单方面理亏了。
贺峻霖[果然,越是跟这种人计较,越是没完没了。]
贺峻霖那你想怎么样?要我赔钱吗?
贺峻霖想不如退一步,让这件事就此结束。
总等别人服软的人,不会服软也是天生的,光是这语气,就只听出来不服气三个字。
严浩翔:赔钱?
严浩翔被他气笑了,
严浩翔:你是觉得我缺那点钱,还是我稀罕‘你’一年到头赚的那点零头?
不,他当然不稀罕这点破钱。
严浩翔简直不可理喻。贺峻霖掐灭友好谈话的念头,发狠要把手抽出来,结果热毛巾弄掉在地上,手却依旧被严浩翔攥得紧紧的。
贺峻霖尝试用另外一只手施援,还没等他动手呢,严浩翔先抓住了他,顺势将整个人推倒在沙发上。
贺峻霖你有完没完!还要怎样!
贺峻霖再也兜不住怒火,这人到底是有什么毛病,非要惹火他才甘心。
严浩翔不为所动,甚至慢条斯理地将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就牢牢摁死在了沙发上。
严浩翔:不是你口口声声说要赔偿我?
严浩翔俯看他怒得发红的下眼睑,丝毫没半点求生欲,
严浩翔:那我索要赔偿有任何问题吗?
严浩翔的视线从他的桃花眼一路下移,扫过唇峰和下颚,略过暴露在空气中那截粉红脖颈。
贺峻霖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危险信号,脑袋里警铃大作。
贺峻霖你敢!
严浩翔:这是你第几次对我说这两个字了?有哪一次有用的吗?
严浩翔不止一次闯过红区,践踏雷区,贺峻霖的警告在他看来就跟小猫伸爪子,挠痒一般。
是引诱才对。
贺峻霖严浩翔!
贺峻霖锁骨一痛,他能切实感受到严浩翔的齿尖和他的肌肤的咬合,甚至在听到他那一声怒喝以后,严浩翔还刻意加重了力度,怕是要刺穿不可。
贺峻霖的手被死死摁住,无情地没给他留下一点挣扎空间。严浩翔的腿架在他的两腿中间,余下那只手还不忘防止他踢裆。
贺峻霖越是动弹,严浩翔整个人交代在他身上的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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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我明天还有拍摄......
严浩翔直把贺峻霖压得气力不足,被迫仰着下颚,无法得见他如何胡作非为,更是拿这个禽兽一点办法没有。到最后甚至认命地想,要是严浩翔明天敢让他出不了门,他就跟严浩翔同归于尽。
是的,在这样一个疯子面前,这是贺峻霖所剩不多的全部骨气了。
严浩翔:放心,看不出来。
严浩翔比他更清楚他的底线和界限在哪,衣领以上,绝不侵犯。
看,他多讲原则。
可再往下就更不对了,严浩翔的话一出,贺峻霖差点被吓哭,拼了一条老命又凶又狠地咒骂他,才侥幸逃脱。
他逃命的速度堪比猎豹,严浩翔手下刚松劲,贺峻霖连滚带爬就冲上了楼,主卧的门也没来得及关,就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严浩翔这时才意识到闹得过火,贺峻霖在和尚庙里呆惯了,连第一次都是被骗走的,哪还见识过这种如狼似虎的荤腥世面。
第一次糊里糊涂还能骗骗,第二次可就没那么轻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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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追上楼想跟他道歉,怕这一个多月来好不容易连哄带骗才有的成效,就此功亏一篑,两个人再回到当初那副水深火热。
但他刚踏进主卧就发现不对劲,浴室的水声很大,但能明显听出来贺峻霖没在洗澡,反而水声里还夹杂着隐忍的泣音和闷哼。
严浩翔试图开浴室门,却被贺峻霖从里头锁死了。
严浩翔:霖霖?你没事吧?
贺峻霖没有给予回应,严浩翔心下有些焦急,他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越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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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瘫坐在马桶边上,生理性的腿软无法支撑他站起来,他太急切,浴室的淋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衬衣,他慌里慌张也只来得及把裤子脱到脚踝。
他急得眼泪都要憋出来,还是颤抖着指尖在手机上打字,好不容易把字都输进搜索栏中,一个手滑,又不知道点进了哪个网页里去,手机也掉到了一边去。
伴着淋浴间溅出的水花,手机里传出来的露骨声响居然在脑海里浮现出具体的形象,贺峻霖赤红着脸去够,想要关掉那个让他生理反应更剧烈的娇喘。
事情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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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然还有更糟糕的。
比如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看见此景的严浩翔。
严浩翔:霖霖?
主卧的卫浴是和衣帽间连通的,严浩翔从衣帽间那侧过来开门,打开的正好就是贺峻霖面对着的那扇门。
贺峻霖滚出去!
贺峻霖眼尾泛红,眶睫莹盛,他绝不想让严浩翔看见自己这幅不知羞的模样。
只不过一句话的撩拨,下身就先不争气的着了火。
严浩翔对他的警告从无顺从,反而更进一步,走到他身边蹲下,伸手给他抹去脸颊上的水珠。
严浩翔:我帮你。
贺峻霖不要,我自己可以。
贺峻霖倔巴地偏头躲他。
严浩翔:可以什么?靠那个?
反扣在地上的手机不知疲倦地叫嚣着欲求不满,严浩翔大抵猜到贺峻霖憋得难受,想靠这种东西就高潮出来。
但这件事不学光看是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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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的吻对贺峻霖是意乱情迷时最好的指导,哪怕他有所挣扎最后也还是屈折于此。
严浩翔把他从冰凉的地面抱起,顺势抱他坐上马桶,接吻安抚。严浩翔牵着贺峻霖的手,让他不再纠结于疏导体火,在半推半就间攥紧了严浩翔的领子。
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哦不对,应该是男人来讲,怎么都不该是贺峻霖这样,对于“性”或谈及“性”总是一味逃避和耻辱。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在俗尘中被褪去了佛性拥有了欲望,才被下放。哪怕是被狂热者吹捧为人间仙子的贺峻霖,也只是拥有堕落人性的凡夫俗子。
十八楼果然只适合养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丢在一堆里相互影响并无不妥。可贺峻霖和少年两字已差之甚远,公司仍把他当不知世故、不碰尘俗的小孩养,不经性事说的漂亮点是纯情,难听点就跟不举和娘沾边。
严浩翔一直认为男的天生对性要更擅长,至少他是这样的,不需要过多指教,就能很好掌握让自己和对方都舒适的度。或许他天生的桀骜不驯也为他加持了这方面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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