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过后,生活又回到了既定的轨道,我开始自己准备自己的行李,当然了,全部要赶在父母之前,闲暇时和阮珂缇聊聊天或者约出来吃饭,但是再也没有去过那家酒吧,也再没和那个叫孙权的男生见过面,只是偶尔会在手机里聊上那么几句而已,基本都是问问对方最近生活的可好。
终于到了出国的那天,我和父母站在登机口处进行着最后的分离。
妈妈的眼眶有些红,爸爸今天一整天都有些沉默,
谢禾若:好了,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
妈妈:你从来没离开过家,这第一次离开家就是去国外,怎么让我们放心啊。
谢禾若:那我不去了国外了,不去留学了。
我半开着玩笑的说,
妈妈:那也不行的,都已经录取了,住宿也都安排好了。
爸爸:哎呀,你别在这哭哭啼啼的,你让若若怎么好走啊。
谢禾若:哎呀,好了,我之前不是去过几次夏令营的嘛,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该掌握的,我都掌握了,你们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一定经常给你们打电话。
妈妈:也别总打,跨国电话挺贵的。
爸爸:孩子想打就让她打呗,也没贵多少。
妈妈:行,行,你要是想我们了就给我们打电话啊,别舍不得钱。
谢禾若:我知道了,放心。
我抱了抱爸爸妈妈,要说对于这次留学我怕不怕,答案是肯定的,毕竟是完全陌生的环境,但是我也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我自由的机会。
我回头看了看阮珂缇,她也刚好回头看我,看来都已经告别完了。
我带着我的爸爸妈妈向她们走去。
妈妈:你们到了国外要相互照应啊。
我和阮珂缇都点了点头。阮珂缇只有她妈妈来送她,阿姨的眼眶也是红的,想来也是舍不得的。
阮珂缇:阿姨,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若若的。
最后和家长们告别后,我和阮珂缇一人背着鼓鼓囊囊的包手牵手的走近登机口。
坐在飞机上,我看着窗外的云层,傻傻的发呆,
阮珂缇:不会刚上飞机就开始想家了吧。
谢禾若:说实话,有点。
她搭上我的肩膀,
阮珂缇:恭喜你,要自由了!
谢禾若:嗯,要自由了。
经过了14小时的飞行,我们终于到了加利福尼亚州。在飞机出口处,有一对夫妻举着我和阮珂缇的中文名字的牌子,一看就知道是接我们的,应该是我们寄宿家庭的爸爸妈妈。
阮珂缇拉着我走上去,热情的打招呼,他们也非常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并向我们介绍自己已经他们的家庭。他们用着最简单的单词,故意放慢了语速,这让我对于这个未知的爸爸妈妈以及新家的担忧减少了不少。我也尝试着和他们交流沟通,可能他们也看出了我的羞涩,总是半弯着腰和直视着我的眼睛说话。我想可能之后的生活也没有那么让我担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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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的新年,我和阮珂缇一起回了上海。同时我也得知了孙权出车祸的消息,是他自己告诉我的,那个时候,他还在恢复期,我原本打算去医院看他的,但他说他已经回到了他的老家浙江海宁。我只得打消去看他得念头。钱也没有,还出了车祸。我真心开始心疼他。我知道,我现在只能鼓励他,于是我几乎每天都给他发消息,去听了他所有的歌,然后和他聊,给他意见,表扬他,鼓励他,歌词里的那些脏话,我也开始慢慢习惯,为了可以和他更好的沟通,交流,我有自己在学习音乐了,并且我发现,我也很喜欢音乐。那段时间是我自从加了他后,和他聊的最频繁的时间了,虽然我们只是见过一面,但是,我莫名的就把他归到了我朋友的行列,第一个朋友是阮珂缇,第二个认识的朋友就是这个和孙权同名的rapper。我很庆幸,当时的我勇敢的上前,很庆幸和他们俩成为了朋友。因为我的转变和我对于未来的期许是他们给我的。
再次做上飞机飞去美国时,孙权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也打算再次前往上海追梦了。而我对于去美国,也多了更多的期许,有了更加明确的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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