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学习的时间里,我周末的时候除了去做兼职打零工,晚上的时间就是自己尝试做音乐然后突发奇想地给孙权打打电话,了解一下国内说唱圈的事。
谢禾若:喂,怎么样啊最近?
孙权(法老):还行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经常打电话,对于孙权的语气所表达的情绪我已经很快就抓住,所以立刻听出了他话中的不顺意。
谢禾若:说说吧,怎么了?
孙权(法老):真没什么,你最近怎么样?
他不想说,还是不要逼问了吧。
谢禾若:我最近?还不是和以前一样,上学,打工,做音乐呗。
孙权(法老):真好。
谢禾若:你上次和我说,你欠的钱还清了吧?
孙权(法老):嗯~
这个“嗯~”情绪低落,一听就知道出什么事了.
谢禾若:你还是住在何力的宿舍?
孙权(法老):.......嗯。
他先是沉默片刻,才回答,我立刻就知道和何力有关。
谢禾若:何力最近还好吧?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毕竟我和何力不仅不熟悉,甚至没见过,只是知道他是孙权的发小,是很重要很好地朋友,还帮他还了很多的欠款。
孙权(法老):他......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缓缓开了口。
孙权(法老):我最近好像知道他钱怎么来的了?
谢禾若:怎么来的?
#孙权(法老)何力之前和他女朋友分手了,然后状态特别不对,跑去了南京,认识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
谢禾若:不三不四的人?
孙权(法老): 对,就是,就是,小混混那种了,而且还在做不好的事。
谢禾若:不好的事?
孙权(法老):嗯,具体的我不好说。
谢禾若:孙权,你可别啊。
孙权(法老):放心,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啦。
谢禾若:然后呢?
孙权(法老):他最近瘦的特别多,整个精神状态都不对,他也做了那事。
我的心跟着一颤,立刻明白了。我知道会有这样的人,只是没有想到,我认识的人中竟然就有。
孙权(法老):我劝了他很多次,他不听,还吵了好几次,我现在有些不知道改怎么办。
谢禾若:这种事,想要马上让他断了,肯定不容易,你别急,再想想办法,好好劝劝。这种事真的不能碰。
孙权(法老):我知道的。
这话题聊到这,我想不仅我的脑子乱乱的,他肯定心情也不好,于是告诫了几句也就挂断了。
在打完了那通电话后,我脑海里有很多的想法。我知道嘻哈圈,说唱圈是有些乱的,在美国的这一年,我也了解了不少美国的hiphop文化,也知道其中的乱象,但是我当时想的就是中国和美国不一样,所以中国的说唱圈应该没有那么乱,但是现在听到这件事,还是让我有些担心。一是担心孙权会不会被影响,二是对于我自己的以后有些担心,毕竟我现在有想要做说唱的心,对于说唱的环境还是很看中的,因为我知道,我的机会不多,外界对于说唱圈的看法对我的影响也会很大。
这些担心萦绕在我的心头很多天,大概一个星期不到,我接到了孙权的电话,那一头的他只是听声音也听出了其中的悲痛和平静。
孙权(法老):何力死了。
我没说话,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沉默着。
孙权(法老):嗯,就是突然像和你说一声,挂了,你在那边好好的。
谢禾若:嗯,你现在在那?
孙权(法老):我现在回嘉兴了。
谢禾若:你还好吧?
我突然脑子里有了很多的想法,
孙权(法老):没事,我现在好着呢。
算了,我放弃了脑海里刚刚突然冒出的想法——回去找他。也察觉到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又随便聊了几句我就挂断了。找阮阮出来聊了很多,关于社会现象,关于说唱圈,关于我自己,并写了不少幼稚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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