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禾若:那个可以坐下聊聊吗?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提出这样大胆的想法的,我只知道,在听了他的歌词后,我想要知道他的故事以及他的 态度,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阮珂缇和我聊了很多,我的想法好像也在不自觉中被她影响,可能是她给了我勇气,让我想和这个男孩聊一聊。
孙权(法老):你多大了。
谢禾若:其实~我才16刚初中毕业。
他有些不可思议,
孙权(法老):我知道你小,没想到这么小,才16岁,我以为你高中呢。
谢禾若:那你呢?你多大?
孙权(法老):我,我19了。
谢禾若:不就比我大3岁嘛,搞得你多大似的。
孙权(法老):小丫头,大三岁也是大,而且我成年了,倒是你,一个未成年来酒吧,你爸妈知道么你。
谢禾若:我偷偷来的。
我高高的抬起头,看着被黑色渲染的天空。
孙权(法老):吵架了?
我沉默了一会,下定了决心。
谢禾若:我从小就是乖乖女,别人家的孩子,没和父母吵过架,最懂事的孩子。
孙权(法老):真可悲。
他也抬起头看天空,反而换我转头看向他。留有青春痕迹的脸,带着未脱的稚气,可眼神里却有着我看不懂的忧伤和坚定。
孙权(法老):应该很累吧,天天这么活着。
谢禾若:可能吧,我不知道,可能习惯了,我一起一直不觉得怎样,就算从小到大没有交心的朋友,每天都在被安排中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今天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和她的相处我觉得无比的轻松,我突然有些羡慕她的自由了。
孙权(法老):自由吗?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谢禾若:那你呢,我听了你的歌词,说出你的故事吧。
我轻笑着说出这句话,想要活跃一下气氛。
孙权(法老):我的故事~就是一个想要自己出来闯荡,想要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不被家人理解的故事。
他极其简短的概括了他的故事,但是我仍然能从中感受到他的无奈,他的悲痛和他的不易。
谢禾若:我觉得你会成功的。
孙权(法老):我也觉得自己会成功。
谢禾若:你才19岁呢,还有大把的时光啊,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这样走,那就别轻易放弃。我觉得你们那嘻哈乐还挺好听的。
孙权(法老):希望我可以吧。
谢禾若:你又没有什么推荐,关于嘻哈乐?
孙权对着我笑了笑,是那种露出牙齿的笑,
孙权(法老):热狗,幼稚园杀手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他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的歌单里放歌给我听,虽然我没怎么接触过嘻哈乐,但是我觉得他们直率的歌词和不断变化的flow,还有不断气的技巧都让我对其充满兴趣。我法老聊了很多,关于他的生活,关于我的生活,关于嘻哈乐,我都不知道过去多久了。直到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手机,是阮珂缇,我才猛然想起,我出来的时间太久了,我们聊的太久了。我挂了电话,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谢禾若:我要走了,我朋友还在等我呢。
他也跟着我站了起来。
孙权(法老):谢禾若,对吧!
我点了点头,
谢禾若:孙权,你的名字太好记了我一定不会忘得。
谢禾若:你也知道,我未成年,以后可能没机会来了。
孙权(法老):没事,交互一下手机号吧。
我点了点头,将手机号报给了他,他打了过来。我存着他的手机号,突然想到,我要出国了。
谢禾若:我就快要出国读高中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注意国内的娱乐新闻什么的,希望可以看到你的照片和名字,希望你可以成功。
他先是楞了一下,不过很快低下了头,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是满脸的笑容。
孙权(法老):好,希望到时你已经可以做自己了!
谢禾若:好!那我走了,再见!
我慢慢的向门踱步,然后在他的笑容里快步关上门,去找阮珂缇了。
阮珂缇:你去那了?我刚刚去厕所根本没找到你。
谢禾若:这事吧,说来话长,我们先走吧,时间不早了。
阮珂缇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了都十一点多了。拿好了包,拉着我向门外走去,
阮珂缇:你别想逃啊,边走边说。
我和她快步走向地铁站,在路上我简单的向她解释了一下我去干了什么,关于我和孙权的聊天,也只是一笔带过,没有过多的交代。
等我和阮珂缇分开后,我一个人坐在地铁上,我突然有些懵。总觉得今天像是做梦一样。和一个第一次才见的女生交流的如此之深,都聊到了各自的家庭和生活,聊到了各自的悲痛和喜悦,甚至我们的亲密程度已经超过了我和待了好几年的同学;第一次去酒吧,第一次鼓起勇气去和一个陌生的男生聊天,还聊了很久,聊了很多,甚至是自己的心理话。真的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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