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马嘉祺和苏清先送回马家了,小手还揪着一个毛绒玩偶不放,嚷嚷着要带回家。
马嘉祺:“家里玩具还不够多吗?”
马嘉祺:“你搁这儿下回来了不还能玩?”
小孩子哪听得下劝,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总爱赌气。骁骁撅着小嘴,脑袋在妈妈肩膀上哼哼唧唧:
马骁:“不要不要!”
马骁:“就要带回家!爸爸坏!”
苏清哭笑不得,这小屁孩一点立场都没有,像个墙头草,两边倒的。
中午不带他去找爸爸就又哭又闹说“不要妈妈,妈妈坏”,这会儿不让他带玩具的马嘉祺也失宠了,变成“坏爸爸”了。
苏清“不哭不哭,我们只带一只好不好?”
她轻轻拍着马骁的背,怕他哭凶了要打嗝,刚喝了奶,哭凶了搞不好又要吐奶了。
苏清“你跟爸爸好好商量,态度要好,知道吗?”
她真觉得,过去这位“妈妈”角色没醒的时候,马嘉祺对儿子还是蛮严厉的。
管教严是好事,这不可置否。但当这孩子喊她“妈妈”,又哭的时候,她还是心软的。
骁骁止了哭闹,小肩膀一抽一抽的,脸上还挂着泪,委屈巴巴地看向马嘉祺。
马骁:“爸爸,骁骁就带这只。”
小指头揪着玩偶的耳朵提了提,小家伙的睫毛很长,这会儿都被眼泪打湿了,怪招惹疼的。
马嘉祺见他不闹了,也默许了,去车位取车,留了两字:
马嘉祺:“惯的。”
马嘉祺走远去取车,苏清吐吐舌头,拿了纸巾给孩子擦脸,轻轻拍着骁骁的后背帮他缓过哭凶了抽泣的劲儿。
马家庭院。
黄妈见一家子回来,忙出门去迎。
正想问先生太太晚上想吃点什么,就被马嘉祺把孩子塞到她手上。
路人甲:“哎呦小少爷怎么还哭上了?”
老人一贯是心疼小孩子的,但也没多说,接过小宝贝和苏清提着的奶粉袋子。
马嘉祺:“没事,他自己闹脾气。”
马嘉祺:“黄妈,我和小清今晚就不在家吃了。我带她出去逛逛。”
马嘉祺:“下午五点左右,苏清给他喂了一次,和平时一样的量。”
他连着好几句话的交代完,手虚扶着苏清的腰,两人转身又出去。
苏清今天早上骑马,下午被孩子折腾,刚刚把孩子交给黄妈那刻她整个人身体和精神上都松懈了,宛若得到了莫大的解脱。
精神放松间,她在马嘉祺跟黄妈的对话里还是捕捉到了一个词——“小清”。
小清?小清?
他们俩已经很熟了吗?
难道是带孩子带出来的革命友谊?
为什么叫她“小清”?
她侧过脸去看马嘉祺,他太高了,以至于她要扬起一点角度才行。可这人顾自地往前走,面容坦荡,倒显得她问出口便是她不够落落大方,略小家子气了。
马嘉祺察觉到她的眼神,和她对视,鼻音带着试探:
马嘉祺:“嗯?”
被他看到了,那就更不好问了,待会还得被他这张得理不饶人的嘴倒打一耙,说她过度解读。苏清可不想被他看做自作多情。
苏清“没......没什么,”
苏清“在想你怎么舍得凶骁骁。”
马嘉祺是个商人,苏清还没看过他在商场上野心勃勃表面却气定神闲拿捏的样子,但他对家里面,不管是她还是黄妈,相处下来,都是温柔的。
唯独马骁,管的严。是,虎父无犬子,只是她的小宝贝连拆个小饼干都要看爸爸的脸色,苏清都怪不忍的。
马嘉祺:“现在不凶,以后走歪路了凶了也管不好。”
马嘉祺:“他上回就因为吃多了饼干,去医院输了两天液。”
马嘉祺:“他不长记性,我只能当这个坏人了。”
他知道苏清对他教育不满之处在哪,无非是过分严苛了。
马嘉祺:“他是个男孩子,凶两下不碍事儿的。”
马嘉祺:“我小时候还被我爸罚跪三个时辰呢,那还是大理石地板。”
马嘉祺:“凶他两下也不少块肉,语言督促一下,我可还没揍过他。”
苏清头回听他讲起他小时候,看来马嘉祺小时候,也不是个善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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