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嘉祺看完手边搭在沙发扶手上的一大沓文件,天色已经渐黑了。
马骁喝了妈妈细心冲的奶粉,又有新玩具可以摆弄,从中午来了公司,倒也不吵不闹,妥妥的乖小孩模样。苏清看着臭屁小孩,他跟中午在家里哭闹的骁骁仿佛都不是一个人......
等陈冶进来把文件抱出去,马嘉祺才捞起黑色西装外套穿上,目光打到苏清身上,语气平缓:
马嘉祺:“饿了吗?”
长沙发上的苏清点点头,其实有马嘉祺交代买来的绿豆饼垫垫肚子,也还好。
她是个闲人,倒无所谓。只是马嘉祺自己,一下午都没吃什么,光看这些文件都能把人看饿了......
马嘉祺:“你不是问南城有什么好吃的?”
马嘉祺:“带你去尝尝。”
苏清被突如其来的问题怦然击了一下。
马嘉祺竟然记得她说过的话?
这,有些不可思议。
这是苏清刚醒来时说的话,自己的角度上,她是初来乍到的南城暂居者;马嘉祺的角度上,她是失忆后对南城印象如新的夫人。
那天马嘉祺对她没什么好脸色,苏清以为她说的话马嘉祺不会放在心上......
果然,这个男人还是注重细节的。
由我们小马总请客吃饭,那自然是最好的,南城好吃的餐品他这个位置的人,应该都尝腻了吧。
想在燕京时候那样,苏程海每回有饭局,吃的都是上好的饭菜,喝名贵的酒。苏清有时陪父亲出席饭局,虽然不能一直动筷,但勉强的五分饱里还是尝了不少美食。
她一贯是受着惯的,家世门户,觥筹交错,把她嘴养的可刁。稍有些不鲜或是火候掌握不好的菜,尝一口便知道。
马嘉祺:“有什么很想试的吗?”
话音刚落,马嘉祺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马嘉祺:“阿嚏——”
马嘉祺:“阿嚏——”
马嘉祺:“阿嚏——”
这回不单单是鼻音重了,鼻涕都直流了。苏清忙给他捞起偌大茶几上另一头摆放着的面巾纸,递给她。
马嘉祺一手捏住面巾纸包着的鼻子,擤鼻涕也一如既然地优雅得体。
苏清“我看,找家不上火的吃吧。”
苏清“最近要换季了,你本来就休息少,很容易上火生病的。”
南城这个地方,靠南,又沿海,湿气重。
马嘉祺:“噢?夫人在关心我?”
他看着苏清头头是道地分析着晚饭吃什么,倒还考虑周全的样子......
苏清“是骁骁还小,抵抗力都差!”
谁关心你了,哼哼。
真是得理不饶人,什么都想占便宜。
马嘉祺看她睥自己一眼,还面露不满了。真不禁逗,只准她语言进击自己,还不让他还点儿本回去了?
她这回醒来,性格开朗很多不说,大小姐脾气也出来了。马嘉祺总怀疑,是不是前面那些年压抑过头,如今大变模样了。
马嘉祺:“知道了知道了。”
他不免又要调侃一句:
马嘉祺:“唉,怎么就娶了个不心疼自己老公的太太?”
话里颇有遗憾,苏清看来,没几分真,如果打假组织管胡诌乱道,那她一定会致电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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