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被罚跪的画面,苏清不禁想笑。我们堂堂马总,也有被整治收拾的时候呢。
苏清“诶,你为什么被罚跪啊?”
她的好奇心觉得,这肯定不简单,罚跪三小时,是把家拆了吗?
马嘉祺:“这......我就不告诉你了。”
苏清“喂,马嘉祺!你玩不起!”
马嘉祺突然加快脚步,苏清跟上去。
马嘉祺:“你别想着激我说出来。”
马嘉祺:“你老公我,还得在你面前留点儿面子。”
他帮苏清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手挡在车顶边缘处,让苏清安全坐进车里。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车子开进市区。
华灯初上,天彻底黑透了。苏清这会儿是真的饿了,折腾了这一圈,要是喝点热汤就好了,暖暖胃。
车子没像她想的那样,开进哪个酒店或是酒家,而是停在了马路边。
苏清不明所以,马嘉祺帮她解了安全带。
马嘉祺:“下车,吃饭去。”
这大马路的,吃啥?喝风吗?
马嘉祺见苏清还愣在步道上,过去拉她的手。
肌肤触碰间,苏清身上像有电流穿过,源于两人相碰的手,流过全身。
马嘉祺牵着她,他在前,苏清在后地走着。夫妻间的牵手,正常不过。
只是苏清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扑通扑通地,像快犯了心脏病。
他们拐进的是一条小巷,难怪马嘉祺把车停靠在路边,这根本开不进来。
巷子的终点,是一家私人菜馆。破陋的巷子深处,竟然还有这样高档装修的菜馆。
苏清的注意力从两人牵着的手上转移到打量这家店上。
传统的瓦盖房收顶,杉木横梁上还有金碧的浮雕,倒是很有南方特色。
马嘉祺跟前台交代了什么苏清没听清,只知道那个小服务员回了他一句:
路人甲:“老板晚上可能会过来。”
马嘉祺没在一楼过多停留,握着苏清的手也不见松开,拉着她轻车熟路地绕过屏风,上了二楼。
二楼是包间,每间门口都挂着牌子,不是单纯的数字,是地名。她在燕京的胡同酒家里也见过几回,异曲同工。两人进了一个木质名牌上金漆字“西岭”的厢房。
包间内的装修大体上也是遵循着南方味道的古色古香来,她打量着这套红木圆桌,并不便宜,货色极好的。
马嘉祺:“你脸怎么那么红?”
苏清“呃......可能热吧。”
推门声打断了对话。进门的是刚才那个小服务员,拿了茶水进来,又问马嘉祺:
路人甲:“马总还是照旧吗?”
一看,他就常来。
马嘉祺挥挥手,让他去拿菜单。
马嘉祺:“今天听我太太的,你拿菜单给她看看。”
路人甲:“好嘞!马夫人长得真好看哩!相配得很!”
苏清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服务员是个文化水平不高的,夸赞人也就那两句。
这还是头回见小马总带女人来这儿,方才牵着手,南城传闻他不是没听过,马家夫人听说是病了,常年是在床上的。这个,说是小马总新结识的红颜知己吧,气质看着不像,换而言之,还是头回见,小马总该不是这样的人。
这会儿听到正主自己说了是“马夫人”,仔细看着,相配!相配!豪门公子和富家大小姐的既视感,他或许在哪本小说里囫囵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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