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女娃子多可怜的......啥子都记不得,好像连话都不会说......明天你切城里面问一哈啊,看有没得屋里人丢了女娃娃。"带我回来的赵姐见我直到现在啥也不会说,此时还呆在椅子上瞅着嗡嗡飞着的苍蝇,目光随苍蝇不断移动,就叹了这么一句话。
"明明看到起好像还是有钱人屋头的女娃娃。"和赵姐坐在长凳子一旁的徐大叔也是坐在我对面,同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找到咯倒是好说,万一找不到她家人倒是咋个办啊?要是留我们屋头,外面肯定要东说西说的。"见我还在瞅苍蝇,徐大叔皱着眉,认为外面的流言很麻烦,自然是要询问自个老婆意见的。
"那也莫得办法。这个时候把他一个人丢外头太不安全咯。找不到就住我们家。"赵姐似乎才是家里真正主事人,直接吼自己的丈夫,家庭地位可见一斑。
"随便你!啥子都听你的......"徐大叔直接立旗表示了自己身为妻管严的坚定立场......
徐翔的叙述很慢,但依旧非常有条理,这说明这老头虽然现在在病床上靠氧气罩过日子非常惨,但脑子肯定没毛病......
我爹在附近转了一圈后并没有关于这个女孩的线索,于是女孩就在我家住下来了......
那时为避祸逃进山里的人并不少见,我爹妈一向正派,在村里还有些威望,村民对这件事新鲜两天后也就习惯了......
由于这个女孩什么也问不出,连话也不会说了,大家就叫她"阿无"......
我娘娘家没落之前也是个识文断字的人家,在这时候教阿无说话这事便落在我娘头上......
阿无人虽然傻傻的,但学起东西来倒是极快,没几个月,就已经能说得七七八八了......
就比如某天我手里正捧着一只小狗,左边是狗娃子,右边是赵姐,赵姐真一本正经地拿着手里的木棒,"这叫"狗"!!"
"狗......"冯宝宝语气极傻,让后一口啃向了手里的狗的耳朵......能动的大多是可以吃的,这确实没错......
"不能吃!"赵姐急忙伸手阻止,一旁的狗娃子惊得下巴都快张得掉下来了......
我娘说她可能不是真的不会说话,而是头壳受到了什么刺激,把一切都忘掉了......她还为她这说法拿出了证据......
某天正午,艳阳高照,分外折磨人......
"老徐!狗娃子!你们来看!"大嗓门大依旧是赵姐。
地上的土里写的是"冯宝宝"三个大大的繁体字。
"写得啥子哦?看不懂!"徐大叔以文盲的身份那是一脸懵逼......
"这个读"冯宝宝""赵姐贴心地低头读了出来。
"我......冯宝宝!我脑壳里面只记得到这个。我好像就叫这个。"穿着麻布灰衣的冯宝宝依旧是披散着头发,不过许多发丝被牵到了脑后。
"我就说嘛!长得那么撑展(漂亮)的女娃子咋可能不会说话嘛!除了说话,以前还会写字。"赵姐笑着看向我说道。狗娃子也蹲了下来瞅着这几个字,一看也是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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