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无法理解冯宝宝的行为,不是为了探究某个人,而是仅仅是以常人的衡量方式去揣度一个人的行为方式都做不到的,活着,在乎,思考,生命的意义,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该证明什么是对,还是该证明什么是错?就像自己必须证明自己无罪一样可笑......
我娘这下兴致更高了,开始带着我和阿无识字......我可就郁闷了,因为之前嫌我太笨,她曾一度放弃教我识字这件事......
"你看哈别个阿无!再看哈你!(你瞧瞧人家阿无,再看看你!)"啪的一声,赵姐就是对着狗娃子一窍不通的脑袋勺子一个响亮的巴掌......
"妈!你又不是今天才晓得我笨。再说了,阿无本来就会写字,之前她是忘了,只是现在慢慢起来了而已。"狗娃子立马双手抱头捂住被扇过的后脑勺,他可不想再多挨几下巴掌,而且那凶恶小眼神明显就是生气的模样.......
"对头......对咯,阿无,你以前的事情,除了名字,想起来点别的事情没得了?"赵姐似乎因为刚扇了狗娃子,心情大好,微笑着转过头来向正在用木棍在泥土里写写画画的冯宝宝,狗娃子见不会挨打了,也就立马不捂头了,据说捂头要举高双手也是很累的。当然,狗娃子的目光我移到了冯宝宝的身上。
"唔......唔!阿姨!痛!脑壳......疼!"冯宝宝不知怎么回事,开始捂着头,眼泪都疼了出来,然后开始双手抱头在地上打滚,就差用脑袋怼地面了,同时还一直喊痛,两个旁观者立马着急起来。
"阿无,你咋个咯?"赵姐立马上前。
"阿无!"狗娃子也是着急起来。
"狗娃子,你喊你老汉和徐伯伯过来,他以前混江湖的时候是个郎中!"作为娘的赵姐立马安排起来,至少还记得叫郎中。
"啊!哦!"狗娃子一愣一愣地应声。
过了一会儿,狗娃子跑着带来了一个白头发的老头,头顶秃得都只剩下耳朵两边白鬓的那种,"妈,徐伯伯来了!"
"阿无?咋样了......"狗娃子着急地询问着他娘,"......"只见冯宝宝就打坐一般坐在地上,眼睛闭着,双手手心摆在腿上,手心朝上,很安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炁的领域......在当时,我只是觉得阿无身边刮起了一阵舒畅的清风......
"妈,阿无这是?"狗娃子面带疑惑。
"不知啊,她挣扎着起来就这么坐下了......"赵姐那也是看不明白。
"徐......徐伯伯......这个是......"狗娃子机智得将问题给了一旁看戏的徐伯伯......
"五心朝天.......这娃儿是不是在炼炁啊?"徐伯伯的声音满是回忆......
"炼炁?那是啥子......"不知者无畏的狗娃子那是问得积极,显然对老神在在的徐伯伯不把屁一次性放完非常不满......
"这是江湖上那些奇人的办法......以前我跑出切就是为了找一个教我炼炁的师父。记得以前我为了拜一个高人当师父,在人家门口跪了三天。最后虽然收了我当徒弟,但我是真没那个天赋......练了几年连个屁都没练出来,所以最后干脆撤漂(放弃)咯。师父也没让我空手下山,就把医术穿给我咯!赵嫂,这个女娃子的事最好哪个都不要说,免得惹事。她的背景估计比你们想像的复杂多了。"徐伯伯看来被提到了不好的回忆,整个人都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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