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评价本身就可以是虚伪的,我说你是善良的,这真的重要么?很多时候,也许善良是什么都不知道才对吧......即使为了别人的评价而活也许没错,也许有错,或者又没有对错,使自己活着的同时又能开心的活着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面前我遇到的这两个成年男人就是社会的最底层,人到底该是一种什么东西呢?果然,真是不太喜欢去探究这种问题的答案......虽然我也知道接下来该发生的事情。
"叭!"一块不够坚硬的土黄色石头重重地打在光头的左脸,石头顿时四分五裂,光头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大概比较疼,都哇地叫出声了。
"滚!!"挨砸的的光头摸着头,看来对有人打断他非常生气。
"哇!"一旁观望的另一个青年则转过头望向了石块飞来的方向,大概是发现了什么。
"你们两个干啥子?"一个中年男人此时正双手紧握着一截扁担长的粗木棍指着这里。
"老徐,打这两个龟儿子!"中年男人旁边是一个背着大竹篓,手里正拿着石头的中年黑发女人,石头看来就是这位丢的。
然后,一场看似简单的揍人好戏便开始了。被打的两个男人大概自知理亏,又或者是持棍男人先下手为强的原因,这是一面倒的战斗。
中年男子胡子拉渣,手里的棍子直接往光头的脑袋招呼,虽然这种破木棍根本打不死人,但光头脑袋还是见了血。
"赵姐!徐哥!不关我的事!"作为见死不救的旁观者,长得白得多的青年用胳膊护住头部等要害,同时还在撇清关系......
"哇哇!"两个挨打的男人飞快又狼狈地跑掉了,刚才的那担木柴都没机会拿。
"两个畜生!"见赶跑了两个不轨未遂的男人,中年大叔皱眉骂了一声。
"小女子,没得事嘛?"那背着箩筐的妇人此时才回过头来询问。
"唔......"冯宝宝的左手食指指尖不知什么时候挺了一只带黑边黑斑的黄色蝴蝶,冯宝宝似乎很好奇,立起指尖注视着蝴蝶......
尽管光头没有成功,但我肩头的衣服都被扒到了胳膊的部分,裙子也被从裙脚撩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时间有限,老子还没被扒光,不就是露个大腿,露个肩,胸也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气中么?然后头发也有点乱......
冯宝宝此时肯定是个傻子,不仅仅是失忆......
我被两夫妇带到了一个村子,周围的木房子肯定也有些年头了,不知漆过多少桐油......
"来......进来......这是我家狗娃子,大名叫徐翔......"妇人拉着我的左手,直接向我介绍,这就是九岁的徐翔了。天气炎热,他也是光着上半身,小号的补丁麻布裤子,头发也被剃得只剩一层黑色的头发根,他正好奇地看着我,我驼着背,头发也凌乱披散着,除了衣服好看,皮肤白之外,就只有......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好吧,我确实跟这里的人与众不同太多了......
一人之下之第二个冯宝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