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问话的仍然是那位店员小姐,经过上野凉先一轮的询问,那位小姐的思路已经清晰了不少,工藤优作在一旁又重新听了一遍。
显然那位诸伏警官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请问,在此前是否有其他人询问过您这些问题呢?”
诸伏高明合上记录本,那双狭长而上挑的蓝色猫眼认真地注视着店员小姐。
“啊,是的。”店员小姐愣了一下,随即迅速点点头,然后拿出那张银色的明信片——
“是一位自称上野的自由摄影师,”
诸伏高明接过那张材质特殊的明信片,店员小姐的话语顿了顿,又补充道:
“上野先生还说他有在兼职侦探。”
诸伏高明点点头,视线转向那张明信片。
嗯…
兼职侦探么?
以专业的角度来看,这位先生可不简单呢,是作为自由摄影师的丰富阅历?
那些问题那位小姐都回答的有条不紊,关键信息也都很全,在已知那位小姐是普通人的情况下,那么对那些问题有所准备的原因必然只能是此前有人问过了。
这样看来,提前拉起的警戒线和明显被疏散过的人群大概也是那位上野先生帮忙做的吧?
“那么那位上野先生去哪里了呢?”
诸伏高明理了理思路,环视一周,除了他带来的警员、惠依服装店的店员、工藤优作与他的儿子和一小撮警戒圈外的人以外,并没有旁人了。
在他的推测中,那位上野先生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位平平无奇的路人甲。
“上野先生说他要去寻找一些证据,往…死者来时的方向去了。”
店员小姐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如何称呼地上那位先生,她的手指了指上野凉离开的方向。
诸伏高明看过去。
如果是什么不便言明的情况,人们会更倾向于走那些不易被注意到的小路。
这个方向的话,能走的暗处不多,大约是通向了一处偏僻的地界,那里尽头处的店铺零零散散,人流也更少。
按他的记忆来看,如果向那边一直走下去的话,好像是有一条河?
诸伏高明的神色凝了下来,他向那位店员小姐点头致谢,随后走向了取证的警员身旁。
…
“新一,怎么了?”
工藤优作全程只是在围观,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此时,工藤新一完成了自己的观察,踟躇着向他走来。
状态有些不对。
工藤优作皱了皱眉,率先将温暖干燥的手抚上了工藤新一的头。
“老爸…”
工藤新一抬头,表情写满了纠结。
“我看见了掐痕。”
他说。
…
还真有条河啊。
上野凉已经离开了那条小吃街,顺着一些痕迹逆追踪,最终停在了一条不算宽阔的河上面。
不过这里离那个服装店并不算远。
他站在桥面上往下看,河水黯淡,翻着岸上的一些灯光,水流声很平缓,不疾不徐的。
如果要从河中上来,或是走桥上下去的话,应该需要翻过护栏才行。
按照他从那个男人身上推测出的情况,他应该是没有力气翻过这个一米多高的护栏的,况且,护栏上也没有痕迹。
——无论是水痕,还是血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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