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凉顺着那几位店员说的男人来的方向走。
他要找一条河,或许不是河,不过至少是一个有水的地方。
那人大概过去服装店的时候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只是穿得一身黑,血腥味亦被冲淡,再加上黄昏光线比较黯淡,也没被人发现什么不对,最多也只以为喝多了什么的。
与目击者描述相悖的死法,很难不让人想到些什么——
比如他的老朋友冈特所擅长的幻术。
虽然可能的概率很小,但他还是发了邮件去问。
【冈特,你那幻术真是独家的么?】
手机嗡嗡震动两下,看得出对方的情绪很是激动了。
【?】
【当然!】
得到预想的答案后,上野凉干脆利落地关了手机。
上次那场摄影展,光靠冈特一个人,怎么也不能在两三天之内找上百来个和组织有利益冲突“幸运儿”并成功控制起来,还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带进了那场预展。
——要知道,开展的上尾松岗虽然算不上什么顶层名流,但权势也不小了。
况且冈特还高调地发了预告,上尾松岗自然也请了一大帮警察提前守着,虽然日本警察大多是一圈酒囊饭桶,但也不至于放进去百余不相干的人。
要说在欧洲那边还有些许可能,可冈特在日本又没什么势力,单凭一己之力…
…
工藤新一睁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又是…幻术吗?”
说道幻术…
他还记得那次摄影展…
那时,他莫名从幻境中醒来后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被一圈又一圈无头尸体包围。
而身旁正躺着那位死因不明的红裙女人,大片大片的玫瑰热烈地盛开着,鲜血与花朵混杂。
饶是一向不怕尸体,酷爱侦探的他,在这样的场景下也会不可避免地感到害怕与恶心。
而这次来参加自然之乡长野的夏日祭,正是心理医生的建议,说是能进一步调解他的心理阴影。
出发前他还不以为意,信誓旦旦的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那种恐惧感,可再次直面类似的场景,那时的场面又不可抗拒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工藤优作一眼就看出了自家儿子脑瓜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眼看着新一的表情越来越惊恐,他不得不赶紧打断他。
工藤优作摸了摸新一的脑袋,笑意安抚平和,他低沉的嗓音柔和:
“别怕,克服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直面恐惧。何况,真相如何还尚且不能下定论呢。”
“嗯。”
工藤新一轻轻的应了一声,那双靛蓝色的眼眸与父亲对视,心里方才消散的侦探之火复又燃起,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
姗姗来迟的警方开始了刑侦检查,展示出自己小说家身份的工藤优作也得以进入警戒线在更近处观望。
工藤新一跟在一位取证的警察身侧安静看着,离着半步远,不吵不闹也不碍事,又有工藤优作提前交代过,倒也没人赶他走。
另一边,一位名叫诸伏高明的警官也对现场目击者展开了询问。
…
…
…
ps:毕竟工藤新一这个时间线年纪才11左右,莫名其妙被一堆没有脑壳的尸体包围了,害怕并且留下了一定的心理阴影也还是挺正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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