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痕?”
工藤优作顿了顿,神色不明。
“嗯…”工藤新一点头,“可是鉴识科的警察叔叔们并没有看到,还有其他人,也说没有掐痕。”
“脖颈处吗?”
工藤优作发问,大手有节奏地揉着工藤新一的脑袋。
工藤新一渐渐放松了神经,那双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不解,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对,绕着脖子一圈,而且是被手掐出来的样子,”他看着若有所思的父亲,忽而又补充到——
“掐痕向内,是自己的手。”
工藤优作放在工藤新一头顶的手停下了动作,他看向了那具尸体。
随后,他走向那位领头的诸伏警官。
“诸伏警官。”
工藤优作打了个招呼。
正在整理信息的诸伏高明寻声看去——是刚才那个一直都在安静观察旁听的著名小说家工藤优作。
是发现了什么吗?
“怎么了?”
诸伏高明不动声色,礼貌地停下了手中动作,温和询问。
“我可以再仔细看看死者的情况吗?”
诸伏高明挑眉,是那位一直跟在警员旁,胆子很大的小朋友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虽然他一开始有建议不要让小朋友近距离接触尸体,但是对方的父亲都不反对,那位孩子也的确没有破坏现场,也就由着去了。
这会,诸伏高明隐晦地扫了一眼站在原地纠结但仍时不时瞟一眼尸体的工藤新一,又看看挂着适宜社交微笑的工藤优作。
“自然。”他颔首肯定。
此前也偶有听说过这位的大名,何况警方的采鉴已初步完成,那么剩下的交由对方也不无不可。
他虽相信手下的能力,但若真的遗漏了什么,能及时补上也是好的。
诸伏高明甚至还递过去一双干净的手套。
“多谢了。”
工藤优作没有拒绝,戴上手套后走近了尸体,在肩部附近蹲下。
…
这处的草被人踩过。
出于某种直觉,虽然并没有在桥附近看见痕迹,上野凉仍然下到了河边查看,他在桥洞处慢悠悠地踱步。
嗯…
大概是从这里来的?
痕迹突兀地出现在桥底的位置,一大片被河水冲淡的血迹,芦苇塌了一小片。
可是那男人头发没湿,所以并不是游过来或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
这痕迹很奇怪,只有这一小块有——靠水的一小片芦苇,岸上一小撮草地,然后再出现就已经是在小吃街正街上了。
但也并不像是被人特意处理过,倒更像是从一开始就只有这一点痕迹一样。
如果是像他一样身法比较好的,没有留下痕迹也是正常,可那男人一路在小吃街留下的痕迹和身上的伤势都表明这不可能。
如果有人带着那男人就更不可能了——负重一个成年男子,这得会飞才能不把草给踩塌吧?
…
工藤优作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他皱起了眉——因为他也没有看见掐痕。
但他也相信新一所说。
工藤优作取了手套,一直关注着他的诸伏高明走了过来。
“请问有什么额外的发现么?”
工藤优作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歉意的笑。
“抱歉,或许有些失礼,我可以请那位小姐再来看看吗?”
他手掌指向一直以来都很镇静地接受询问的那位店员小姐。
诸伏高明顺着看过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当然,不过我想,你或许应该去询问那位女士自己的意愿?”
店员小姐注意到二人的目光,有些疑惑地抬头看来,棕褐色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
…
…
…
工具人店员小姐至今仍未拥有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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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团建去了,如果晚上不用上课的话会再更一次)
名柯:真酒他掀翻了酒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