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又对那男人道:“与你无关,你别来打扰我就好。”
男人颇为不甘地朝她看了几眼,不得不离开了。
很快人群散去,顾一野见果子蜂蜜也卖得差不多了,便同阿秀收拾好东西离开。
回家的山路上,阿秀没怎么说话,但眼角泛红。
“那男人怎么回事儿?从什么时侯开始骚扰你的?”
阿秀犹豫了片刻,才说:“年后有一次赶集的时候,在镇子上碰见的。”
换句话说,有半年了。顾一野很想问她,为什么从来不告诉他,他就是这么无法令人信赖的男人吗?转念一想这半年间她连他的信也不回,怎么会告诉他这种事情?说到底,还是自己操之过急造成的局面。
可眼下,他一想到这么久以来阿秀被那二流子骚扰,便有些压制不住的烦躁。右肩开始隐隐作痛,他只好停住脚步,平复着情绪。阿秀停步看着他。
"阿秀,这个家需要一个男人,我能保护你们。结婚的事,你再考虑考虑。″
这一次,她看上去既没有难过也没有生气,很平静地重复了一句:“不,小顾,我不同意。”
“为什么?!”
"这只是你的糊涂想法,你并不欠我们家什么?″。
"可是我……″,那句喜欢在喉间滚了又滚,无法确定这样的话一旦出口,会不会将现状推到更糟糕的境地。
可是这一迟疑,倒不免像是坐实了她的想法似的。
阿秀微微一笑,转身就往前头走:“走吧,小飞还在家等着你给他带的小玩意呢。”
隔了两天,他和阿秀又去了趟集市。趁着人不多,他一个人在镇上转悠了好一会儿,基本就把情况都摸排得差不多了。回到阿秀摊位没多久,就看见那个叫林建民的隔着人群朝阿秀张望。目光与他一接触,立时便带上了点敌意。他人既不敢过来,顾一野在心里冷笑一声,也就由他去了。
又过了几天,顾一野有一次与张妈妈聊天时,才从张妈妈口中得知,那林建民还曾尾随散集的阿秀回村寨,后来又托了同族的老人来打听口风。此人虽然颇有点钱,但向来名声不太好,张妈妈料想这人也不过是见色起意,贪图阿秀貌美,靠不住。于是同阿秀坚决回绝了。
顾一野想到过不了多久就该返校,于是向张妈妈一再交待,不要让阿秀独自去赶集。
他这一两年间往来张家冲,总跟在阿秀身边,寨子里闲言碎语很多。偶尔也有说得难听的,阿秀每每都会红着脸与人争辩,意欲维护他。但她不知道的是,他从没想过要澄清,甚至是故意为之。只要他持续定期地来探望,军人的身份多少能帮她杜绝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为她挡住许多觊觎的目光。碰到一两个像林建民这种的,只好用一点非常手段。
到八月下甸,农活干得七七八八了,顾一野又将猪圈与篱笆做了加固。临走前一天夜里,他早早睡下,过了半夜,悄悄出门奔行至镇上,摸进了那林建民家里,将睡得正酣的男人剪手绑了,又蒙了眼堵上嘴,扛沙包似地拖到他屋后,扔进浅溪里浸泡,男人几次三番往岸上挪,都被他重又摁回溪水里,反复半个多小时。顾一野估计着火侯差不多了,拖着湿淋淋死鱼似的男人回了屋里,将他一把扔到地上,然后打开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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