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的手已经抚摸到了他的嘴唇,温柔地逡巡着。他不由自主地转过身体,唤道:“柔嫔娘娘……"
只觉得此刻眼前人微漾的星眸、丰润的红唇和那欲嗔未嗔的笑容都格外的美好诱人。
趁着那一分清醒霍然推开她,挣扎着道:“柔嫔娘娘请自重。"
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透着薄薄的衣衫,那种酥痒是会蔓延的。
嬿婉显然是新沐浴过,梨花淡妆,兰麝逸香,浑身都散发着新浴后温热的气息,在这清凉的小世界里格外酥软而蓬勃。嬿婉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身体,哪怕隔着衣衫,他也能感受到那玲珑有致的身段,是如何成了一团野火,让他无法克制从喉间漫逸而出一缕近乎渴望的呻吟。
她轻吻他的耳垂:"听说朝中不少官宦家的小姐对王爷倾心不已,日夜得求亲近呢。”
他挣扎着挪动身体,他的挪动显然无力而迟缓,弥漫的香气成了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控得无处可逃。他的脑海里如同浮絮般轻绵而无处着力,声音亦是如此微弱:“不,不……”
“为何要说不?”嬿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如此笃定而漫不经心。"你情我愿,一夜幽梦,王爷何必拒绝呢?"
允礼说不清是恼怒还是羞辱,她用这种方式,来贬低自己,贬低她。他终于说道:“你是皇兄的妃嫔。”
嬿婉微微诧异,面颊酲红,唇若施朱,呼吸犹含浅淡柔香:“王爷毁了我花好月圆的美梦,难道不该赔吗?”
他还想说什么,却已经意识模糊了,只剩原始的冲动。
晚风阵阵,星斗满天,荷香宜人。湖边植满茂盛的菰草、红蓼、芦荻与菖蒲,迎风飒飒,几只水禽、白鹤嬉戏其间。石桥下荷花里的小舟荡漾,阵阵涟漪。
待清醒过来,见嬿婉正在穿衣服,“你对我做了什么?”
"暖情香只催情不动情啊,您刚才一直低声叫我嬿婉,我也更喜欢被人叫嬿婉,而不是什么婉婉。"
他更不知该说什么。
嬿婉将香灰倒入湖中抹去痕迹,不紧不慢的盘好头发,带好旗头,插好发簪。
眼见她要起身走人,他再次问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只想要个孩子,让我后半生有个依靠而已。皇上年纪大了,或许与我无子嗣缘分,你比皇上年轻强壮……我只希望那个孩子的父亲是你。”
她说的很是直白不加半点掩饰,他愕然而恼怒"你疯了,这是死罪!"他盯着嬿婉,目光清冽如数九寒冰:"本王是真后悔……"
“疯也是被皇上字字句句的婉婉逼疯的,王爷后悔什么?不该心软同情还是今夜不该来?"
"皇后华妃数次要害我,如今又有沈答应的下场放在那里,我怎能不害怕不想办法给自己争条活路来!”嬿婉静静说完,她咬着唇狠狠道“没别人可以帮本宫,那就算了!王爷要想同皇上告发也尽管去!"
随后掀帘离去,顺着来路返回,惜言一直守候在渡口转弯处,见她过来方扶了快速离开了。
众人都被惜柳打发开了,嬿婉悄无声息回到内堂,换过安寝的衣服,方觉得口渴难耐。才要说话,惜柳已经端了一碗燕窝给她:"娘娘喝完早些休息吧。"
嬿婉睡梦中那股甜香沁人肺腑的香味都迟迟不去。
在嬿婉还在琢磨惊鸿舞的时候,甄嬛已经凭着惊鸿一舞,晋为贵人。据宫人传甄嬛翩翩起舞之时,皇上视若天人。
"菀贵人可真有心,也真是好人缘。"
端妃,除了温宜公主生辰那日,其余时候都是闭门不出的竟愿意助甄嬛一臂之力。
"不过菀贵人性子也太薄凉了些,沈答应之前对她是百般照顾,可她在皇上跟前竟一句帮着求情辩解的话都没说。"
"只要皇上觉得她懂事就好。"嬿婉道:"我想沈答应也希望菀贵人先珍重自身。"
惜柳皱了眉:"不过内务府总管换成了姜忠敏,我们今后必须更加的小心了。"
嬿婉冷笑:"谁让咱们菀贵人心气高,受不了委屈?黄规全虽然势利,但正是因为势利,才如同墙头草一般风往哪吹就往哪靠,只是巴结华妃更殷勤些。但如今换了一条有主儿的狗上来,也不怕被咬着了。"
"姜总管刚上任就连忙去给菀贵人请安了,对菀贵人的身边人也都殷勤的很,恐怕菀贵人还觉得自己对人家有提拔之恩呢。可她也不想想,黄规全因着华妃远亲的身份当着总管没错,可副总管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惜言下了结论:"菀贵人和沈答应在自信这一点上可真不愧是好姐妹。"
嬿婉将手中花枝上的花瓣都撕落:"今后菀贵人是必然风光了,告诉康禄海让他和小印子都安心。菀贵人手伸得再长,也还管不到本宫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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