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青铜打断了儿子对江与彬的诘问,看着躺在御榻上不堪入目的皇帝,冷声吩咐道:“你们先让皇上清醒过来再说。”
“臣等需对龙体施针。”江与彬与袁宋两位太医商量过后,将最见速效的医治方法禀告青桐。
“只要真能见效。”青桐点了头,让江与彬等人放手施为。
一旁的李玉回过了神,将御榻前的空地让了出来,拉着进保一同凑近青桐身侧。
“奴才们还请娘娘给个主意——”
李玉低声祈求道:“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醒来之后,若得知了自己得了...只怕一时也难作出什么决断,一切只能仰赖娘娘。”
青桐闻言讥讽一笑,说道:“本宫能有什么主意?到了今时今日这种地步,本宫还能做皇上什么主?”
她指着身边的儿子说道:“南巡这么多日子以来,直到今天,本宫才和自己的儿子说上了超过三句的话......李玉,你说,本宫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着,自己的主都快做不了,又能给皇上出什么主意呢?!本宫就是出了主意,等皇上一醒来,还不是全盘推翻,与本宫都省省吧,都别做无用功了!”
“一切等皇上醒来再说。”
李玉额头冒汗,连声劝道:“奴才知道娘娘这些日子受委屈了,可娘娘一向是极聪慧之人,另外,后宫诸人,谁不知道娘娘最是顾全大局的人,万不要说这样气恼的怨愤之语,既伤了娘娘多年的贤德,又伤了皇上和娘娘三十年的夫妻情分。”
一旁的进保也道:“是啊是啊,皇后娘娘,您瞧,贝勒爷还在这儿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当是为了三位阿哥和公主,还有后宫里那些一向敬爱您仰赖您的妃嫔小主们,都还请您在此刻挑起重担吧。”
被点名的永琔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青桐意味不明轻笑一声,看着二人道:“嗨呀,可见是御前调教出来的人,说话一字一调跟钢刀似的,人情法理都大过天,都能让你们拿来压人。”
“奴才们万万不敢!”二人被青桐笑得背上发毛,立马都跪下了。
“哼。”青桐收回目光,转头盯着御榻那边的情况,问二人道:“妃嫔和宫女们那儿,本宫可以打保票她们没有问题......那么皇上为什么会得上这种毛病,是不是就该是你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理应说清道明的了。”
二人虽被责问,心里却都一喜,知晓青桐愿意问来龙去脉,就是有把事情揽起来的意思了。
李玉正想着该从何说起,却听进保先说话了:“这件事,师傅知道的,应该没有奴才多。”
“那你说来。”
“是。”进保酝酿了一下,理清了思路,从嘉兴烟雨楼开始说起,
“当日,皇上让师傅留守在龙船上,自个儿白龙鱼服扮成了一个富商,去民间游玩,身边就跟着奴才,侍卫们都是远远跟着。也正是因为如此,皇上才会在烟雨楼外,被两个背着乐器的妇人给冲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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