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见她皱着眉,伸手揉着太阳穴,很是难受的模样。
马嘉祺:怎么了,难受?
马嘉祺抬起手,想要确认一下她是否有发烧,却被贝拉一掌劈开。
林宛白:别碰我。
贝拉抬眸怒目圆睁的看着他。
马嘉祺对上她的眸光,内心却是丝毫波澜也没有,转眸看向窗外。
马嘉祺:快到了。
话落,贝拉看向窗外,入眼的是一大片草原。
车子行驶在仅有的一条沥青路上,朝着远处的庄园开去。
贝拉伸手拿起仍搁在腿上的结婚证,指腹在钢印上来回轻轻摩挲着,钢印的手感不像是假的,很逼真。
就连结婚证的本子都毫无破绽,整个看下来便只有日期跟照片,对不上号。
车子从沥青路缓缓的开入一条水泥小路,路的周边种植着果树。
逐渐映入贝拉眼帘的,便是桃园那开的正旺的一树又一树的桃花,望眼看去,犹如置身于一片粉色花海中。
‘樱花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桃园的桃花好看呢,还一树两用,既能开花让人欣赏,还能结果让人解馋。’
耳畔回响起,不知何时曾从她嘴中说出的一句话。
贝拉回眸看向身边的人,她记得好像并未从他说起过这些。
她想兴许是巧合。
车子开过桃园,便是梨园,甚至还有几树芒果树,接着入目的便是一亩菜园子。
‘自己种菜,自己吃不香吗?去外面买,还要担心有农药……’
贝拉抚了抚额,轻咬着唇角,脸上的血色逐渐退却。
这些话,她是有印象说过,但当时她才十五岁不到,并未与马嘉祺相遇。
应该是跟严浩翔说起过,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特别能玩的开的男生了。
车子行驶至院子后,缓缓停下,熄火。
马嘉祺走下车,对着贝拉伸出手。
马嘉祺:到了。
贝拉直接走下车,未理会他对自己伸出的手。
站在院子中,抬眸看向眼前的房子。
北欧复古式的建筑,院中有两个多边形的喷泉,喷泉中有几处模拟的假山模型。
林宛白: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贝拉站在原地,眸光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随后转身看向马嘉祺,接着问道。
林宛白:你就真的不担心若若跟赵思曼的安危?
马嘉祺听她这么一说,浅缓开口。
马嘉祺:你希望我很担心他们?还是你认为,你认识的严浩翔真的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他的话直接堵的贝拉语塞。
她自然相信严浩翔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但……若是吃点苦头什么的,她不敢保证。
更何况,赵思曼也在。
加上在路上,马嘉祺打了报警电话。
她现在倒担心起严浩翔来。
郦城不比洛城,治安什么的比洛城严苛许多。
视频中,严浩翔的那一番举动,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晃神间,马嘉祺拉过贝拉的手,直接走上台阶。
贝拉走了两步,便停下脚步,不愿再跟着上前。
林宛白:你还没告诉我,你带我来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马嘉祺回眸看向她,眸底闪过涟漪。
马嘉祺:到了你就知道了。
贝拉被迫跟着他的脚步走,走至门口,走出来一个女佣。
佣人乙:马先生。
马嘉祺抬起手,示意人退下。
贝拉跟着走进屋内,前脚刚迈入,便听见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
七伯:二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贝拉抬眸看去,当见到对方时,微微怔楞了一下。
对方也同样也注意到了她,老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七伯:是……是二少奶奶吗?
林宛白:七伯……
贝拉下意识的唤出声。
七伯:哎。
老人家缓缓走上前,眸光将贝拉打量了一番,舔了舔干涩的唇,哽咽着嗓音道。
七伯:二少爷说要带二少奶奶回来,我还以为是他骗我这个老人家的,没想到……
林宛白:您不是…
贝拉抬眸,疑惑的看向马嘉祺,显然在等着他给自己解答。
马嘉祺伸手扶住七伯,低沉开口说着。
马嘉祺:七伯,这些事情您就别忙活了,让佣人干就行了。
七伯:闲不住,整日里没事情做,就浑身不自在。
七伯笑着道,目光却始终停在贝拉身上。
七伯:差不多有八年没见二少奶奶你了。
七伯,是浮公馆的老管家,早年一直照料马嘉祺跟马家大哥的饮食起居。
离开马公馆是在她跟马嘉祺婚后的第二年,离开的原因,便是因为林宛白食物中毒。
林宛白知道这个事情,是在医院醒来后的第二日。
当时她追问马嘉祺,马嘉祺却告知她,是七伯年岁大了,辞职不干回老家去了。
但她无意中听女佣们闲聊,原因是因为那一份山上无人打理的桃树结的桃子。
桃子是她摘来的,本是打算自己吃的,但七伯觉得这水果好,便问她要了一些,给正在公司的马嘉祺送了过去。
马嘉祺未吃,将水果送给了在医院的赵思曼,结果造成赵思曼的肾病加重。
只因水果上残留着农药。
林宛白吃的少,中毒较轻,但赵思曼却没这么好的运气。
水果中残留的农药与她治疗肾脏的药物产生剧烈的副作用,从而造成肾脏急剧衰竭。
过往回忆种种袭来,贝拉揪着胸口的衣领处,只觉得胸口沉闷无比。
林宛白:马嘉祺,你带我过来就是为了看七伯?
马嘉祺扶着七伯在沙发处坐下,转过身看向她。
马嘉祺:明天是七伯八十岁大寿,七伯不想办寿,说只想见你一面。
七伯:二少奶奶,二少爷没骗你,是我的意思,我就是……八年前的事情……
七伯断断续续的说着,想解释什么,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讲。
林宛白:我不想听,您也说了是八年前的事情,既已过去了八年,何必再提。
话落,贝拉转身便要离开。
马嘉祺上前一把拉住她,冷声开口。
马嘉祺:就算不为八年前的事情,明天是七伯寿辰,你就不能多待一天?
林宛白:既然是明天寿辰,明天我让人送寿礼便是了,你何必将我带来这里。
话落,贝拉一把拂去马嘉祺的手。
马嘉祺:嘶。
马嘉祺手上传来疼意,低眸,只见自己的手背处被划出了一条血痕。
循视过去,只见贝拉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片碎瓷片。
马嘉祺眼眸微眯,想起刚刚在走进门之前,贝拉伸手动了一下一侧的花盆。
没想到居然是捡了里面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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