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你要是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贝拉握着瓷片,冷着眸子对着马嘉祺。话落,贝拉将视线落在七伯身上。
林宛白:七伯,如果是八年前的事情,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也不需要跟你道歉。
贝拉说到一半,抬眸看向马嘉祺,一双眸中尽显清冷跟疏离。
林宛白:赵思曼那颗衰竭的肾脏,我用自己的肾已经赔给她了,我们两清了,至于你,马嘉祺,你欠我父亲一条命,你记着,我迟早会来拿。
贝拉说完,转身大步的走出屋子,一路狂奔走下台阶。
七伯坐在沙发上,听到贝拉说,肾脏赔给了赵思曼时,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七伯:二少爷,二少奶奶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已经赔给了赵小姐?
七伯颤抖着嗓音说着。
马嘉祺走至门口,看到贝拉离开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
一转身,脚下便踩到一个硬物,低眸,触及到地上的东西时,眸底寒意渐起。
弯腰捡起,戒指上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七伯看着这一幕,开口道。
七伯:二少爷,您跟二少奶奶是不是因为当年的事情……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到马嘉祺跨大步走出屋,朝着离开的人追了过去。
贝拉跑到沥青路上时,发现有两条路,站在路口,不知该往哪里去。
不远处传来车子的引擎声,她下意识以为是马嘉祺的人,便要往回走,转身却见马嘉祺从园林中正大步朝着自己走来。
男人周身散发着寒意,脚下步子丝毫未见犹豫的朝着她走来。
林宛白:你别再过来了!
贝拉握着瓷片,对着他,以示警告。
马嘉祺的视线扫过她掌心流出的艳红,黑眸沉了沉,嗓音暗哑。
马嘉祺:林宛白,把瓷片放下,只要一晚,过了今晚,明天我就送你回去。
林宛白:我不相信你。
贝拉毫不犹豫的拒绝,冷声开口。
林宛白:你这庄园,是为了赵思曼建的,早些年我听佣人说过,你如今带我来这里只怕并不是为了给七伯祝寿吧?还是你想以此来警告我什么?亦或是赵思曼还需要另一颗肾?
马嘉祺:我带你来,就只是因为七伯的寿辰。
马嘉祺开口解释着。
贝拉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林宛白:马嘉祺,你的话我无法相信。
鬼信他,在博韵苑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尚且还历历在目。
身后的车声,越来越近,贝拉回眸看去,只见来的车子不止一辆。
心底的不安开始蔓延,只因不知来的是敌是友。
马嘉祺看到远处驶来的车子,漆黑的眸子沉了沉,趁着贝拉慌神的功夫,一把握住她手中的瓷片。
锋利的瓷片直接刺入他的掌心,鲜血汩汩而出。
贝拉抬脚便要踢过去,却被马嘉祺避开,随手一掌劈向她的手腕,贝拉握着瓷片的手一松,瓷片随即落地,马嘉祺一脚将其踢远。
贝拉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禁锢。
林宛白:马嘉祺,你放手!
马嘉祺没有理会,拉着人直接往回走。
紧跟着手背传来一阵疼痛。
马嘉祺:呃……
他低眸见贝拉咬上自己的手臂,皱眉。
对着贝拉后背一掌劈下去,贝拉眼前一黑,昏倒在他怀里。
车声自远及近,马嘉祺抬眸看了一眼沥青路的方向,清楚的看到一辆玛莎拉蒂跑车,后面跟着两辆商务车。
来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马嘉祺抱着贝拉回到山庄,七伯在客厅等着,见他们回来,走上前刚想开口,视线触及二人受伤的手。
七伯:怎么受伤了?
话落,随即叫来佣人。
七伯:快,去拿药箱来。
马嘉祺:七伯,吩咐人去路口,将路标挪一挪,把大门关上。
马嘉祺沉声吩咐着。
七伯:哎,我这就让人过去。
七伯应声。
马嘉祺抱着贝拉直接上了楼,将人放在床上,吩咐佣人帮忙处理伤口,并看好人,随后转身走出卧室。
车子在沥青路的分叉口停下,车内,严浩翔扫了一眼四周,一眼望去便是个园林。
身后商务车紧跟着停下,标闵走至窗户口。
标闵:先生,会不会是那赵小姐骗我们的?
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他们车子开了一路过来,看到的不是草坪,就是园林池塘,并未看到有房屋的影子。
严浩翔:派人四处找一找。
严浩翔推开车门下车,吩咐着。
园林中铺着好几条水泥路,乍一眼看去,路的尽头仍是果树林。
严浩翔:吩咐人,一条一条路的找过去。
赵思曼既然提供了地址,那便不会有错。
马嘉祺坐在书房内,打开监控,看着路口的方向。
佣人拿着医药箱,在一旁处理着他的伤口。
七伯寻过来,看到这一幕,疑惑的看向他。
七伯:二少爷,外头怎么来这么多人?
洑水湾,常年没多少人来。
早两年,被媒体曝光过一次,来了许多的游客,随后二少爷便让人将洑水湾的路给整改了。
去年还有人偷摸着来过一次,结果进了园林之后便迷了路,困了三天。
还是七伯实在看不过去,让佣人给带出去的。
屋子前院有一排的泡桐树,高高大大的正好遮挡了能够看到屋子的视线。
若非是熟路的人,是寻不到方向的。
七伯见马嘉祺未做声,只是冷着眸光盯着监控看。
随后联想到方才他跟二少奶奶的情况,知晓多半是跟二少奶奶有关。
严浩翔带来的人分了几路,在整个园林来回了几趟,始终没能走到路的另一头,走来走去像极了绕迷宫。
路人丙:严先生,我们去不到路的另一头,这边的设计应该是规划过的。
一个保镖走上前汇报着情况,随后道。
路人丙:有无人机的话,可以查看到具体情况。
严浩翔:吩咐人去准备。
严浩翔冷着眸子,看着这一大片园林。
……
贝拉醒来,是在两个小时候。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酸疼的厉害,她完全可以相信,此时若是能看到后面,定然有一大片的淤青。
贝拉靠坐在床头,转眸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见床边守着两个佣人,拧了拧眉。
低眸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手,伤口已经被包扎上。
林宛白:你们家先生呢?
贝拉轻声开口询问。
佣人甲:先生在书房。
一个年岁略长的女佣说着。
话落,贝拉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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