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极:是的,先生说小少爷现在还在上学,今天应该是周一,小少爷理应在学校上课才是。
张极未看向赵思曼,像个机器一般重复着马嘉祺的话。赵思曼揪着自己的衣服,眸底冷意渐起,回看了一眼张极,话语依旧娇柔。
赵思曼:既然嘉祺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
话落,抬脚走出房间。
走至门口时,路过脏衣服篓,里面放着两床被单被套,上面的痕迹分外明显。
赵思曼扣着自己的掌心,一双眸子迸射出愤恨之意。
赵思曼乘坐电梯,走至博韵苑大厅,迎面撞上带着人赶来的严浩翔。
严浩翔一看到她,黑沉的眸子中冷意腾起,示意身边人将人拦下。
赵思曼:严先生,您这是?
赵思曼抬手捋了捋自己的鬓发,眸底带着一丝挑衅看向他。
严浩翔:你是马嘉祺的女人,他带走了我太太。
严浩翔说着,示意人围住紧跟而来的李飞。
严浩翔:你们家先生在什么地方?
严浩翔从保镖手中接过一把瑞士军刀,抵着赵思曼的下颚,眸光落在李飞身上。
李飞见此,瞬间慌了神。
李飞:严先生,这是马氏的产业,您这么做只怕不合适。
严浩翔:马嘉祺在哪里?
严浩翔冷声问着李飞,话落的同时,刀刃在赵思曼手背划了一刀,鲜血瞬间流出来。
李飞没料到严浩翔居然真的会这么做。
李飞:严先生,您稍等。
话落,随即掏出手机,拨打了马嘉祺的电话。
车上
马嘉祺的手机响起,看了一眼来电,接起电话。
马嘉祺:什么事情?
李飞:严先生在博韵苑酒店,赵小姐受伤了。
李飞说着,视线扫过赵思曼的手背处,微微皱眉。
严浩翔走上前,从李飞手中接过手机。
严浩翔:让贝拉接电话。
马嘉祺握着手机,看向坐在一侧,全程看向窗外的贝拉。
马嘉祺:她睡着了。
闻言,严浩翔瞳孔骤锁,握着手机的手倏的握紧。
严浩翔:马嘉祺,你要是敢再碰她一下,你的儿子我就送他下去跟你父亲还有你兄长团聚。
话落,严浩翔让手下对着电话播放了一则监控视屏。
马嘉祺可以听见,若若的声音传来。
若若:爹地,救我。
赵思曼看到若若被绑架,着急上前,就要跟严浩翔理论,严浩翔一个岑狠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将她顿时吓退。
严浩翔:马嘉祺,你怎么把贝拉带走的,就怎么给我带回来。若不然,那个孩子我现在就送他下地府。
严浩翔猩红着眸子,对着电话一头的马嘉祺说着。
李飞拿过电话,继而将通话模式切换成了视频模式。
视频中,严浩翔带着几十个保镖站在大厅内,赵思曼的手上更是划了一条深深的口子。
马嘉祺转眸看向坐在身边一言不发的贝拉,自嘲一声。
马嘉祺:严浩翔为了你,可真够拼命的。
贝拉转头看向他,视线落在他握着的手机上,伸手便要去夺,却被他快速掐断了视频,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
马嘉祺:很开心?他来救你了。
马嘉祺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眸底带着探究。
马嘉祺:五年前,他也是这样找到你的?
什么讯息都没有,也能神通广大的找到她。
马嘉祺:你们早就有联系了?是吗?
他不得不怀疑严浩翔跟她早就有联系。
贝拉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林宛白:你想说什么?
马嘉祺:严浩翔绑架了若若,他说,若是我不将你还回去,他就杀了若若。
马嘉祺冷声叙述着严浩翔的话。
贝拉一听,有些许怔楞。
她记忆中的严浩翔,向来温润有加,谈吐间绅士有礼。
这样的话,很不像他。
林宛白:你绑架身为严太太的我,严浩翔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吗?
贝拉冷声辩解着。
林宛白:严浩翔担心我,这很正常。
马嘉祺感觉到了她的异常,浅笑一声。
马嘉祺:还真是感情深厚,一听他来了,整个人状态都不一样了。
对他爱答不理,能不多说话,绝不多说一个字。
听他说到严浩翔,便立马维护。
马嘉祺冷笑一声。
马嘉祺:青梅竹马的感情……
林宛白:严浩翔既然来了,你就该带我回去,若不然,赔上你马氏的名声,我想总是不划算的。
贝拉冷静的同马嘉祺谈判着。
马嘉祺见她如此,视线看向窗外,开口吩咐着司机。
马嘉祺:加速。
贝拉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拒绝。
林宛白:马嘉祺,你疯了吗?
马嘉祺:既然这么有心灵感应,就试试看,他还要多久可以找到你。
马嘉祺岑冷的嗓音在车内响起。
马嘉祺:带人在我的地方伤人,你觉得我会让他平安走出博韵苑吗?
男人的话让贝拉心头一紧。
林宛白:你要做什么?
马嘉祺:伤人可是违法的,你说呢?
话落,马嘉祺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贝拉看着他拨打了号码,伸手便要去拦,却被他挡住。
电话被接通,马嘉祺单手圈着她的双手,一手对着电话一头的人说着。
马嘉祺:你好,我是博韵苑的负责人,这里有人聚众闹事,麻烦来一趟。
话落,男人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马嘉祺:我带走你,严浩翔也奈何不了我,毕竟你我是合法夫妻,除非他承认他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马嘉祺说着,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两本结婚证搁在她腿上。
他翻开结婚证,指着上头的照片,一字一句的说着。
马嘉祺:需要重新帮你回忆一下吗?马太太?
贝拉一眼就看出结婚证上的端倪,诧异的看向他。
林宛白:这个是假的。
结婚证上日期跟照片都对不上号。
上面的日期比他们实际去民政局早了一个月,上面的照片……也不是他们当时拍的照片。
马嘉祺面色平淡的看着她,低沉开口说着。
马嘉祺:你倒是还记得,不过,这才是真的。
贝拉不解,如果有两本结婚证,那后来他们去民政局是办理的又是怎么一回事?
林宛白:不可能!
贝拉否认。
林宛白:怎么可能是真的,若是真的,那我父亲后面还将户口本藏起来做什么?
而且,他们的结婚证在他们同房的第二日,便被马嘉祺毁掉了。
只因他认为她给他下了药,才会发生关系。
贝拉越想,越觉得脑子混乱不堪,曾经的事情,片段性的回想起来,只觉得压着她透不过气来。
当年,朱有强并不愿意她嫁入马家,为此还藏了户口本。
可是之后,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又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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