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斯的脸埋在贺枝的锁骨间,纤长的睫毛扫过寸寸肌肤带起一阵痒意,贺枝的手忽然挣开男人紧紧拉着的手,指尖触碰到男人的耳旁,鹿斯的头被贺枝往后拉开,漆黑的眼盯着贺枝看。
“你这次又想怎么玩我?”
贺枝的声音擒着讽刺的笑意,女人容貌明艳,在这黑暗中宛若带血的一株玫瑰,桃花眼微弯,瞧着鹿斯时是毫不掩饰的深情。
眼前蓦然覆上一双冰凉的手,贺枝的眼眸被人遮住,男人的嗓音沙哑至极,带着浓浓的缱绻和乞求:“枝枝,别这么看我。”
鹿斯心尖抽搐,像是被针扎着戳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
他一口气也喘不过来。
当年的贺枝这么看他的时候他无所表示,如今的贺枝这般看他,无一不在告诉他都是自己的自欺欺人。
她看任何人都缱绻又深情,一个娇软的音调就足以把自己溺毕。
贺枝闭着眼,濡湿的舌尖触上她的锁骨,微凉的唇瓣往上吻过,下巴被缱绻地印下一吻,避开唇瓣往上是鼻尖,额头,鹿斯的唇停留在她右脸上顿了顿,缓缓划过脖颈停留过一抹吻痕。
贺枝怔着不为所动,身体的反应却大过意识,她整个人几乎都被鹿斯撑着,腿下一阵阵发软,眼前意识模糊,她依旧在他手上沉沦着被往下拉。
直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贺枝的手微颤,眼前的手依旧没有拉开,鹿斯低声哑笑着把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放:“来,打这。”
贺枝唇齿间憋出几个字:“你有病吗鹿斯?”
这是她第一次骂他。
鹿斯的身形不动,像是对这毫无异议:“我有病。”
他在他颈间喘息:“我还是月亮吗?”
贺枝我还是月亮吗,你真的对我毫无贪念了吗。
“贺枝,我是月亮吗?”
他一遍一遍不知疲惫地重复着同一句话,贺枝被逼得溃不成军,唇齿间咬着就是不说话,看着面前的男人对她发疯对她放浪形骸。
是,鹿斯你是月亮。
一直都是月亮。
最后贺枝被男人抱上了车,阵阵的茉莉花香蔓延在整个车内,她淡漠着神情看着鹿斯替她系上安全带,车子发动地那一瞬间她忍不住出声。
“鹿斯你到底要干什么。”
“带你去看坟墓。”
贺枝愣住。
突然想起今天是10.13日,今天是……鹿名的忌日也是鹿斯母亲的生日和忌日。
她忽然没了挣扎的欲望,疲惫地闭上眼睛,身上的白大褂早也被鹿斯扒下来丢进了办公室,车窗是开着的,呼啸而过的风却让她又清醒万分。
她想拒绝,也毫无办法。
车辆在一座庄园停了下来,放门的是一个年迈的爷爷,看着贺枝坐在车里也有些诧异:“呀,阿斯带女朋友来了啊?”
鹿斯轻笑着摇头:“不是女朋友。”
贺枝不经意地撇他,听到他又接着开口:“是喜欢的人。”
真是要了命了。
女人对此不屑一顾,鹿斯的话她现在一句也不想信。
鹿斯抿唇不语。
可他已经把心掏出来了。
且诚恳地放在她的手上。
一切都不凑巧,鹿斯眼中含有笑意,今后他心上的一切都会与贺枝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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