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夜深人静,消毒水混杂着药味的气息萦绕在人的口鼻间,电梯叮咚的声响清晰可闻,走廊间的脚步声急促又繁忙,文件掉落在地上,面前的一双手飞快地先一步捡起地上的文件,贺枝抬起眼,看到是一双明亮的眼眸。
江林见到贺枝的那一瞬间还愣在原地,身着白大褂的两人面对着面站着,一时间的氛围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盛夏。
江林惊喜出声:“学姐!是你啊,我还以为会很难见到你呢。”
贺枝一顿,有些尴尬地就看着面前清秀的男人:“你是?”
“啊?”
江林欣喜地声音落寞下去不少,很快又重新亮起眼眸,丝毫不介意地耐心解释:“我是在高二那年报到的新生,你还写过我的名字,我还看过你跳的舞,你参加的社团我都有参加过。”
江林的语速极快,贺枝忽然想到了什么,脑海里少年的脸一闪而过,看着面前这张与鹿斯有几分像的容貌有了几分印象。
“是你啊。”
贺枝歉意地看着江林:“抱歉,一时间没认出你。”
江林好像丝毫没放在心上:“没事没事,我高中就一直是个小透明。”
贺枝想起当年女生们狂热的表白就有些复杂,不是他是小透明,是她的目光都落在了别人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眼眸一闪而过,就如此刻的情景。
男人一身白衬衫,乌黑发垂落在眉眼上方,漆黑的眸子里翻滚着墨色与浓浓的阴狠,半边的脸隐在黑暗中,医院的灯光明明灭灭,隐隐绰绰的光线模糊,鹿斯慵懒地靠在墙上,黑色的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
指尖夹着一根烟,殷红的唇淡淡抿着呼出一口雾气,烟雾缭绕模糊那凌厉的下颚线,猩红的火光在夜色里跳跃,隐隐看到那张清绝淡漠的容颜,像是夜色里的一轮弯月,却透着暴戾的气息,一举一动都优雅淡漠。
眸光忽而落在贺枝脸上,嘴角的笑很淡,直到贺枝的手腕被人拉起,不顾及身后江林的目光她被人一把捞起,白色的大褂在空中扬过,她的挣扎都是徒劳。
直到后背被人狠狠抵在冰凉的墙上,楼梯间没有灯光,鹿斯的容颜在月光泄进的窗户旁却清晰可见,指尖掐着她的腰,白大褂内是一件单薄的衬衫,鹿斯的指尖忽然撩起那截衣服,微凉的触感让她颤栗。
“鹿斯你发什么疯?”
贺枝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刻意的,怕被人听见的心虚。
鹿斯动作微微一顿:“你肯叫我了?”
贺枝冷笑:“鹿总?”
鹿斯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呼吸间,还是单纯那股淡淡的皂角香味。他的鼻尖摩擦过女人白皙的脖颈,像是咬着耳朵说着情话,声音嘶哑:“叫鹿斯。”
求你了。
贺枝仰起头任由鹿斯为所欲为,眼眸闭着不为所动,指尖那微凉的指尖往上滑过小腹,她睁开眼,手腕被男人紧紧拉着,目光凉薄。
“怎么了?”
怎么了鹿斯,飘了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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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愿你喜乐》
娇软勇敢小姑娘×放浪形骸大少爷
时虞和林觉肆就像是一条平行线,永远都觉无相交的可能。
高一那年盛夏,时虞爱上了一个烈如太阳的少年,至此一蹶不振,无法自拔,沉沦烈火中。
三年的时间很快,她以为他们毕业后各奔东西再无可能,却在大学时再次重逢,她依旧卑微爱恋,他也依旧放浪形骸。
时虞如同飞蛾扑火,却在一个深夜被他紧紧掐着腰亲吻,林觉肆声音暗哑,在黑夜中看不见太阳的烈火,暗沉又卑劣。
“时虞,别惹老子了。”
她以为她卑劣地爱着一个不属于她的少年绝无回头之路,可是她却忘了林觉肆也会爱她,爱到为她杀人纵火,一朝入狱。
…
“虞虞,神明向你许愿,给予你判决林觉肆的唯一指愿。”
时虞歪头,思索了一会,慢吞吞地道。
“那……神明愿你喜乐。”
“你是我的神明,我是神明此生唯一愿。”
林觉肆突然笑了,少年如烈火,灼热着人心沸腾。
“时虞啊。”
“我曾在高一那年许下一愿,最终在28岁那年得到神明的馈赠。”
林觉肆往年如一日的爱你,你的所有心愿都有神明替你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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