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风慈脸皮也厚,全当云心先生是在夸他了。
褚风慈“云心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凌晏如:“说。”
褚风慈“学生愚昧,这玉梁一事还有诸多学生迷惑不解的地方,先生可不可以多待些时日,为学生解惑。”
褚风慈边说边小心偷窥凌晏如的神色。
哪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他也算是云心先生养大的,现在只是想和云心先生多呆一会儿罢了。
凌晏如看着褚风慈,一言不发, 就像看穿褚风慈儿时袖子里藏了蚱蜢一样。
半晌,凌晏如阖了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凌晏如:“也罢,玉梁商会隐秘甚多,独留你一个人确实不妥。”
褚风慈心头一动,止不住的欢欣雀跃,于是邀功道。
褚风慈“学生查到,账簿都在玉梁商会的库房里放着,说不定里面也有云心先生想要拿到的东西。”
凌晏如:“不错。”
凌晏如难得地夸赞了一句。
褚风慈和凌晏如于是来到库房,库房的窗子都很高,拦着铁槛,乍一看像牢狱似的。凌晏如走到柳树下,似乎在欣赏水池中央的假山,其实那是一个能同时看到三个方向的角度,如有万一可以立刻告诉褚风慈。
让当朝首辅大人替他望风,只为了去扒人家窗子,全大景可能也只有褚风慈敢这么做了。
趁着左右无人,褚风慈在墙上用力一蹬,腰腹猛一用力,翻到了窗边。攀住铁槛往里望去。
这个房间有数个架子,满满的都是账簿,隐约能看到后面似乎有些瓷器类的摆件,但这丈余见方的屋内竟放了这么多账簿。
这里何止是存了账簿,简直是把全玉梁商会的账簿都存过来了吧。
凌晏如:“如何?”
褚风慈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回凌晏如身边。
褚风慈“太多了,短时间是无法寻到我们想要的那一本了,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只怕要挨先生的训了。”
凌晏如:“十年不被训,你倒想念了。”
褚风慈咂摸了一下嘴。
褚风慈“这么说,还真有点儿。”
褚风慈“这法子确实有些坏,既然我们不好找到,那就想个法子让商会的人帮我们找出来。天干物燥,有的时候出点意外也是难免的。”
凌晏如:“别太过就是。”
褚风慈“先生放心,只是弄点烟,不会真的烧坏东西的。”
褚风慈说干就干,寻了些枯枝落叶洒上些水让它们变潮,特意换到另一扇窗边,将点燃的湿木丢进去。湿木不易燃,但好出烟,很快库房中便腾起了阵阵浓烟。
褚风慈轻咳一声,压哑嗓子。
褚风慈“走水啦!走水啦!”
护卫们被吸引来往这边赶,有的寻水,有的寻布,却竟一时之间都不敢往库房里跑。
褚风慈和凌晏如对视一眼。
褚风慈“看来这秘密不小。”
凌晏如:“呵……自然不小。”
这时,一个账房模样的人带着护卫急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龙套:“好端端的,怎么还起火了,你们去西屋压火势,你还有你,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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