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房先生一边慌张吩咐,一边冲进放着账簿的房间中。
褚风慈又翻上窗户去看。
那账房先生见账簿房中无火,便不让护卫再跟,自已走到一个不起眼的架子前,飞快抽走了两本簿子。
褚风慈“两本?”
凌晏如:“你是说,他拿了两本?”
褚风慈点了点头。
这边,账房先生把最要紧的两本簿子收好,这才松了一口气,质问道。
龙套:(账房先生)“现在你们可以说说出何变故了。”
龙套:(侍卫)“说来也是巧了,今晚我们刚遇到了两名刺客,这会儿库房就起火了。”
龙套:(账房先生)“糟糕,我得赶紧禀告老爷,你们继续去搜查抓住那两个歹人。”
库房离正厅还有不小一段距离,几个护卫护着那账房先生,往正厅的方向赶去。
路过拐弯处的死角时,早已埋伏在那里的褚风慈抢上几步,重手敲晕了两个护卫。
只是没来得及对付第三个护卫,护卫便回头看到了褚风慈,正要叫喊,就被一记利落的手刀砍在颈后,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褚风慈“先生?”
褚风慈讶然,虽然知道凌晏如夜潜商会并非全无准备,但也没料想到凌晏如的身手这么好。
凌晏如没应,抬手捏住账房先生后颈,只一捏,那账房先生喊都没来得及喊一声,也晕了过去。
褚风慈“先生,你这身手藏得够深的!”
不过想来也是,当年凌晏如隐瞒自己首辅的身份以云心先生独居他身边,他也是再见云心先生时才知晓的他的另一层身份。
凌晏如从账房先生手中拿走那两本账簿,丢了一本给褚风慈。褚风慈翻开一看,正是他要找的东西。
账簿中详细记载着玉梁商会这些年与其他商会、官府等各种往来的详细支出,褚风慈粗略地翻了几翻,其中有几笔数额巨大的款项甚是引人注目。
时间短促,褚风慈也不及细思,当下合了账薄,准备招呼凌晏如离开。
褚风慈“就是这个!我们找到了!”
凌晏如翻开另外一本账薄,借着月光细读,而后,竟冷冷笑了一声。
褚风慈“……先生?”
褚风慈发现,凌晏如手里那本非常薄,一眼扫过也不像是账簿的行文,反而配了些图画。
褚风慈这才意识到,或许从一开始他便想偏了。
首辅大人夜潜玉梁商会,对他莽撞的法子也不反驳,这一切也都是因为他也有他自已的目的,而不单单是为了他这个或许已无师生情谊的学生。
凌晏如:“雕虫小技。”
“账簿”只有两三页,凌晏如片刻便看完了。他眼底仍带着冷笑,吹燃火折子,将账簿点燃。
三两页泛黄的脆纸很快便燃尽了,褚风慈看着地上的残灰,忍不住开口。
褚风慈“先生,这是什么?”
凌晏如:“一张方子。”
凌晏如语意淡然,显然并不介意告诉他,却也不打算告诉他更多。
褚风慈“您来玉梁商会的目的,只是为了这个……?”
凌晏如:“不止如此。”
凌晏如:“不急,晚些你就知道了。”
凌晏如:“好了,你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去寻你的同砚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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