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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晚上的八点半。大厅里的座位与前天相比又有两个缺席的。碰巧的是，海伦娜和瓦尔莱塔的座位是连在一起的。现在倒显得十分空旷。

这次夜莺管家的出场比以往要晚一些——她甚至还迟到了五分钟。这使一些本来对现状不爽的，满腹牢骚的人有了抱怨的出口。望着空缺的座位，昨天的受害者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当夜莺走到主座旁拉开椅子，还未坐下解释自己迟到的原因，便有人开始带有愤慨情绪地问她为什么今日消失的是两个人？

夜莺倒一副不紧不慢的语调反问对方：“那您能找到他们吗？”

“我没有看到。”凯文说。

“瓦尔莱塔小姐昨天就已经失踪，至今没有下落，而海伦娜小姐……”卢娜站起来说，“我们也暂时没有找到。”

“难道他们都不翼而飞了吗？”裘克抱着双臂一脸忿忿不平，“指不定凶手把他们藏在哪里了。”

“现场怎么又被清理干净了？”坐在裘克旁边的科尔温心中不免对此感到有些奇怪，“这可不关我事。”他心想。难道说他有同僚？

“这毫无头绪。”坐在座位上的麦克一手捏着塑料球，把其抛的老高，再用手接住，“不过几天，凶手赢了，我们输了。就这么简单。”

“但该有的程序还得要有。”夜莺说，“你们为什么在平时在白天不找一些帮助你们排除凶手的细节，来为你们的对话提供充足有力的证据。”

“这太容易被反向指正了！而且在取证期间你的任何不当行为都可能会被误认凶手的证据。”科尔温说，“凶手作案动机我们都不清楚，时间也不清楚，意味着我们随时都会有杀身之祸。”说到这里，瑟维用怀疑的目光瞥向科尔温。夜莺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科尔温的话倒出了很多人的心声。引得一些人跟着他附和，霎时，会议室里充斥着回声，其可能并不亚于在教堂唱经。

“那不如这样吧。”玛尔塔从座位上站起来，等到大多数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时，玛尔塔开口，“下面让我们先梳理一下最近发现的线索。每个人可以积极踊跃，畅所欲言，被怀疑的对象我们也不必带有情绪，用一系列证据来证明自己。我们先把仅有的线索整理起来。”

“亲眼所见，亦非真实。错误的时间看到的表象可能会引起人的误会。”弗雷迪语气中带有不悦。

“那好，你说的有道理。”每次弗雷迪说话克利切都不依不挠，“不如投票吧，同意信号员女士的话不举手，同意大律师所说的举手。”克利切说话大多数人还来不及反应，“一，二，好。就两个人，所以多数票的优势通过信号员女士的决议。”即使后面有人想举手，最后还是放下了。

弗雷迪忍不住对克利切翻白眼。

“那么你们就说吧，”夜莺说，“毕竟选择权在你们。莱利先生，您有异议吗？”

“不管怎么说，我愿意被真理说服。”莱利狠狠地瞪了眼皮尔森。

“那我先说。”奈布说，向夜莺点头示意，“这是关于特蕾西的。”他又看向玛尔塔，玛尔塔回给他一个坚毅的眼神。

然后他说：“我和玛尔塔观察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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