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菲斯还说了很多,讲得越来越有兴致,巴尔克也只是默默地听着,一言不发,有可能是岁月的消逝让他的眼睛散失了年轻时应有的光芒,至少,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小伙子。
直到后来,见巴尔克没有了反应奥尔菲斯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脸上充满担忧,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发现自己心爱的的东西损坏一般。
“巴尔克,您在听我说话吗?”
“没事没事。”
答非所问。
胸口像是被堵住一般,奥尔菲斯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他坐在地上,突然像滑倒一般突然坐在地上,抱着身子把看似狼狈自己缩成一团。
“……你?”
从奥尔菲斯那里突然发出呜呜的抽泣声,这是多么的无助,哈,没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活动。
“不要哭了。”
……
“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地像个妇人。”
……
“听到了吗?你在听我说话吗?奥尔弗!”
……
“奥尔弗?”
这并不能解决问题,巴尔克反倒对方不理自己的行为而感到生气,刚才几乎在用沙哑的嗓子对他吼。沉思,又自顾自的说。
“听一下你小时候的故事?”
奥尔菲斯刚想说不,巴尔克便又开口了:“到了冬天,你总是说英格兰的雪不是很大,你便盼望着圣诞节的到来,那个时候,是你和丽缇亚最开心的日子——虽然有时候圣诞节不会下雪。到那个时候,庄园里的家庭教师会要求你们去教堂里唱祷告诗,庆祝这一天的到来,然后你们会因为这个理由偷偷溜出去玩上一阵子,回来的时候便装模作样给教师说上一段祷告的过程,丽缇亚甚至能把祷告诗背的一字不差。”他顿了顿,“到了晚上,你总是来到地下室来找我,我也总会把我研究的最新结果给你看,实验成功的机关总会被命名为一段很长的拉丁单词,你也会发动你的小脑袋去思考该如何命名,然后在哈哈大笑的过程中结束这一天。”
讲到这里,奥尔菲斯显然是愣了一下,再迅速抬起头来,好像捕捉到了什么词语,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了:“您……您的机关还在吗?”
“机关?”
巴尔克哈哈大笑,指着身后的破铜烂铁,所说的话都带了点虚伪和轻视,蔑视自己的曾经,蔑视眼前的一切。
“哈……就是这些破玩意儿!他们早都不中用了,在湿润的空气中这些东西不会保存太长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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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确定这些话是否是真的——不如说也没有人会对此进行考证,曾经来到庄园调查且最后能平安回到伦敦的传教士凯赫瑞恩·伊斯莱特在她的回忆录上写道:“我们不能确定这个庄园里的故事是否真实,其真实性可能会成为不列颠未来历史上的十大谜案之一,可就是因为这个,我们可能离所谓的真相更进一步了……机关所处的地方到处险象环生,照相机拍摄的黑白照片,那奇妙又诡异的镜子,如果那些吃闲饭的警察能够插手这件事就好了,事实上他们对此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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