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主楼塔尖里的摆钟人按时开始进行他的工作。乌鸦落在主楼屋顶的砖瓦上面歇脚,夜莺在大厅里开始了新一轮审判。
“诸位,你们也看到了,佐伊·赛科尔的死也并非是意外。据我所知,她有的嫌疑,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些,有人证实了佐伊赛科尔在昨夜和特蕾西见面来着。”夜莺四周打量着周围人的反应,很明显的一点是,今天晚上,更多人听完一席话,脸上有突出的反应。
首当其冲的是艾米丽,她先向夜莺示意,对方点点头。艾米丽汇报了她的情况,“今天有大多数人都在佐伊赛科尔小姐的房间里看到,嗯,她是安静的离去。没有受伤的痕迹,不排除被服用药物。”
“您是在自跳。”坐在艾米丽斜对面伊蕾尔狐疑得打量着她,“您就是医生嘛。”
“这也得寻找机会呐。”艾米丽说话的调调还算冷静,她把身子倾斜到伊蕾尔的方位,“而且如果真的是我的话,就算把药剂用在非法方面,第一次做违反伦理道德的事情总会颤抖的吧,站在您面前和您对话的人还会那么心平气和地和您说话吗?”
有些人点头,表示对艾米丽的说辞感到赞同。
卢娜蹙眉,开口微张,欲言又止。
“您很聪明。”伊蕾尔刚说完就被人打断。海伦娜说,“但我们是否可以把佐伊和特蕾西联想在一起?他们或许都死于中毒。”
“又把话总结了一遍。”裘克说,“这样下去我们二十分钟能讨论什么!”
“那你有看法?”杰克结尾尾音上挑,给人一种轻浮的态度。
“又是这样!”裘克伸出手欲捞旁边杰克的板凳,杰克事先会意,把整个人移到旁边科尔温和班恩的中间。
“总是这个样子!”他的语气中更多带有愤愤不平的意味,“如果有我早都会发言了!就惯着他吧,科文,让这个绅士不要坐在我的身旁!”
于是接下来科尔温的椅子往裘克旁边挪了挪。徒剩三人干瞪眼。
而在这边还在发生矛盾的时候,正是其他人讨论的时间,弗雷迪莱利难得主动站起来发表一次意见,他条条论证了自己在前天晚上不在场的现实,以及他听到枪声后为什么没有在窗户上驻足留意。综上所述,他用自己的一番口才滔滔不绝地,几乎把自己昨晚发生的都讲了一遍。试图让自己这场游戏中脱离,以上帝视角观看。
有人对此不屑一顾——那是一贯看不起他,把对方骂穷酸律师的大慈善家。有人点点头,似乎被他说服了——那是较有活力且四肢过分发达的拉格比球手威廉。而一般的铁律则是说得越多,则越容易发现不合理地地方也就越多,这也就需要更多可能更有漏洞的话去填补以前的漏洞,这听上去有些绕口。而现在,有人则问“那你昨天干什么了?”
那是瑟维。
“额……就像前天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回房间就倒头睡觉了。”弗雷迪说。
“但你用了过多的笔墨来描绘前天,这听上去有些可……”
瑟维话还未说完,坐在桌子一角的伊索便突然站起来,差点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在地。
“我看见他昨天晚上在会议离场后去了后院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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