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不意的指控!
伊索·卡尔,平时不善言辞,和众人交流不多,行动轨迹可以算得上两点一线,经常带着皮革口罩,这时常让不少人认为他先天携带着什么传染源,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伊索戴着一双皮质手套,像他这个人一样,把自己的手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很多人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站起来指出莱利,那个善于言辞,巧舌如簧的律师。
好不容易活跃的讨论突然变得安静,像昨天晚上的讨论一样,这并不是夜莺所愿意看到的结果。
“你是在伪造措辞。”弗雷迪说,在众人眼中,语调还算得上平静,“但应该伪造的更漂亮。不过我还是愿意听听你的内容。”
伊索搓捻自己的双手,站着显得局促不安,这个答案明显不是他所想要知道的。
“说呀!”有人不耐烦的催促道。
“我只能说是偶然,”伊索说,“当我昨天从这里回到我房间的路上。弗雷迪先生没有往通往他房间的道路走,而是……”
“去了主楼后面的小树林。”奈布背靠椅子显得十分懒散且惬意。
“对。”他肯定了奈布的回答。
“你只是你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有人说。
“我还没说完呢。”伊索说话时,不自觉地低下头,试图看清面前桌子上桌布的印花图案。“在那个时候,我正想着:也没有事情可做。虽然跟在人后面是不太好的询问方式,但是我直接跟上去的话觉对会有麻烦。”
弗雷迪闻言冷哼一声来反馈自己的看法。
“后来,他走了一会儿,终于在一处停下,我趁机也就躲在离他不远的大树后面。听到有人在跟他讲话。可惜听了一半,我想象到一些画面,就跑走了。”
“什么画面?”艾玛问。
“一个面色惨白的人挂在我躲避的那棵树上,一身黑。身高至少有七英尺,有着像美智子那样乌黑发亮的长发,头发也绑了起来。性别不是很清楚楚,更像是男性。口吐舌头,像濒临死亡搁浅的鱼……”伊索说着可能比较激动,语速也比较快,“他‘呃’‘呃’的用喉咙发出一阵阵低声……然后,他举起了长矛——”
“啊!!!”有几名女士受到惊吓。而更多人则是被她们的声音吓到。
“你是不是因为害怕而跑的?”凯文·阿尤索问。
“不,我试图躲避他的攻击,但是他见到我的反应也下意识的躲了过去。我以为那是真实存在的,就准备离开去找他,但他离开的那么快。”伊索回答。
“所以,你听到因为中途想证明你自己的亲眼所见,而去错过了你原先跟踪莱利的目的?”
“是的,艾米丽小姐,那个诱惑,真的是……太大了。”周围有些人倒吸了口凉气。
“所以你又浪费了将近十分钟,你在几乎十分钟前怀疑我,现在却一点关于真正螚怀疑我的目标都没有说出来。”弗雷迪莱利双手抱臂,一副不所以为然的样子,“这个投票时间快到了,夜莺小姐,我强烈要求要把时间再扩展二十分钟,只有二十分钟实在过于紧张。”
“好。”夜莺说,“大家意向如何?”
大部分表示同意,克利切本来想站起来反对,但看周围人都赞同那律师的看法,包括艾玛·伍兹。也咬咬牙举手说他赞成这个看法。
“那么,我就自己说吧。”弗雷迪接着说,“我确实没有想到有人竟然还是个跟踪狂。”弗雷迪说完这句话时有不止一个人蹬了他,而他也只是嘁了一声,又说,“人不能固定在一个容器里。我就是单纯的转转,就那么简单。而这种生活中的插曲对于一个人来说完全就算不上一个事件。”
说到这,下面出现更多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地下节目’。
“就在我百般聊赖的情况下,我在树林里走。这完全合情合理,我在那里遇见有过几次合作的玛格丽莎。据说玛格丽莎表演的技能不错,不是吗?”
弗雷迪说话时逐渐把身子转向玛格丽莎,致使众人目光又转移到玛格丽莎身上。当事人忍不住想钻到桌子下面。
而此刻被话题暂时的伊索急促不安,胃里一阵翻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是干站在他的座位上,显得十分滑稽,像个木头人。
“而我和她也进行了简单的问候。无疑是这里的天气,和三餐,以及没有人不会爱的啤酒。”弗雷迪说着,“我相信对玛格丽莎的拥有不列颠特有的高尚品德(说到这里里奥和克利切几乎不约而同地发出嗤笑),她绝对不会把我的酒量说出来的。(说到这里,很多人哈哈大笑,包括被谈论到的女主角,也失掉了短暂的尴尬心理,坐在自己座位上捂嘴偷笑)仅此而已。这没有什么好新奇的,几乎所有英格兰人都这样。”
“所以我对伊索的指控困惑不已,并在最终对自己的一些行为进行一些解答。”弗雷迪说完后又朝向伊索说,“这样看来,您突然跳出来指正我,是不是在掩饰自己的行为。”
“我没有!”伊索眼神乱瞟,看向四周,神色紧张,“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我的看法而已。”
“但愿如此。”已经有人在桌下偷偷这么说了。最有可能先说这话的弗雷迪倒是停顿了一会儿,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在做思考,说,“但愿如此。”
“所以还有人想说吗?”夜莺问,但是遭到了无视,等了一分钟左右,她发起了投票。
“完全没有头绪呢……”玖月只是呆呆地看着桌子上的夜莺发的小卡片和笔。夜莺让他们写下认为最有可能是凶手的嫌疑人,票数最多者出局,这显然对于投票者有更好的保护作用,但也同时不清楚你的朋友,你曾经同一阵营的战友,或者其他阵营的监管者现在是敌是友。虽然她在这里坐了半个多小时,但不得不说,玖月·艾伦觉得她的思绪随着她的歌声那样一同飞向远方。
夜莺管家确认所有人都交上卡片之后开始查票数。
“您好像忘掉了一个人!”
“您好像忘掉了一个人!”坐在海伦娜身旁的伊蕾尔对夜莺说,“海伦娜写不了字,看不见卡片,她还没有说名字呢!”
海伦娜暗叫一声不好,然后慌忙摆手解释,“其实不用啦……我这局正好也是弃票。卡片已经传过去了啦。”
玛尔塔不远处的玛尔塔朝她瞥了一眼,露出一脸不解,随后又把注意力放回夜莺身上。
“好,已经统计完了。17张弃票,4张伊索·卡尔,4张弗雷迪·莱利,1张瓦尔莱塔。”夜莺说,“由于该次弃票人数太多,投票参与率要在百分之五十以上该轮投票才能真实有效。(说到这里,伊索叹了口气 )所以,即使莱利先生和卡尔先生是相同的票数,我们也不会让他们再发表相关言论,因为弃权的人太多了。”
“那岂不是都不想投就都不投,”玛格丽莎明显对夜莺的说辞不是很满意,“投票要次次无效的话我们岂不是坐以待毙?”
“别这么说,万一今晚这一切就降临到你头上了。”麦克说。
“那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玛格丽莎没好气的回复,“很显然,这一点也不适合开玩笑。”
弗雷迪听完投票结果后很是不理解:“我说的话被哪四个人当耳旁风了?”他心里其实是有怀疑人选的。但他觉得很无语也是真的。
而美智子听到有人投瓦尔莱塔的时候,她才发现瓦尔莱塔并不在大厅里。美智子开始环视四周,甚至望向墙壁,天花板等各种地形,来试图找到她的老同僚。
却偏偏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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