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TEN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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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碎念预警::
这个番外篇是对小说内设定的某些补充,以及对第五官方完善人物设定之下对旧文的人物设定进行的一些补充。[关于小说副线人物设定补充可看EXTRA:Survived The Brambles]
因为小说刚开始写的时候就注重描写求生者和监管者们在奖金游戏中的行动心理和生活图景。可能没有什么新奇的故事能够抓住各位读者们的眼球。所以我在此对看到这里的读者来进行感谢!感谢您花了很长时间和精力看到了这里。
这部小说当时创作想按照官方的剧情来搞一个剧情向的,但是官方填坑的速度令我无话可说。在小说里我增加了一些原创人物,在18年暑假的时候找了一波客串。然后在某些地方可能会出现原创或客串人物笔墨太多的情况。
小说副线是奥·克·扎哈洛斯基,欧丽蒂丝·布拉姆斯,凯赫瑞恩·伊斯莱特,还有巴尔克,德罗新等人物的感情事业等。这个我20年下半年写了三万多字的稿来解释过它但是还没备份完就被误删了orz
主线就是庄园各位求生者和监管者的故事……)
SUMMARY:
通往自由的道路上,荆棘丛生。
—
1.
坎贝尔注视着眼前用水泥和铁丝网铸成的高墙,两眼空洞。
“午安,坎贝尔。”
闻言,坎贝尔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试图寻找那微弱声音的来源,“午安,”他小心翼翼地说,“你吓到我了。等等……我好像听见声音是从脚下传来的,你在哪儿,弗兰克?”
“约七点钟方向的柜子里。”那个声音说,“老天,那个柜子铁锈真多,我好像……咳咳咳。”
乌鸦在柜子上方盘旋。
“快出来。”诺顿环绕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便轻叩柜门,朝柜子里对着口型,“大蜘蛛不在。”
“什——么?”弗兰克喊道。
“大——蜘——蛛——”诺顿对着口型。随后干咳两声。
“蜘——蛛——人?”
“什——么?”
“蜘——蛛——人——”
“可闭嘴吧。”坎贝尔想,轻手轻脚跑到墙边趴下。
心脏处的紫红色光芒越来越亮,以及逐渐沉重的心跳声,有点想窒息。
2.
瓦尔莱塔的义肢上挂着绑了慈善家先生头像的气球路过弗兰克所在的衣柜。
“我追求自由!BLOODYHELL!可我现在却被蜘蛛人绑着,密码机,大门和高墙什么都阻挡不了我。”
瓦尔莱塔哼哼两声把他放到衣柜门口。然后把路过救人的巴尔萨击晕。
“该死。”弗兰克在心里暗骂。瓦尔莱塔窃喜。
巴尔萨被缠上蛛丝。
柜门被打开。
瓦尔莱塔和弗兰克对视三秒。
弗兰克被缠上蛛丝。
还有三台密码机。
在附近修机的克罗地亚·维科诺不自觉加重了敲键的力度。
2.
瓦尔莱塔觉得今天的任务格外轻松,她仰头打了个哈欠,擦擦眼泪。
随后她看着一地的蛛丝和跑远的四个人无能狂怒。
3.
裘克从监管者大楼的书架上抽出一本笔记本,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客厅,坐在里奥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把笔记本随便翻了一页。
此时就他和里奥两个人,对方则是在裘克一进门便目不转睛地盯着。
他清了清嗓子,“这是佩雷兹的日记。”里奥点点头。随后,裘克念道:“
五月十五日,一八九七年天气多云
是一无所获的一天。和往常一样。
瓦尔莱塔十分生气,她亲眼目睹猎物在她自己手底下逃跑。
我还是喜欢树林,尽管这儿的空气质量一年不如一年。但比伦敦的市中心的浓雾满天好多了呀!(读到这里的时候裘克夹着嗓子)
我此时希望有一个有耐心听我聊天的家伙,那帮同僚们很少有能理解我的(去他妈的),我马上要疯掉了!里奥就算了(里奥听到这哼了一声),他最近发现自己亲生女儿竟在求生者大楼里,不仅懈怠了许多,还让我们每个人遇见她给她开后门……
重要的是,我也想啊!(嘁)
破坏我们好事的狗去下地狱去吧。
那个叫幸运儿的还可以,(被划掉)但是他是个胆小鬼,看着还没有到服兵役的年纪。
”
_
“我给你打过赌,兄弟。”裘克脸上的面具总使人发笑,让人总是觉得他在给你开玩笑,“还记得赌约不?”
“所有英国人都爱做最后决定的方式。”里奥坐在沙发上拿着裘克的火药桶查看里面的余量,好像全然没有听见,“这并不能证明我们的守‘林’员真的给丽莎放水了。”
“所以?”裘克没好气地问。
“你还是要听玖月·艾伦频道吗?”
裘克点点头,双手环臂。
“其他人不行是吧。”
“除了弗雷迪·莱利。”裘克起身,里奥也随后站起来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跑。此刻裘克才发觉玩笑开的有点大,用更大的力气把他往屋里拖并顺便打开了收音机。
收音机里播放着玖月·艾伦的声音。
4.
伊蕾尔•劳伦特曾多次对杰克和科尔温解释她根本没有收到邀请函。
杰克仰着脸瘫在沙发上,两爪支撑着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左腿搭右腿:“莎士比亚,为什么夜莺会招待你,那个老妖婆在我来的时候都没招待过我。”
“是杰克先生来的时候没有和夜莺小姐碰面?”伊蕾尔说。
科尔温提出:“因为对小姐礼貌是每个绅士淑女的基本礼貌?”
“那么那个美国佬呢?”杰克反问,“你要说礼貌对待乡巴佬也是每个英国绅士小姐的义务?”
裘克呆在窗户外假装路过,“但也没有人说,要对待一个伪绅士是要对像真正的英国绅士那样。就像那位伦敦绅士现在还在翘着腿,口吐脏字,坐姿就像条泰晤士河上的死鱼般仰在沙发上,他有着骨架般的肢体,除了燕尾服,高筒黑帽和玫瑰手杖外没有任何关于绅士的合理特征。”
“闭嘴,疯子,看你最爱的玖月•艾伦频道去吧。”杰克反驳。
“她当前在欧利蒂丝。”科尔温说。
“科尔温,”杰克一如刚才的面无表情,坐直身子,左腿离开右腿,“如果你能像现在那么机灵就更加有魅力了,”
“你看,好事的裘克现在已经离开房间,不提这个,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讲到伊蕾尔(我),啊你讲(你讲吧),谢谢。她根本没有收到邀请函就来到欧利蒂丝。说到这里,伊蕾尔,你独自一人,你的父母不担心吗?为了你的人身安全。”
伊蕾尔摇摇头,面带笑容:“事实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的报纸报道过,哪家报纸我忘了。”她接着说,“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成为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主人……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我这二十几年来确实没有什么自由活动的权利。”
5.
特蕾西静静地倾听海伦娜的一切,倾听对方的过去,对方愿意讲给他听的东西。
她发觉海伦娜是个讲故事的好手。在听诉海伦娜讲故事的时候,特蕾西发现她的思绪,她的悲伤和欢乐都随着海伦娜的娓娓道来。
海伦娜的声调如百灵鸟般婉转动听,每当对方说完一句话时,会将尾调青青上扬,显得十分灵巧可爱。每当海伦娜讲到她是如何在老师的教导下,脱离视觉障碍去学会了一些单词,并进行简单的写作时,特蕾西发自内心的赞叹,并问她还有什么吗。海伦娜又讲起了她不在家教老师的干涉下,通过盲杖而完成一个个躲避障碍的故事。
“海伦娜,我真的忍不住想去拥抱你!”当一个人眼中流露出敬佩的目光时,是隐藏不住的,“你在生命的几年里仅仅是靠这个盲杖吗?它真的能帮助你驱散黑暗吗?我敢说,你拥有坚强的毅力,去拨开挡在路上的荆棘。”
被夸耀一番的女孩脸颊不自然地发烫,如果特蕾西现在思想随着高速行驶的列车脱离轨道的话,海伦娜会站在镜子前注视自己的窘迫。她用上被赋予生命那十几年中最为真诚,最为甜美的微笑。特蕾西也跟着她这么笑。但海伦娜不能第一个败下阵——这是她给自己定的硬性要求,以至于她现在表情有些僵硬。特蕾西走上前去,给海伦娜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使海伦娜想哭。
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在逐渐发生着变化,正朝一个不可控的方向走去,就像涨潮时冲上沙滩上浮起的一层层微光粼粼的浪花。谁能够看得见她一个人在夜晚偷偷的抹眼睛,用在外人看来极其不舒适的仰脖子姿势看着时不时掉水泥渣的天花板?谁又能看得见海伦娜·亚当斯在写作上文笔斐然,才思泉涌,而不是把她当做一个盲人看待呢?谁又能看见真正的海伦娜·亚当斯呢?
海伦娜在此刻又有些后悔,她太鲁莽了。至少她不应该给自己乱加身份,因此而造成的后果就是眼睛时不时感到酸痛。她分不清现在是感动还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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