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在往常时候,许多人还应倒在床上尚处于睡梦之中,佐伊·赛科尔房间里来了许多人。艾米丽走到佐伊身旁,带上手套,检查她身上的状况。
佐伊·赛科尔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脸色苍白,眼睑周围泛黄。难得出现的阳光通过窗户照在她的脸上。
“这一切也并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面对佐伊·赛科尔小姐的死因,至少我们希望找到一些凶手在场的破坏痕迹。”
“可是周围的窗户和以前来比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呀,艾米。大楼里的窗户很多都带有破洞,在住的时候事先就已经遭到损坏。”艾玛说,“她的床也并不像外人动过的样子——甚至她的被角也只掀了一半。”
“那也不排除在她进来之前,凶手就已经得逞了。”
“那照你说,有可能是下毒?”麦克问。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艾米丽蹲在佐伊床边,房间里的人逐渐围成一圈,并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艾米丽旁若无人,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掏出纱布,在她嘴唇处轻轻蘸了下。据她所知,佐伊小姐并没有涂抹胭脂的习惯。
并把蘸有佐伊·赛科尔气息的纱布对准阳光。上面闪闪发着水光。
紧接着,她又嗅嗅纱布上的味道——也仅仅是鼻尖轻轻触碰着其一端。使在场的不少人不由得加重了呼吸气息。
“暂时纱布上什么都没有。”过了许久,艾米丽才把头扭过去,面对围在她身边,对佐伊死因产生好奇的人。很显然,说完这句话,站在前排的麦克·莫顿和卢娜无不露出失望的神色。
在人群一旁的弗雷迪不合时宜的打了声哈欠,而受到克利切的蔑视。最终吸引了一部人的目光。律师先生见状则是在一些注视之下一边把自己胸前的领带的褶皱抚平,“在永眠镇还会有颠茄这类有毒植物吗?”
“哪里都有——”艾米丽话还未说完便被克利切抢先,他学着那老学究上课讲学的语调,将那声音拉得很长,“只要是植物生长的地方。”引得部分在房间的人发笑。
“这个问题倒很奇怪。”站在一旁的瑟维环臂对弗雷迪产生质疑。艾米丽先附和瑟维的看法,又抛出了个新观点,这在弗雷迪眼中可能更像是他的延伸,“更多的可能是被服D,而且时间比较久远,可能昨天晚上就已经见效……”议论声响起,艾米丽又不禁加大了音量:佐伊·赛科尔昨晚八点半去大厅了吗?
有人喊有。但艾米丽没有听清是谁。这让她有点恍惚,使她不禁思考一些事情,比如在永眠镇的记忆力依旧如在欧利蒂丝每天“游戏”那样的衰退——尽管在永眠镇的这几天里过的还比较轻松,但她似乎已经形成了习惯了在欧利蒂丝庄园的生活,在永眠镇的修养似乎并没有让她得到放松,反倒每天过得昏昏噩噩了。且很难入睡。艾米丽每天早上醒来依旧感到脑袋像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以及全身可以和脆弱的骨头架子相媲美,一晃就散。
其他人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
而特蕾西·列兹尼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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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的呼吸娇弱,但并不是没有,她被争吵声吵醒,并意识到自己正处于讨论中心。通过时间推移,她觉得自己如坠冰窟,时间越久,她这样的感觉就越强烈。佐伊自意识醒来的那一刻就一动不动,生怕眼前聚集的人误认为她在回光返照。她并没有想到为什么那些人会随意进入她的房间并开出口头的死亡证明?她对此并没有感到被冒犯。因为她在孤儿院的时候就经常被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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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023.01.16日完善此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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