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筹生气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被晾在饭堂的西奥一口一粒米的跟野林几个吃着晚餐,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每个月总得来那么几次,每次都是解决同一个世纪难题,“自家受受为什么生气?”
“你想想你发现衾美人不爽时,发生了什么事?”,野林嚼着肉肉问道。
“没发生什么事好像。”
辨识出自个碟子里存在一块肉质最鲜美的肉肉,野林将其夹起往寒猎碗里一摁,“老攻吃不了那么多,你吃,自己碟子里的肉也得吃完,慢慢吃。”,转而对西奥问道:“那衾美人不爽之前你们在干嘛?”
“他上厕所,我在外面吃火腿等他。”
“是不是只有一根火腿肠,你把火腿肠吃完了,他一口都没吃到?”,寒猎笑着问道。
“啊,我当时在看新闻。”,西奥恍然大悟,“看完时手里就只剩火腿肠的包装了,你怎么知道的?”
瞅瞅埋头扒饭装作啥也不知道的野林,寒猎强忍住笑意,不知是谁哪次吃海苔时因寒猎没让其咬上另一半闹别扭闹了半天。憋不住漏齿而笑的寒猎摇摇头,道:“我猜的。”
“老攻。”,寒猎笑着凑近野林的脸庞,“你肯定是魔鬼。”
“不。”,野林摸上寒猎的小脑瓜,“老攻是魔鬼中的天使。”
“不,你是魔鬼中的那坨屎。”,西奥开始加速扒饭。
“奥哥你,你等着,我现在就打电话跟衾筹告状,说你就是故意不给他留火腿肠的,看是你吃完饭跑到他面前快还是我打电话快,哼。”
“错了错了,你是魔鬼中最好看的那坨。”,西奥嘴角一撇,塞完最后一口饭,端起托盘拔腿就飞。
看着西奥飞走的背影,饭堂外撑着伞挡雪走过的人儿、亮起黄昏色的校道之灯,寒猎灵机一动,扯扯野林衣角问道:“问你个有趣的问题,金木水火土,你知道火的腿最长了,因为火腿肠,那金木水火土谁不会动呢?”
“emmm”
认真思考起来的野林自然的把手伸进寒猎宽厚的大衣内,轻搂其腰,反正饭堂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档口里面的叔叔阿姨忙着准备宵夜,别人也看不到野林不安分的手,野林也未做什么私底下才能做的事,寒猎只能乖乖的继续吃饭咯,还能炸毛咋滴?
“时间到。是木,因为木头人。”,寒猎打断了仍在苦思冥想的野林,“那我再问你啊,如果这个再答不出来的话,就要接受惩罚了。咳咳,听着哈,金木水火土谁有让天黑的功能?”
好咯,自家小可爱要惩罚老攻了,莫名有种很期待的感觉是咋回事?真是棒的不行,终究思索不出答案的野林,用藏在寒猎大衣下的手不断摩擦着自家小可爱的毛衣,嘴唇贴近寒猎的耳边,就差直接咬上去了,若不是还在吃饭嘴儿油油的话,道:“答案是啥?”
情不自禁的露出几秒忍耐的表情,寒猎强装镇定,“还是木,因为我说123,木头人,再不表白天就要黑了。”
“哈哈哈,老攻没猜出来,惩罚是啥?”
已然吃完饭的两人朝饭堂外走去,急促驶过校道的警车加救护车勾住了不少人的眼珠子,寒猎一头雾水的看向野林,野林也耸耸肩表示母鸡啊。可能又有谁熬夜猝死了吧,亦或是谁搞高利贷把命赔进去了,当然,失恋殉情也说不准,世界之大,生死乃平常之事,习惯就好。
“惩罚是啥?”,回到宿舍的野林摁住想尝试躲过这个话题的寒猎,“刚刚你可没回答哦,想蒙混过关嘛?嗯?”
“都,都说是惩罚了,哪有人跟你一样追着要惩罚的?”
“那就我惩罚你咯,惩罚你不惩罚我。让老攻想想,等下洗白白用哪种味道的香皂好呢,柠檬味的夏天时用过了,对皮肤有点干。玫瑰花香的,上次豹儿的反应,可是喜欢得不得了哦,草莓味的……”
“好啦好啦。”,慌忙制止住野林头头是道的解析,寒猎小声支吾道:“我,我只是想,亲亲抱抱举高高。唔~抱,抱得太紧了。呼吸困~唔,啊!高,太高了………”
恺家
北风那么一个吹,雪花那么一个懒得飘,雾老爷的屁股那么一个起一个坐,各路好友的礼品仍待收拾的恺家,不得不挪出时间来欢迎这位突袭而来的雾老爷。
雾老爷从不客气,该上座便上座,该喝的茶水便喝。恺家女主生性大方,为人和蔼可亲,其爱人不怎善言辞,却也是个温和之人,此次贵子还是这位温和之人辛苦十月的功劳。
闲聊扯个礼品的话题,听着女主一句两句的介绍,雾老爷也不断的几句回应、几句询问、几句称赞:“是呀,野公子送的礼,想用的话确有点麻烦了,不过你说的对,这种麻烦恰恰是它的宝贵之处。这个血呀,泡着这支骷颅笔,可想而知,这种笔吸取的精华可不止一两点呀,这里面满满的可都是福气呀。”
瞎扯嘛,点到为止就好,多了就腻了。站起身的雾老爷捎带遗憾道:“你也知道我这辈子膝下无个一儿半女的,我也曾幻想自己哄着怀里哭啼啼的婴孩,小孩子多可爱呀,肉嘟嘟的脸,粉嫩嫩的小嘴。我知道贵子睡了,可能否让我在外头瞧上一眼?满足一下我也想为人父母的愿望。”
“雾老爷说的哪里话,本来你来,按理,我应带孩儿迎接你的,只是孩儿还小,爱睡。雾老爷请随我来。”
女主领着雾老爷出现在儿童房的玻璃窗外,透过窗户可清晰的瞧见摇篮里小孩那熟睡的小肉脸,雾老爷双目发亮,“真是个乖孩子呢,真可爱。啧,雾兮邢你别趴到窗上,别吓到小宝贝了,离墙也远点,别吵到小宝贝睡觉。”
跟女主又左一句右一句的谈论孩子抚养的问题,雾老爷喜上眉梢之余不忘欣赏屋内孩子的容颜,可渐渐皱紧的眉头加上弧度朝下的厚嘴,无不证明有事要发生。
“恺妹,你看孩子摇篮架上的那个是不是只蟑螂?我老了有点眼花,看不清楚。”,雾老爷的问题立马遭到雾兮邢的确认,“干爹,那确实是一只蟑螂,好恶心啊,妈呀!它爬进摇篮里面了。”
没有眼花的女主打开房门,其爱人赶忙进屋抱起哭闹起来的孩子,让人清扫卫生。神情紧张跟着进门的雾老爷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迷你拨浪鼓,站在女主边上跟着哄到,真是神奇,拨浪鼓一摇起来孩子便不哭了,抽泣几下后接着睡。
“刚刚真是谢谢你了。”,女主送准备回府的雾老爷来到车旁。
“客气啥,都是为了孩子,刚刚也不知蟑螂对孩子怎么样了,你还是让医生给孩子看看比较好,看得出孩子对鼓声好像有种喜欢的感觉呢,哈哈哈哈,拨浪鼓一响就不闹了,说不准长大后是个出色的鼓手、音乐家啥的呢。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撤了,再会啦。”
“嗯,雾老爷慢走,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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