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包装,龙溪抽出一张面膜吧唧一下砸到脸上,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抿嘴傻笑,没想到自己随意说的一句话砸府竟然记住了,还偷偷的跑去兼职赚钱买给自己,突然感觉自己好没用啊,做个饼干都做不好,连拿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被宠坏了。
“小子,在傻笑什么呢?”
金毛冲到了龙溪的脚边,穿着睡衣的龙衅拿着肥皂走了过来。
“没有啊,我哪有傻笑,可能是好久没回家一次,所以咯。哥你是要给狗狗洗澡吗?等等!慢着!头,伸过来,这发绳,哼哼,朷叔送的?”
“嗯。”,龙衅笑着点头,“不跟你说了,给狗狗洗澡了。”
行吧,让龙衅自个偷摸着开心去吧,回到自己卧室的龙溪刷起了电视剧,爸比跟爹地早早的去参加公司的冬季狂欢节了,砸府应该在写作业吧,昨儿他一脸兴奋的让自己看他拿到的英语六级证书,可专业课的设计又来了一大堆,还是先不去打扰他了,自个看完这几集也学习去吧。
就在电视剧播到男一号要跟男四号在一起时,龙溪忽的听到楼下的门铃响了,便顶着水嫩嫩的面膜去开门,原来是朷叔,原来是路过,原来,不,就是来找龙衅的。
“哥,你亲爱的朷叔来找你了。”,把朷叔领到卫生间的龙溪转身溜进卧室,还在给金毛搓澡吹泡泡的龙衅赶忙起身,一声未出就被朷叔拦腰抱住,双手沾满泡沫的龙衅只好用上整条手臂去尽力拥抱始终一声不吭的朷叔,“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昨晚熬夜打游戏,刚又在这附近办点事,有点困。”
朷叔懒洋洋的把身体的重心全放到龙衅的身上,真是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好在龙衅还是个有些力气的男人,嘴唇贴着朷叔的耳边道,“我带你去我房间睡会,衣服随便换,我很快就能给狗狗洗完澡,就去陪你,好不好?嗯?”
“嗯。”
不知为何,躺到龙衅床上的那一刻,朷叔忽的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困了,翻来覆去的盘算着发生的事。那天带管家爷爷去医院,医生诊断说只是暂时性的失忆,与脑缺血有关,并未出现脑萎缩的症状,可管家爷爷确实正在走向衰老,也意味着只要按时服药时常注意便不会出现什么严重的问题,最好的建议就是安享晚年。
可管家爷爷死命不肯呐,要不是野林以身为野府的主人下命令,命令其可继续出去浪,前提是去每次去一周回两周,二十四小时连着朷叔的某台计算机实时定位,管家爷爷早就不知浪到哪个天涯海角去了。野府这点就是好,散的是躯壳,留的是渊源。
现在管家爷爷应该在八卦张阿姨跟老屏的事,老屏是个老实人,主要是待张阿姨很不错,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间断的送红糖水,不像一些人,恋爱没谈几天就逼着对方给自己传宗接代,他妈的是有皇位要继承吗?还是怕死后没人上坟?
翻个身,朷叔四处打量起龙衅的卧室,除了写字桌上的文件有点乱以外,其他的都还好,大床、天蓝色落地窗帘、自带风扇的吊灯、墙式衣柜,呃,衣柜里有衣服,找一套休闲点的穿穿吧。
朷叔的手拨弄着衣柜里挂着的各式服装,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着刚刚野林让自己去邮局给恺家寄的东西,一只骷颅笔。掌管恺家的两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近日喜迎贵子,至于是谁的种子、种子纯不纯根本不需要多疑,因为要么是她们父辈留下的冷冻种子,要么就是流有恺家血液的亲戚之类的提供的种子。
在野林要寄送骷颅笔之前,垩家就已经送了人皮书,玖家送了手指玩具,还有一些解散了的、未解散了的家族,也纷纷准备或是送了与这小生命有关的礼品,什么人肉酱啊、金属解剖刀啊、干质肺片呐,等等。无一不明示着各自小礼品的用途,人皮书读书认字咯,解剖刀学习解剖尸体咯,干质肺片磨牙咯。
传统嘛,大家都象征性的表示一下,不然又会被别人搞话柄。那野林要送的骷颅笔肯定是用来写字的咯,其骨头用的是菜市场上一些杀猪的丢弃的猪骨头制成的,制得分不出是人骨还是猪骨,鲜血是向医院里的朋友要的。只是朷叔有些许不解,野林为何要在透明袋里装满鲜血、把骷颅笔全然浸泡着、封好再送,恺家拿到手时还得进行放血清洗才能使用,好麻烦的哦。
想不出就别想了,这么多年野林小主子的鬼主意还是那么神出鬼没、令人捉摸不透。抽出一套睡衣,朷叔下意识的脱掉上衣,盯着衣柜一边出神“干脆在这睡个午觉吧”,一边往下拽裤子,连龙衅进来了都不知道。
当朷叔全身徒留一条胖次时,衣柜上层架子摆放着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朷叔的注意,拿下瞅瞅,龙衅的泳裤照,应该是从泳池出来两分钟内拍的,水淋淋的模样有股想舔屏的冲动。
“朷叔。”,龙衅的出声让回过神来的朷叔愣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笑着推个眼镜的龙衅上前亲了下朷叔的脸颊,道:“我真人就在这,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这个人要就好,保证比看照片好用。”
“滚,欠草是吧?!这套睡衣我要了,今天中午我就睡这了,跟你盖同一张被子、用同一个枕头,怎样?有意见没?”,三两下套好睡衣的朷叔一屁股坐到龙衅床上。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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