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焮月见他浪费了几杯好茶,不由得有些脸黑,笑问:“青虎堂堂主,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黄泽鸿一听这话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他把来的路上想的那些借口全都扔了,什么他青虎堂堂主是他大舅的姐姐的姑姑的儿子,或者说他从来没见过的……
“你,很早就知道了吧。”还像看戏一样戏弄我如此之久,看我如同跳梁小丑,在你眼前作妖。黄泽鸿心里有的冒出恨意,是他被扭曲的内心在发泄不平。
汶焮月只是笑,并不说话。她只是不想让黄泽鸿知道,自己一世英名,被一个初入江湖的小子给骗了几日。
然而,黄泽鸿却认为她默认了。心里更是怒意滔天“好,好的很,看来你和你父亲一样,不把人当人看。”
黄泽鸿嘴唇嗫嚅许久,问“你要怎样,才能把那些造谣生事的物件收回去?”
汶焮月坐起来“造谣生事?那不是实事么?还是说,黄堂主认为自己干干净净,手上不沾一滴血?”
黄泽鸿说“我并不这样认为,我只是要求你收回那些东西,我们和平相处。”
“要求?你,凭什么?”汶焮月脸上表情变的有些恶劣。
“那,汶堂主,您想要什么?”黄泽鸿低头,尽可能弯腰曲背,脸上表情却是狰狞不已。
华月容是躺着的,她稍一斜眼。就看到黄泽鸿那副表情。
不由得怒从心生,想起月容堂近期来的亏损都是因为这小人在背后作妖,更是怒不可遏,起身就是一茶杯。
白瓷质地的茶杯打在黄泽鸿后脑上,顿时被砸的一垂,脑门又磕在桌子上,丝丝鲜红流淌。
华月容二郎腿一翘,说“我呢也不要你什么赔偿,青虎堂就好。”
“啪”黄泽鸿猛地抬头,瓷杯摔落在地,应声而碎。黄泽鸿满是惊恐的脸映在姨侄两人瞳孔中。
只不过,两人都是见惯了生死的人,不为所动。
黄泽鸿声音颤抖“青,青虎堂?”
华月容笑“怎么,不愿意?”
黄泽鸿低下头,血滴砸落在桌子上,溅起血花,迷了人眼。
“咳咳,咳……”突然汶焮月剧烈的咳嗽起来,嗓子里像是卡着一堵石墙,光是听起来,就觉得十分难受。
华月容赶紧坐过来,递了口茶水给她,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这都几年了,怎么还不见好转。”
汶焮月这会嗓子难受,说话音色都变了,沙哑难过“都好很多了,好吧,可能是今天下午吹了凉风,歇歇就好。”
黄泽鸿脑子一转,“到时候把这两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何止月容堂,连哪个日进斗金的公司都是我的。”
黄泽鸿抬头,眼里似乎噙着泪花“好,不过,下令青虎堂去做什么时,要有我的同意。”
华月容一听,气了,刚想说,却被汶焮月拉住,“行。容一,把文件拿来,让黄堂主签字盖章。”
黄泽鸿沉迷于得到月容堂和焮月集团兴奋之中,乐呵乐呵签了字,就辞去了,连文件都没有看一眼。
华月容一看文件乐了,但是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汶焮月的脸,说“不对,他怎么知道,你就是汶焮月的?”
汶焮月也说“他又不是……”没见过我。话没说完,汶焮月摸了摸自己脸,不对,自己易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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