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焮月停嘴,摸了摸自己脸,转过头,朝华月容一笑,说“这,是个问题。”
华月容重新躺下,说“某些人啊,真的蠢。”
“不过无事,将计就计罢了。”汶焮月起身,朝屋内走去。
“当心埋伏。”华月容说。
“为何要当心?我就冲着他去的。”
“你若是想试一试他,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点到为止。”
“点到为止。”汶焮月默念了一遍,灵光一闪,一笑,“到底比不上容姨姨老谋深算。”
华月容操起桌子上装着瓜果的碟子作势要砸她。
汶焮月很快就溜了。
华月容盯着碟子里的水果,思考了一下拿起青居的杨梅,给它泡茶了。
夜幕如约降临,直到街上的灯零零散散没有几个的时候,才看见,月色里,巷道中,有人来来往往。
汶焮月换了一个深红色的旗袍,还为了行动,特意踩了一双比平常稍低的鞋,最起码,不会让人觉得走着走着就断了。
这四周的围墙都很高,汶焮月一不想不雅的上墙观望,二不想因此弄乱了自己的造型,就让容一去了。
容一机械一笑,这边一借力,勉强趴上了墙头,他看了几眼,跳下来。
“月姐姐,我估摸着都睡了,没有亮灯,也没有人。”
“守卫都没有。”
容一摇摇头“有,只有两个,还是老人。”
汶焮月一笑,心道,果然如此。
“容一,你找两个人,让他们翻进去,开大门。”
容一点头,两道身影掠上墙头。
汶焮月朝正门走去。
容一回头,朝后面人点点头,他们各自握紧了武器。
汶焮月立定在门外,她说“如若庭中无人,按原计划进行,如若有伏,计划二启动,如若生变,看我手势行事。”
后面人全都低头,跺两声脚以示自己听到了。
门被打开,两个人出来,躬身请汶焮月进去。
汶焮月点点头“恭候多久了?”
“主子恭候大驾已久了。”那人回。
汶焮月点点头,自顾自走了。
留下后面的人面面相觑。纷纷看向容一。
容一也只是焦急的看着汶焮月的背影,以及她背在身后的手。
汶焮月走进厅堂,门关上了。
容一转过身来,照她的指令吩咐下去。“医堂的人,去后院等着。武堂的人,挑两个身轻的去上面观望观望,其他人在这里等着。”
一行人领命而去。
汶焮月一笑,“这青虎堂堂主还真是神机妙算,料事如神啊?”
黄泽鸿斟茶,“这月堂主客气了,我还不能与您相提并论。”
汶焮月接过茶,尝了一口,她用了很大的努力,才迫使自己没有把茶一口喷出去。
汶焮月放下茶杯,艰难的咽下后,说“既然黄堂主早有准备,一定也知道我今日前来的意思。”
“我记得,今日,我曾与堂主说过,我答应其他一些条件,但绝不改名,绝不让兄弟们四散。”
“今天让你签字的东西,第二页第三条就是青虎堂所有弟兄归月容堂管辖,改名为月容堂分堂,将其一一规划,纳入月容堂小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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